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到了丹閣之後,繼續閑逛,很快就到了三樓,因為隻有三樓的東西問天才看的上眼。
在這裏問天購買了幾株稀有的七八級神靈草,用來補充藥園。
通過這些店家的表情,問天能夠看的出來,這些人的臉上少了一些笑容,多了一些陰沉,估計事情和祝長老的隕落有些關係。
“店家!你們這裏有沒有更多的九級神靈草?我需要大量的頂級神靈草,價格不是問題。”問天看了看四周,沒有一株九級神靈草,對此問天有些不滿意。
同時問天的目的也是想要引起裏麵行癡的關注,行癡這個人據說是九品丹神,身份不低,更重要的是行癡手中有神秘的神靈草,拿到這些神靈草,找到神靈草的出處才是問天的目的。
“這位客官,九級神靈草是何等的珍貴?現如今這裏沒有,或許過一段時間會有。”
店家微微擺了擺手。
“需要過多長時間?”問天趕忙追問道。
“那要看我們能夠搜集到多少這種頂級神靈草,這個答案我們可不敢保證。”店家直接擺了擺手。
看到店家的表情,問天暗暗無語,這句話等於沒說,問天本想這句話引起這些人的關注,再次讓自己進入密室之中,或者是直接和行癡見麵。
可是現如今看來自己想錯了,估計祝長老的隕落,這裏的人還不斷的調查,根本沒有心思做其他的事情。
想到了這一點問天轉身下樓,準備離去。
正當這個時候,從門口進來了三名女子修士,為首之人長相十份的美麗,而且是道君六層大能。
在女子的身後跟著的這兩名女子更是不俗,都是道君八層大能,這樣的組合連問天看了都感覺十分的驚訝。
究竟是什麼人會有如此排場?
正當問天思索的時候,忽然周圍的修士紛紛跪拜下來。
“我等參見界主夫人,參見丹聖聖主。”
“在下參見界主夫人!”
這些人見到是依梅丹聖的時候,紛紛跪拜下來,有些人還十份的興奮,第一次見到界主夫人,確實十份的美豔,隻能說界主好福氣。
當問天聽到這些人的稱呼之後,瞬間就想到了白魔苦苦尋找的女人依梅,原來這位就是依梅丹聖,確實長相不俗,怪不得白魔對這個女人傾心已久。
另外這個女子看上去人畜無害,但是卻是個水性楊花之人,更重要的還是蛇蠍心腸,不僅騙取了白魔的空間藥園,而且還想要得到白魔的丹爐殺人滅口。
這種女人,就算是在自己床上睡覺自己也不踏實吧?想想問天就是一個激靈。
“嗯?”正當問天發愣的時候,一股道君八層的領域瞬間落到了問天的身上,這股領域乃是依梅身後的一名道君八層護法所發。
很顯然,其原因就是因為問天沒有對依梅躬身施禮。
“哼!”問天沒有動用其他能量,直接用綻放衝破了對方的領域。
嗡!隨著一陣轟動,對方的領域寸寸碎裂。
問天毫不客氣的說道:“靈家修士也太無理了吧?動不動就想要出手傷人,我看不像是丹道修士的護法,反倒是像是一群地痞無賴。”
問天雙手倒背,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這位道友,你是丹神?”這個時候依梅說話了,看眼前這個中年人的表情,應該是一名丹神,不然也不可能這樣囂張。
在這方世界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之人真的不多。
其實這段時間依梅也十分的不爽,四處尋找白魔這些人,但是始終沒有消息,但是九界丹山的氣運爭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開啟,所以潛心推衍丹道的事情刻不容緩。
粗略的安排好了事情之後,依梅就到了這裏。
“然也!”問天再看向依梅的時候,依然是無比的高昂。
“似乎道友的護法很強勢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問天不屑的說道。
“住口!我家主母乃是九級丹聖,你一個螻蟻竟然如此不知尊卑,我讓你跪下難道有錯?”這個時候依梅身後的修士頓時大喝,並且道出了依梅的丹道底蘊。
“九級丹聖?”問天頓時一愣,似乎十份的驚詫。
看到問天這副表情,靈家護法心中很是滿意,想看看這個螻蟻如何麵對這種窘迫。
依梅也想看看眼前這位還能說些什麼,這副高傲的表情如何收起來。
“沒想到在這裏還有同道中人,真是失敬失敬。”問天略有吃驚的拱了拱手。
“嗯?你也是九品丹聖?”依梅聽到問天的話似乎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慚愧慚愧,自從萬年前我晉級九品丹聖之後,到現在依然沒有什麼進展,說出來真是丟人,不說也罷!看道友的氣質盛氣淩人,而且身邊的護法也是無比的傲氣衝天,想必道友是九級巔峰丹聖吧?失敬失敬!”
問天再次微微拱手。問天當然知道這個依梅是剛剛晉級道聖的修士,這樣說也是想看看這個女子如何作答。
“呃?不,在下是剛剛晉級九品丹神,原來是前輩駕臨,在下依梅見過道友。”
聽到問天早在萬年就已經是九品丹神,頓時依梅就沒有了之前的盛氣淩人,趕忙躬身施禮。
這個時候旁邊的兩名護法早已愣在了原地,不敢相信眼前之人竟然是個頂級的九品丹聖。
“道友不必客氣,想必道友來這裏也是物色九級神靈草吧?”問天笑著問道。
“這倒不是,我聽聞這裏明日要出現兩株頂級神靈草,所以今日過來問問,道友也知道神靈草對九級丹神的吸引力,我可不想好東西被別人奪走。”
這個時候的依梅已經決定招攬此人,若是在日後的氣運爭奪之中,多一個九品丹神助陣,自己得到丹道氣運將會是十拿九穩。
“喔?還有這種事情,我還真是不知道,如此說來我也想見識見識這兩株神靈草,就算是得不到也可以開開眼。”問天立刻打消了自己離開的念頭。
“敢問道友如何稱呼,出身何處?”
“我的名字連我都有些迷糊了,應該有一個‘天’字。一介散修,雲遊四海,我應該屬於哪個界麵我也不清楚。”
其實很多苦修也都是問天所說的這種情況,時間太過久遠忘記了自己的名字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