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迅速的從垃圾桶裏跳了出來,拿出自己的星盤準備與這個替屍來一場正麵的較量,柔柔的叔叔看我跳了出來,似乎有了救命的稻草一樣,臉上浮現出一種似乎看到了曙光一樣的表情。
我並沒有靠近那個替屍,而是遠遠的將我的星盤放在自己的手掌心,我準備以最快的速度解決這場戰鬥,然後好去看看柔柔。
那個替屍見突然從垃圾桶裏跳出來的我,似乎有那麼一瞬間的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但是接著就像是對待孫尚的叔叔一樣再對我不屑一顧。
我將手上的星盤交疊的放在我的手掌心,運用自己全身的力灌輸到星盤上,希望可以一次性的將這個替屍徹底的打敗。
可是明顯的我小看了這個替屍,就在我星盤的光打到他身上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身體顫抖了那麼幾下,但是很快的就恢複了正常。
但是恢複正常的他不再對我視而不見,而是放下了手中孫尚的媽媽,轉頭看向了我,雖然他的眼睛在看著我,但是他的身體並沒有一起轉過來,我聽到來自他脖子哢哢作響的聲音。
在這個寂靜的夜晚,在這個沉寂的廠房裏,一切微妙的聲音聽上去都是那麼的刺耳,甚至是恐怖。
我繼續的用星盤的力打向那個替屍,隻見那個替屍伸出自己的兩隻手,我看到他手上長長的指甲……
他的手心裏,突然的散發出一束刺眼的光打向正在聚精會神的啟動星盤的我,我的力一下就被這束光給打斷,我收回了自己的星盤,這個替屍貌似對我的攻擊並不感冒。
我著急的想著其他的辦法,除了星盤,我不知道我還有什麼是可以有效的用來攻擊這個替屍的,柔柔也沒有任何的反應,我隻能靠自己的力量了。
於是我從兜裏拿出一張符,然後拋向了空中,再次啟動我的星盤,這次我是直接將星盤的力打向了空中的符。
空中漂浮的符開始在那個替屍的上方旋轉著,在他的頭頂形成了一個類似星陣的一個圓,將這個替屍緊緊的困在了中心。
那個替屍見我又有了新的招式,於是雙手向後展開,然後猛的合並,隻見眼前的那些個幽靈瞬間的從柔柔叔叔那裏全部集中的向我襲來。
我正在全神的將自己的力毫無保留的用在了對這個替屍的攻擊上,哪裏顧得上那些個幽靈,於是就這樣我被這些幽靈狠狠的撞擊著。
我感覺的到我身體裏的氣正在被這些幽靈慢慢的打散,我已經沒有辦法在徹底的將自己的全部精神都用在星盤上了。
再看看那個替屍,他被我的星陣困在中間無法動彈,我知道如果現在柔柔出現我們就能將這個替屍徹底的打散。
但是事實就是柔柔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無奈之下的我隻好繼續的堅持著自己僅有的那麼一絲的專注,繼續用力的向那個替屍繼續的發起攻擊。
可是無奈,就算是再強大的我依舊抵擋不住來自大批幽靈的攻擊,我將希望的眼神看向了柔柔的叔叔,目前為止,我也隻能是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雖然我也知道他根本就幫不上我什麼,但是現在的我也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我根本無力分身去對付兩方麵的敵人。
柔柔的叔叔遠不如柔柔,就現在來說,他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幽靈,所以他看著我的眼神,然後居然轉身飄走了……
我感覺到我的心都在滴血,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我居然是孤身一人在奮鬥,但是此時的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退路,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死扛著,因為我是一定要救孫尚跟她的媽媽,我是一定要將這個替屍打敗的,我不能讓他去害更多的人,我覺得我好像是繼承了柔柔的所有思想一樣,又重新的燃起了鬥誌,打起了我十二分的精神。
我不再將希望寄托於任何人的身上,而是自己一個人孤身奮鬥著,我現在的思想裏,我的意誌力裏全部的都是孫尚和她的媽媽。
我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一定要將孫尚和她的媽媽從那個替屍的手裏救出來,這現在已經不僅僅是我跟孫尚的個人感情問題,而是涉及到了社會的正義問題。
所以我必須的逼自己一把,我又開始全神的將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這個替屍的身上,我的腦袋飛速的旋轉著,想著我所能做的一切的可以打敗這個替屍的辦法。
突然我的靈機一動,我想到好像是什麼時候見柔柔用過一次血的驗證,我不知道這個對於這個替屍是不是有用,但是現在對於我來說一切的方法都是值得一試的。
於是柔柔送我的匕首又派上了用場,我將自己的力從星盤上收了回來,強力的忍受著來自那些個幽靈的攻擊。
我用柔柔的匕首在我的手掌心劃出了一道的口子,但是我很是奇怪,我劃下去的那一刻居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
再看我的手掌心,它流出來的竟然不是鮮紅的血,而是一種透明的液體,我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情況,但是既然我都選擇了要用這個方法,不管手中流出的是什麼東西,我將那些個東西全部的用在了星盤上麵。
此時再看我的星盤,它居然失靈了!我的大腦一片的空白,我不知道這個是怎麼回事,難道上天真的是要我自生自滅嗎?
