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玲的父母能給周星多少錢?”
猶豫了一下之後,穆巧雲還是對羅俊非問了一下,喬玲父母給周星的錢的數目。
“三十萬,就一個腎。”
羅俊非稍微猶豫了一下,才說出數目,確實是一個驚人的數字。
聽到這話,穆巧雲也帶了一下,但是很快羅俊非又問出了另一句話,讓她一時之間的都沒反應過來。
“如果是我的話,你會不會著急?”羅俊非緊接著問的這麼一句。
這一句話讓穆巧雲確實沒有反應過來,而且也沒太聽懂他的意思。
“你說什麼?”
穆巧雲有點暈了,也沒太弄懂,所以就跟著追問了一句。
“我說如果是有人要我一個腎,你會著急嗎?”
羅俊非在她的追問下倒是解釋了一下,而解釋完之後,他竟然沒等穆巧雲回話,自己把電話給掛了。
“你在說什麼?你缺錢嗎?”
穆巧雲聽到他這話後,忍不住就說起了他,也搞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我隻是說如果。”
羅俊非聽到穆巧雲這麼質問他後,又特別的補充了那麼一句。
“即使如果那就不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就不要在那裏瞎說了。你沒什麼事吧?沒事就回來。
我最近也挺忙的,也沒空過去看你,但如果你現在回來的話,我會盡量抽空過去接你的。”
穆巧雲也不知道羅俊非說的是些什麼意思,但還是有一點點擔心,所以就讓他如果沒事就盡快回家。
“那周星的事情你打算怎麼安排?”
羅俊非沒說他會不會回來,隻是問穆巧雲,周星的事情要怎樣安排?
“他是個成年人了,我能安排他的什麼事,如果他真的很缺錢,一定要這樣做的話,我也阻攔不了。
但若是他需要幫忙,作為朋友我肯定會盡力幫他。”
對於周星的事情,穆巧雲沒有過多給出什麼說法。
本來周星他們最近事也挺多的,她也想過要幫他,但是怎麼樣的人,能夠幫得了現在的他們呢?
她能幫忙的也已經幫了,她唯一能幫的也就是部分金錢上麵的嗎?可是如果是個沒底的吸金洞,太又怎麼幫得了?
最嚴重的是,她也不知道周星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又突然要那麼多錢了。
“那行吧,我把你的話告訴他,讓他自己再考慮一下。”
羅俊非想了想後,這樣的和穆巧雲回了一句。
也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心態,會介紹周星區和喬玲做配型。
但讓穆巧雲想不通的是,這個配型竟然還做成功了。
不過羅俊非給她打電話,估計是已經勸過周星了,但是周星根本不聽他的勸,所以才會和她說吧。
“那就這樣吧,我先掛電話了。”
對於周星的事,穆巧雲也沒多說,聽到羅俊非說會給他說,讓他考慮一下後,也就點頭同意了。
而對於家裏最近發生的那些事情,穆巧雲也沒有和羅俊非多說半句。
在她看來這事情是她自己的事,和羅俊非也沒什麼關係,沒必要告訴他。
“等等……”
而就在她要掛的電話時,羅俊非也感覺到了她確實是有事,打算叫住她要問一下的,但是穆巧雲還是已經把電話掛掉。
之前小柔還跟她說有人打電話過來找她的,也不知道是誰打的電話。
還有穆思思的事情也還沒有結果,所以她是真沒時間管別的事情。
因此盡管她最後掛電話的那一瞬間,也聽到了羅俊非叫等一下的聲音,她還是沒有重新撥回去。
“小柔,你說打電話找我的人是誰呀?”
剛一掛電話她便是趕緊就有問起了小柔,給她打電話的人的事情。
“對方也沒說他是誰,隻問了一下老板你在不在?我說你在有點事,一會兒才能回電話就掛斷了。”
小柔搖了搖頭,說對方並沒有告知身份,隻問了穆巧雲在不在公司。
聽到這話,穆巧雲倒是忍不住的皺了一下眉頭,走過去看了一下座機。
可惜座機上麵也不知道多少人打過電話了,估計那個號碼都翻不出來了。
“你沒把號碼記一下嗎?”
沒有看到想要的號碼,穆巧雲才抬頭又問了小柔一句。
小柔一向做事還是比較仔細的,應該不會馬虎的把這種事情都給忘了吧。
“記了,是一個公用電話,估計打過去也沒什麼用,就是城裏用來插卡的那種電話亭打來的。”
小柔拿了一個本子遞過來,放到了穆巧雲的身前,同時說了一下情況,上麵一個號碼果然是一個電話亭的公用電話號。
這樣的號碼打過去人家也接不到,而且用這種公用電話打電話的人,一般來說應該不可能是什麼生意上的事情。
畢竟那些老板誰也不會缺了電話,就算手機沒電了,人家家裏也會有座機,沒有誰會平白無故的走在路上,突然就想到要跟人談生意了。
“老板,你覺得可能會是誰打來的呢?”
小柔看穆巧雲的眉頭皺到了一起,也不知道她是發現了這個電話有問題,還是什麼別的事,但是小柔還是跟著追問了一句。
“這樣一個號碼,我怎麼能知道他是誰打來的,放一邊吧。”
穆巧雲無奈的搖了搖頭,自然是沒給小柔一個什麼有用的回答,因為她確實不知道打電話的人究竟是誰。
不過,如果真的是認識的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的話,估計人家一會兒也會再打電話過來,所以也不用太著急。
“那老板,你回家去和家裏的人談關於你妹妹的事情,他們怎麼說的,就是你的奶奶他們,似乎知道你妹妹被鄭老板帶走的是這,其中是不是他們真的有參與?”
小柔也沒有過多的說這個電話的事,反而是跟著問起的穆巧雲回家談穆思思的事的,談的怎麼樣了。
穆巧雲沒有吭聲,隻是微微搖了一下頭,算是默認的說沒有結果吧。
小柔看她這樣子,也隻是跟著皺起了眉頭,然後自然是對她一番安慰,當然多的事她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