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看我此時的樣子,像是在和陛下說笑話嗎?更何況了,現在我們大家都危在旦夕,飛燕也還在那河妖的手中,我更沒有那個開玩笑的心情。”肖狼瞟了越女國君一眼,十分無奈的回答。
越女國君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別的選擇,除了相信肖狼,讓他去試著嚐試一下,再無其他辦法。
“那……好吧,需要什麼,盡管說好了,我會幫你安排……”越女國君終於點了點頭。
“什麼都不需要,隻要沒有人打擾就好,給我一間房間,安靜的,外麵找人幫我護法,我在和那河妖鬥法的時候,千萬不許任何人打擾到了,這樣就足夠了。”肖狼細心交待起來。
“那簡單,我這就給你安排好……”
越女國君按照肖狼的吩咐,給他備好了房間和護法的護衛。
肖狼也很快進入了狀態。
房間之中,隻有肖狼一人,他盤腿坐在床上,此時地上的水,已經開始淹沒到床邊了。
肖狼雙手合十,閉上雙目,很快的,他的意念便從軀體中飛了出去。
“河妖……”肖狼的意念來到了通天河畔,並不斷的叫著河妖的名字。
“怎麼又是你啊?”河妖並未現身,卻也沒有發現此時的肖狼,隻不過是一個意念罷了。
“出來,我要和你決鬥。”肖狼決絕。
“我不要。”河妖卻並不乖乖聽話。
“你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不敢出來,對嗎?”肖狼使出一個激將法來。
“不管你怎麼說,總之,我是不會出去的。”河妖卻並不上當。
“膽小鬼,就隻知道欺負女人,見到了我,竟然連麵都不敢露了,你真的叫人不恥。”
可不管肖狼如何謾罵河妖,河妖就是不露出河麵,這讓肖狼很是拿他沒有辦法。
眼看著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如果再不想辦法控製住河妖,恐怕雨水就要將全部越女國淹沒。
到了那個時候,又豈止會死一人兩人?那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
生靈塗炭,就在眼前。
肖狼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必須主動出擊,用最快的時間,搞定這場無畏的傷亡。
“天玄係統……”肖狼喊出四個字。
他已經很久沒有用過自己的天玄係統了。
如今再次使用,竟然還是那般得心應手。
天玄係統似乎已經和肖狼融為一體,似乎是知道肖狼遇到了麻煩一般。
天玄係統的啟動,也是那麼順暢。
肖狼輕抬起手臂,一個藍色的光圈,順著肖狼的雙手,朝著通天河裏麵飛去。
隨著光圈擊打在水麵上,原本就不是十分平靜的水麵變得波瀾起伏起來。
似乎被什麼東西不斷的攪動一般,水麵的波動越來越大。
“你這是什麼東西?”河妖大叫起來,突然冒出了河麵。
“你終於現身了?”肖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衝著麵前現身的河妖淡淡的說道。
“你剛才用的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造成那麼大的……”河妖不解,望著肖狼。
“那是我的天玄係統,專門對付你們這種不知好歹的人的。怎麼樣,滋味還好受嗎?”肖狼回答。
“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你怎麼出爾反爾?”河妖的話,似乎是故意說給肖狼聽的。
肖狼轉身,看到身旁除了他自己,便也再無他人,這才衝著河妖說道。
“是的,我是和你事先說好了,讓你配合我演這場戲。從製造大暴雨,到抓走飛燕,這都是我們事先的計劃……”
“所以說,我確實都是按照你所說的計劃在做的啊?那你現在又幹嘛要用這個什麼天玄係統的過來對付我?肖狼,你這個出爾反爾的混蛋。”
“你敢再說一句,你全部都是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的嗎?”肖狼氣憤不已,衝著河妖反問,“一切都推到我的頭上,說著是我和你事先的安排。那麼,我到要問問你了,生靈塗炭,也是我事先的安排嗎?隻不過是一場戲而已,但是你現在,卻要假戲真做了。”
“當初你又沒有跟我說清楚,你又沒有說不能傷害人的性命……”河妖不服氣,竟然狡辯起來。
“這還用我來說嗎?你是一個冷血的怪物,從頭到尾,都喜歡傷人性命。這一次,我來找你演戲和合作,也真算是我自己瞎了眼。”
“肖狼,事到如今,我們都已經再沒有退路,你隻有和我一起繼續把這場戲演到底。”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肖狼不解,反問了起來。
“我的法術已經用了出來,那麼,她們不死,法術是收不回的了,所以,想要停止這一切,都來不及了。”河妖解釋。
“我能再相信你一回嗎?是真的無法收回了?還是你壓根兒就不想收回?”肖狼一臉不信任。
“無法收回,我也不想收回,就是這樣。”河妖大聲回答。
“既然你要如此執迷不悟,那麼,我便也隻能和你翻臉了。我就不相信了,如果我現在把你收服了,你的法術還會不會停下來?”
肖狼看到自己和河妖已經談不下去,便隻能繼續使用武力來解決這一切。
這一切都是肖狼造成的,肖狼必須自己去承擔後果,必須自己去阻止這一場鬧劇。
“怎麼?想要對付我?肖狼,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是你可別忘了,現在你的飛燕可在我的手裏。如果我出了什麼事兒的話,我保證,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你的飛燕了,就連她的屍體,你也別想見到……”河妖威脅起肖狼來。
肖狼已經伸到半空中的雙手,趕忙放了回去。
是啊,河妖說的有道理。
飛燕的安危,還掌握在河妖的手中。
肖狼不能不顧及飛燕的生死。
此刻,肖狼心中充滿了悔恨。
他知道是他自己是疏忽,無論如何,都不能輕易的相信一個冷血的妖怪的話。
“哈哈……”看到肖狼果然因為飛燕而有所忌憚,河妖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它認為自己已經完全控製住了肖狼的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