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兒子那害怕的樣子,她也氣,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她搖了搖頭,護住吳石,洋裝鎮定著:“你們想幹什麼,殺人滅口嗎?”
黎夏也不知道南堯的用意,因為當年,吳石並沒有對她下藥,可是南堯怎麼這樣說?
南堯那溫潤的眸子,望著吳石,話雖溫和,卻透著警告的:“說說吧,當年是怎麼回事,若說錯一個字,今天你的命就留在這。”
吳石嚇得直哆嗦,腦海裏不由浮現當年南堯那殘忍的手段,還有那陰冷的話。
從那一刻,吳石才重新的認識到了南堯。
溫潤如玉,都是假像。
吳石撇下吳嬸子的手,連滾帶爬的跪在南堯麵前,求饒著:“南少爺,當年是我錯了,不該妄想黎小姐,更不該……不該,下藥,是我的錯,求南少爺,黎小姐饒命。”
說著,就開始磕頭起。
在場的村民一聽吳石的話,都震驚的睜大眸子,沒想到一向老實的吳石居然敢做這等惡毒的事來,也怪不得別人把她打成這樣。
吳嬸子張著嘴,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下劉氏慌了,她上前又叫囂著:“吳石是他自找的,可是雨煙有什麼錯,憑什麼罰跪她。”
黎夏心裏暖暖的,原來,當年南堯就在用他的方式在保護她,卻從不告訴她。
黎夏收起情緒,掩嘴輕笑,隨後高傲的睨視著劉氏:“憑什麼?憑我是她的主子,我要她死,她就得死。”
劉氏後退一步,她指責著:“雨煙也是一條人命,你怎麼能說得這麼輕巧。”
黎夏步步逼近劉氏,俯身,她在耳邊輕言:“劉嬸子,等你有足夠的權勢再和我說這句話。”
劉氏再次被黎夏噎得無語可說。
這時,人群裏傳來:“村長來了,來了。”
村長走了過來,還打著吹欠,他來到南堯麵前,恭敬的說:“南少爺,出什麼事了,打擾你了。”
南堯睨了眼村長:“村長,來得正好,這裏太吵了。”
簡單一句話,村長就知道南堯的意思了,他對著在場的人嗬斥著:“都回去睡覺,別在這裏打擾南少爺休息。”
由於村長的話,村民大部份都散去了,隻留下幾個村婦看熱鬧。
村長看著劉氏幾人沒有走,他眉頭皺起:“還不回去。”
劉氏幾人聽後,相視一眼,也就離開了。
村長又討好的望著南堯:“南少爺,驚擾你了,不好意思。”
目光又看到裏屋跪著的林雨煙,他微眯眼,不知道在想什麼,這時,耳邊傳來南堯那低啞的音色:“村長還不回去休息嗎?”
村長立即斂目,會意:“我就這離開。”
裏麵跪著的林雨煙一下沒反應過來,怎麼就這樣散場了,黎夏也沒有人受到指責,怎麼回事?
黎夏也是意外,她已經做好應對,可是現在就這麼輕易就化解了,目光看著笑眯眯的南堯,她低笑,也好,能被他護著,真好。
小手纏上南堯的手臂,撒嬌著:“堯哥哥,明天我們是要進京都嗎?”
本來是想連夜趕回京都的,可是現在黎夏已經醒了,就等明日天一亮再回京都,讓名醫給夏夏診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