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來看她的,他還要送她香木蘭花呢,隻用在家裏等著就行了。
秋風黃葉,閨中女兒幾多愁!時已入秋,南軒回來也有一個月了,他始終沒有來找納蘭寧馨。
她心中煩悶,南軒走的時候說,讓她等他回來的。可是等了這麼久,一個消息都沒有,會不會在疏國遇到什麼事懷?寧馨心中一急,不管怎麼樣,都需要見他一麵,她拿出碧玉蘭花交給小蘭:“你把這塊玉送到晉王府給小王爺。”
小蘭接過玉,無暇翡翠做成的碧玉蘭花,名貴而不張揚,再看看小姐,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
“你們小心點,那邊……”是福伯的聲音,寧馨走出房門,看到長長一隊人抬著禮盒,盒子上係著紅絲綢,一看就知道是聘禮。心中大悅:莫非南軒這麼久沒來看她是因為準備聘禮娶她過門,頓時神情氣爽,走了出去。
“寧兒。”
寧馨回眸,納蘭雲正微笑看著她:“哥哥。”
“別太高興哦,這不是你的,太子給明月的。”納蘭雲笑了笑又道:”你可沒這麼早嫁”又低下了頭,若有所▽
片刻後,寧馨輕聲道:“公主請!”
“好!”楚慧道是不客氣,平起架炮,寧馨出馬;楚慧上兵,寧馨出相……
“皇妹,我受不了你了,你……”七皇子都跳起腳了。
楚康看著七皇子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七弟,觀棋不語真君子”,又看了看納蘭寧馨,她麵無表情,卻出手不留餘地,而楚慧這會兒有些不知如何下手了,幾次中了陷井失了棋子。
寧馨設的陷井都是用自己的棋子引誘,楚慧現在每吃掉寧馨一棋子都會被寧馨另一個棋子吃掉,寧馨的每個棋子都受另一棋子保護,隻是雖受保護,楚慧吃了,她的大將還是一換一,並不占便宜,楚康有些不解,不知她為何這樣走,以她下棋的走勢來看,應該贏楚慧不難。但要這麼個下法,最後也有機會贏,就是自己的兵也就快沒了。
一盤棋下來,楚慧一直以攻為主,寧馨以防為主。到最後楚慧無棋可攻,每走一步都是陷井,寧馨以靜製動,她不進攻,但都用棋子引楚慧來吃,再吃掉楚慧的棋子。
眾人都看出楚慧隻是蒙頭亂撞,而不解寧馨為何這樣不惜棋子,心理都在好笑,這倆小丫頭簡直亂來,不過都不得不承認納蘭寧馨明顯比楚慧有心計。
最終兩人因為都沒了棋子和局!
楚慧不服氣,還想再來一盤,寧馨卻無再下之意,起身告辭,楚慧忙起身欲挽留,一著急不小心撞到石桌上,隻聽“砰”一聲,身上掉下一物,她忙撿起來,放在手心吹了吹塵土。
隻見一玫木質蘭花,小巧靈瓏,做工極為精細,淡淡一股香味。
寧馨下意識拈起身上帶著的碧玉蘭花,臉色頓時煞白。兩朵蘭花如出一折,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隻是一個翡翠碧玉,一個上等香木。
太子和楚康似笑非笑的看向南軒,南軒此時明顯有些尷尬,既不敢對視納蘭寧馨怨恨的目光,也不敢回應楚慧不解的眼神,全身猶如針紮,雙手抱胸又放下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如何可以讓眾人看得順眼。
“哎呀!這兩個蘭花怎麼一模一樣呀,皇妹這個蘭花應該是疏國特有的香木所製,可以防蚊蟲,我以前見過這種木料,你哪來的?噢噢,一定是南軒從疏國帶回來的吧?”
眾人立即把目光從南軒的身上轉到七皇子身上,目光有同情的,有看熱鬧的,有無奈的,有尷尬的還有鄙視的。眾人都看出這是南軒惹的風流債,各自心照不宣,唯獨從他嘴裏給說了出來,而此刻他卻還是摸不著頭腦——不知為何忽然引起公憤!!
“殿下,公主,民女還有事在身,先告退了!”納蘭寧馨的聲音冷到極點,拂袖而去,太子和楚康麵麵相覷,她的背影隻有一個憤字。
納蘭寧馨緊握拳頭心想,南軒你既然對公主有意,又何必答應皇上賜婚,莫非真是太後所逼,可是去疏國之前,也沒看出他有什麼不滿。好,既然如此,我也不會相逼,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隨便對誰有意吧,本小姐不奉陪了!
“什麼,你要退婚?”納蘭將軍在大廳裏氣憤的走來走去,“不行,這是皇上賜的婚,沒有人可以退!”納蘭寧馨麵無表情,端著茶杯,不出一言,卻是鐵了心。
“爹,您跟皇上說說,說不定皇上很願意退婚呢?”納蘭雲冷笑道:“我可聽說皇上一心要將楚慧公主賜給南軒呢,可能是太後的意思,才賜婚給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