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雄拿起父親的戒指暗自揣摩,難道父親還真是個浪蕩修士,竟是拿一些不雅女子的東西放在裏麵?
懷著好奇的心情,赤炎雄的神識滲透到了戒指當中。
轟隆!眼前一陣火光浮現。
“啊!我的眼睛,我的臉。”
火光的爆炸氣流直接糊在了赤炎雄的臉上,之前探視進去的神識被當場炸斷,此刻赤炎雄的雙眼和臉麵已經被炸爛,用麵目全非已經無法說明他的傷勢。
“雄兒!雄兒?”
蒙鍾聽到聲音之後猛然回頭觀看,當看到徒弟的臉麵破爛不堪的時候,蒙鍾心疼的要死。
“我的眼,師傅救我,師傅救我!”
“雄兒不要動,不要動,為師定會想辦法保住你的眼睛。”
蒙鍾快速的掏出了一顆渾圓的丹藥,這顆丹藥在出現的瞬間,立刻周圍的靈氣全部湧了過去,包裹住周圍的光澤,在外麵形成了一圈淡淡的光暈。
這是七品複元丹,可以說是價值連城的東西,此刻老者毫不顧惜的送入了赤炎雄的嘴中。
“淮山,你馬上去殺了那些奸詐小人,不用顧忌世人的議論。之前我早就該痛下殺手,當時我是想利用這些人激發雄兒的鬥誌,看來我真的是錯了。
問天那小子也夠奸詐,故意說戒指裏的東西不堪入目,確實是這樣,這比不堪入目還要慘。”
“屬下遵命!”
淮山得到命令之後轉身飛了出去。
此刻玉玫瑰快速的收回了神識,當再看問天的時候眼神中更加迷茫。
“師弟果然是個天才,竟然連這種辦法都想得出來,趕緊走吧!人家已經追上來了。”
“他們的人想搶劫咱們,最後被殺,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今那名丹王還想用我來做他徒弟的陪練,若不是因為這些,你真以為今天咱們能安然脫身?”
問天早就看透了這些人,之前若不是自己亮出了丹師的身份,恐怕這些人早就動手了,對於這樣的人,自己有什麼下不去手呢?
“你猜的很對,確實是這樣。”
玉玫瑰不得不佩服問天的推理,這和自己聽到的一般無二。
很快這些人就消失了身影,那名叫做淮山的男子足足找了一天也沒有找到問天這些人的影子。
若是淮山知道玉玫瑰是一名半步散仙的高人,打死他也不會去浪費時間。
一處高山頂峰,問天這些人開辟了幾個臨時洞府,用來在這裏休息。
“師姐!之前丹王說的廬山大陣究竟是怎麼回事?”問天靜下心來詢問玉玫瑰。
“廬山大陣其實是一處秘境,裏麵生長了很多的靈果和靈草,隻是化神之上的修士不能進入,這還不是關鍵,其關鍵是隻有丹師才可以進入,陣法十份的奇特。”
“為何隻有丹師才能進入呢?”
問天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世間有這樣的秘境。
“因為裏麵的陣法禁製全部是由丹紋組成,要想解開裏麵的關卡就必須現場煉製丹藥,通過丹藥來開啟秘境的入口。”
玉玫瑰笑著看看問天。
“這是什麼秘境,為何這樣詭異?”
“上古的一名超級丹師留下來的秘境,本身秘境是一片藥園,後來這名丹師前輩在飛升的時候設下了禁製,為的也是保護這片藥園。”
“秘境在什麼地方?”
“這個秘境在‘曲直國’的廬山之上,此山乃是曲直國第一宗門‘鬼影宗’的秘境,每隔百年開啟一次,也算是丹師界的一個盛世。
每次開啟秘境市麵上都能見到很多意想不到的靈果和靈草。”
“確實是個令人向往的地方,師姐,下一步咱們去哪裏?”問天也想見識見識這個神秘的地方。
“當然是回木靈宗,畢竟霍日東這個人還算不錯,當日雖然他沒能阻止這些人追殺咱們,可是他這個人並不壞。
我擔心天路山的人對木靈宗不利,還是過去看看心理最踏實。”
“也好!什麼時候出發?”
“先說說你吧!你真的是五品丹師嗎?”
“當然,這一點我根本沒有必要作假。”‘
“但是之前根本沒有聽你提起過啊?”玉玫瑰笑著看看問天。
“師姐也沒有問過這個問題,你讓我怎麼回答。”問天心說,我是七品丹王的身份同樣不會說。
“好吧!明日天亮就出發。”
第二天一行人直接趕奔了木靈宗。
如今玉玫瑰的容顏和聲音全部改變,山門前的侍衛並不認識她,就連李菲菲和問霞二人這些守衛也不太認識。
不過亮出身份玉牌之後,這些人立刻選擇了放行。
“幾位道友,今日宗門來了幾名其他宗門的高人,這些人一個個盛氣淩人,你們到了宗門之後不要亂跑,以免招惹是非。”
“多謝道友提示!”
此刻玉玫瑰更加著急,肯定是天路山的人來了這裏,必須要早些趕過去,很有可能霍日東要有麻煩。
一行人隱身飛行,繞過了很多障礙。
此刻在木靈宗的宗門大殿中人滿為患,宗內所有化神以上的修士幾乎全部都聚集到了這裏。
在大殿的正前方坐著一名老婦,此人一頭的銀發,看上去年邁已老,在此人的身旁坐著兩名年輕男子,從氣勢上看這兩名年輕男子都是聚鼎後期修士。
在這三人旁邊還有一名女子,此人四五十歲的樣子,聚鼎初期,此人坐在上麵藐視一切。
“霍宗主說說吧!之前天路山的護法礎夢和兩名弟子在遇害之前曾經在這裏逗留過,聽人說他們是為了追蹤木靈宗的長老黑玫瑰而來。
後來這些人出了木靈宗,在周圍的城池轉了幾個圈,一直到這些人隕落也沒有人看到過他們的麵貌,你木靈宗的黑玫瑰何在?”
老婦的話毋庸置疑,張嘴就是質問。
“前輩!您說的都是事實,隻是黑玫瑰長老在逃走的時候已經和我反目成仇,而且是被天路山的人追殺而走,我也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至於黑玫瑰的所在我更是一無所知。”
霍日東顯得很委屈,將事情細說了一下。
“她是你們宗門的長老,難道說她的死活你們還不知道嗎?”
老婦繼續追問。
“前輩,我們真的不知道,因為玫瑰長老的神魂玉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丟了,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
霍日東一臉的苦相,顯得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