慕容淩知道沐如嫿一直以來都識大體,他也是真心喜歡沐如嫿的了,美人跟江山,他都不會放手了。
拉過沐如嫿的手,他目光鄭重:“如嫿,我的心隻屬於你,但是身為世子,我也有太多的無奈,希望你能理解我。”
沐如嫿聽後,她撲入慕容淩懷中,微微低泣著:“淩,對不起,我不該使小性子的。”
慕容淩寵溺低笑:“無傷大雅,說明,如嫿是在乎我的。”
沐如嫿心情瞬間就大好了,她挽著慕容淩,忽然像想到什麼,她疑惑:“淩,還記得剛才跟黎夏一同的那個男人嗎?”
聽到沐如嫿這樣說,慕容淩眼神中透著不知名的情緒,跟黎夏一同的那個男人,除了南堯,還有一個妖嬈的男人。
一想到,黎夏身為一個女子,居然還跟不同的男人接觸,對他卻不屑一顧,讓他心裏不甘,又憤怒,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站在沐如嫿身邊感覺到了慕容淩的情緒變化,她嘴角微勾,她要得就是這種效果,讓淩認為黎夏是一個不檢點的女人,世上哪個男人喜歡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她手搭上慕容淩的手腕,又繼續說道:“淩,那個男人好像是醉玉軒那個神秘主人寧舒。”
“什麼?”慕容淩驚訝著,他還沒有想到過,醉玉軒的主子居然那麼年經,還是一個生得嬌豔的男人。
男人過於嬌豔,就是禍害。
可如果這個禍害能為他所用,也不失為一顆好棋,據他所知,這醉玉軒的主子寧舒表麵上隻是一介商人,可背後實力不可小視。
聽他的暗子來報,這個寧舒有可能跟雲靈國有關。
這個雲靈國向來奉鬼神之說,雲靈國國師的地位比皇帝的地位還高,他得知的消息是,這個寧舒是雲靈國國師。
可是,他並不相信,雲靈國國師怎麼可能那麼年經,說不定隻是跟雲靈國國師有些關係而且。
雲靈國雖國土少,可是雲靈國寸土寸山都是寶。
他們的藥草滿地,就是一棵雜草也是珍貴無由的,千百年來,有太多國家想並吞雲靈國,可是最後誰也沒有得逞,雲靈國就像有一股屏障般,擋去了外界的幹擾。
天傲開國以來,雖然雲靈國歸順,每天也會供奉許多珍貴的藥草,珠寶,可是,他知道,皇爺爺要得不是這樣,是完全的收入他手。
而他,會幫皇爺爺完成的,雲靈國他誌在必得。
思緒飄飛之時,耳邊又響起沐如嫿那柔柔的女音:“淩,黎夏怎麼才回京都就跟南堯和寧舒扯上關係,這其中真是讓人懷疑。”
對於沐如嫿說的事情,慕容淩也是想不通的,俊眉微蹙:“看來,我要查查黎夏這個人了。”
沐如嫿聽到慕容淩說要查黎夏,明明是她把慕容淩帶到這個思緒的,可是現在她有些後悔了,她就不應該讓慕容淩接觸到黎夏的事情,哪怕名字也不想聽到。
緊接著慕容淩就親自把沐如嫿送到沐府大門口。
沐如嫿衣角飛舞,手指輕挑了下耳邊的青絲,她溫柔的訴說著:“淩,不進府坐坐嗎?”
慕容淩搖了搖頭:“不了,府中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近兩日,你養好身子,等小姑姑的生辰過了,我就上門提親。”
聽到慕容淩說上門提親,沐如嫿那心兒雀躍的很,她羞澀的點頭:“嗯,淩也別太勞累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貼心話,慕容淩就目送著沐如嫿進府的身影,直到消失,他才轉身離開。
隻是路過一家簡單的酒店時,他耳朵微動,似乎聽到一聲嬌笑聲,是來自黎夏的。
鬼始神差的他邁入酒店,卻發現黎夏笑顏如花,喝著手中的米酒,醉眼朦朧,好不誘人。
從慕容淩進來的第一刻,南堯就看到了,他眉頭微蹙,輕哄著靠在自己肩上的黎夏。
聲音很柔,很輕,很舒服,讓黎夏心神一動,直接整個身子往南堯懷中鑽。
“夏夏,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黎夏雖不勝酒力,可是酒品還好,不會亂發酒瘋,順從的點頭:“好。”
南堯抱起黎夏,就朝黎府走去。
他本讓直接把黎夏抱回南府的,可是一想到,這樣會讓黎夏名聲受損,他就忍住了,黎府裏有黎潤,夏夏不會有事的。
在經過慕容淩時,他冷聲警告著:“淩世子,有些心思,不能動,就趁早死心,不然,別怪我南家不留情麵。”
慕容淩氣得咬牙,南堯說得不是他,而是南家,莫不成為了一個黎夏,他南家還想與皇家為敵不成。
雖然,他知道,南家有那個能力,可是為了一個女人,南家現任家主會同意嗎?
寧舒同樣看著有些醉熏熏的餘韻歌,心裏頓時無語著,不是說,餘家大小姐餘韻歌性子潑辣,好酒,都是放屁,好酒之人,會一杯倒。
認命的把餘韻歌扶起來,可一想到,這樣男女授受不清,萬一這個餘韻歌逼著他負責可不好。
如果,餘韻歌現在清醒,知道寧舒所想的,一定會氣得發狂,大罵寧舒有病吧。
寧舒想了想,招來店小二,吩咐著:“你們店裏可有女人。”
店小二看眼寧舒的眼神一變,譏諷著:“公子,我們這裏是吃飯的地方,不是花天酒地的花閣。”
這下寧舒火氣上來,他大手拍打著桌子:“你這店小二,怎麼說話的,我朋友喝醉了,我一個男人扶她不方便,想找一個女子來送她回家,請問這有問題嗎?”
店小二,瞬間尷尬了,他連忙道歉著:“公子,對不起,你別生氣,我們後廚有廚娘,我幫你安排馬車,送這位小姐回家。”
寧舒聽到店小二立即道歉著,他的火氣也消了不少,揮了揮:“安排吧。” 寧舒也是看在這個店小二實誠的份上,沒有跟他計較,心裏倒對這個店小二有幾分欣賞,如果是其他人看到他如此,也不管說這些話,可這個店小二倒沒有想太多,直言不諱,倒是一個好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