我集中著自己全部的力量,努力的堅持著最後的戰鬥,在次試著啟動我的星盤,可是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的心急如焚,沒了星盤我就更沒有了打敗這個替屍的決心,我開始伸出自己的手掌心將手心裏的透明液體用力的甩向那些正在瘋狂的攻擊我的幽靈的身上。
隻見那些個攻擊我的幽靈在接觸到我的液體的時候一個一個就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的泛出一陣的豔紅然後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終於明白我的這個不明的液體也是可以攻擊到敵人的,於是我將我的手隨便的觸摸著靠近我的每一個幽靈,他們就在我的輕撫下漸漸的開始變少。
再看那個替屍在看到我將他的這些個東西慢慢打散的時候,眼神裏出現了那麼一絲的恐懼,我不知道他的表情從何眼神裏出現了那麼一絲的恐懼,我不知道他的表情從何來,但是也隻是一刻鍾的時間他便恢複了正常。
他開始瘋狂的想我反擊,我打敗那些幽靈的速度遠遠的不及他召喚的速度快,我看到他又重新的召喚出更多的幽靈,向著我瘋狂的前進而來。
無奈之下我根本是沒有辦法靠近那個替屍的跟前的,我突然想起柔柔告誡我的話,於是我將手中的匕首一個回旋鏢扔向了那個替屍。
匕首上依舊沾著我手上的液體,就在它碰到那個替屍的時候,我看到替屍跟匕首接觸的某個地方開始像是潰爛一樣的變了顏色。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個替屍害怕的不是我的星盤,而是我手掌心流出的這個透明的液體。
匕首隔著空間在替屍的身上轉了一圈,又回到了我的手中,雖然我也看到他在努力的閃躲著,但是他畢竟沒有我的動作靈敏,更沒有我的匕首的速度驚人。
於是他小受了一傷,這個給我帶來了無盡的希望,我暗暗的竊喜著,因為我終於找到了這個替屍的弱點,於是這次換做是我開始對他進行著主動的攻擊。
可是我還是要顧及眼下的那些個不起眼的幽靈,雖然他們都隻是小菜一碟,但是依舊的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於是我再次試著啟動我的星盤,雖然我知道我的星盤對那個替屍沒有任何的作用,但是對付這些個幽靈還是綽綽有餘的。
可是我發現自從我的星盤沾上了我手心裏的東西以後就真的是徹底的失靈了,我不知道要怎樣的恢複它的作用,無奈我隻能將我的星盤放回了自己的兜裏。
現在我唯一可以用的就是我手心裏的不明液體還有我自己畫的符,但是我發現雖然我手心裏的液體很是厲害,擔它卻是像我的血液一樣在慢慢的減少。
我不能一直將我的法寶浪費在這些個小兵的身上,於是我拿出了我的符,然後將它們緊緊的攥在了我的手中。
片刻之後,我將手中的符拋向空中,它們一個一個的散落在這些個糾纏著我的幽靈的身上,然後這些個幽靈就開始成批的消失。
可見不管是我的符還是我手心的東西對付這些低級的都是有效果的,我開始可以專心的對付眼前的這個主謀。
我必須要抓緊時間了,因為我感覺到我手心裏的東西開始慢慢的消逝,而且我的符對付那些個幽靈也是有時間的,如果我在繼續的拖下去的話恐怕無論是我還是孫尚都會葬送在這個替屍的手上。
對麵的敵人看著我慢慢的進入了備戰的狀態,似乎對我也開始了重視,他的身體隨著頭慢慢的轉向了我的方向,靜靜的看著我,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至少我覺得他現在的表情是這個樣子的。
他開始向我慢慢的移動,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會主動的向我這邊走來,但是我已經做好了隨時準備戰鬥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