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肖狼門下也不是想進就能進的。”肖狼還是有些警覺。
“公子,這……如何您才肯收留羽寒?”羽寒望著肖狼,很是激動道,若她不能留下,說不定何時就會被仇人殺死:“求求您,救救我,日後,我定當加倍報答!”
“報答?如何報答?”肖狼打量著羽寒,饒有趣味道。
“我……我會做飯,照顧人,更懂得一些帶兵打仗,可在關鍵時候護公子周全!”
“做飯照顧人就不需要了,不過你說可以保護我?你有那能力?”肖狼看向羽寒,方才羽寒的反應他已然看在眼裏,早就想將她收為己用了,但依舊想試探一番。
“可以!”
“如何證明?”肖狼追問。
“這……”
“公子,要不然我們倆過兩招?她打贏了我就留下她?”霜月有些吃味的說道,沒想到公子竟然想要留下她,而且她看上去還有點好看。
“好。”說著就想提起沉重的身子與霜月過招。
“好了,不要鬧了,日後有的是機會。”肖狼笑了笑,這話是對霜月說的,而後轉向羽寒說道,“等你身體好了再比不遲。”
兩人齊聲說道:“好。”
過了兩日,羽寒身子漸好,肖狼經過觀察發現她有很強的領兵能力,是個天生的將軍人選。自己的暗殺軍團正需要一個人來領導,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而霜月作為自己的貼身侍從並不適合。
而從接觸中,肖狼則看出了羽寒的衷心,考慮到此,肖狼便讓羽寒領導了自己的暗殺軍團。
第三日,肖狼帶著霜月與羽寒向著伏龍城趕去。
經過打探,他得知張乾忠已經在伏龍城第一酒樓給他打點好一切。
回到伏龍城第一酒樓時,已是傍晚,這一天的舟車勞頓,讓肖狼感覺到有一些疲倦。
但他不能掉以輕心,現在宇文平可在一旁虎視眈眈,說不準哪時就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兩人都在爭分奪秒,戰況危機四伏。
肖狼想趁著宇文平剛剛登基根底不穩時製定出一份天衣無縫的“斬帝”計劃,並讓霜月提前去千龍下國打探消息。
而宇文平,則是想快速的穩定自己的基業,接下來的,就是鏟除那些惱人的絆腳石。
作為宇文平的第一塊絆腳石,肖狼備受壓力,雖然他擁有著天玄係統,但畢竟不是萬能的。
在很多事情上,還需要自己親力親為。
旋即,他望向了站在自己一旁麵色如霜的羽寒,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羽寒,你怎麼了?”肖狼有些詫異道。
“公子,我……”
“有什麼話直說便是,經過這幾日,難道你對我還不放心?”肖狼看向羽寒,他可以看出羽寒有心事來。
“不,不是,隻是……隻是這件事說來話長……”羽寒連連搖頭,整個房間中隻有肖狼與她二人,她便將她的經曆告訴了肖狼。
對於羽寒的遭遇,肖狼深表同情,他輕輕蠕動了一下嘴唇,言道:“羽寒,一切需要從長計議,不要被仇恨染指了那顆原本溫暖的心,有我在,定會幫你。”
此話一出,羽寒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唉……”
肖狼重重歎了一口氣,他知曉自己這三言兩語並不能改變什麼,之後便不在想這事。
至於日後,羽寒究竟會變成怎樣,就要看她自己的那顆心了。
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羽寒眼眸一亮,立馬抽出佩劍,警惕的盯著房門。
然而肖狼卻視若無睹,他不驕不躁的拿起宣筆沾了沾墨硯,之後在麵前的這張皮紙上麵龍飛鳳舞的寫下四個大字。
斬帝計劃!
落筆後,肖狼一手舉著宣筆,另外一隻手拿起皮紙,滿意的點點頭,似乎很是喜歡自己的作品。
隨機,他轉身望著羽寒,滿臉笑容道:“羽寒,來看看,這字寫的怎麼樣?”
瞧見羽寒雙眉緊蹙,肖狼也知,她並不懂得欣賞,於是隻能作罷,將宣紙與毛筆放回桌上。
拍了拍身上沒有塵土的衣袍,肖狼走向了房門口,而羽寒,則舉著佩劍警惕的跟在了前者的身後。
當肖狼打開房門時,隻見一道身影掠過,隨即,羽寒便出現在一位白發老者的身旁。
而她手中的佩劍,則是架在了這位白發老者的脖頸上。
“公…子,這……”
感受到這佩劍冰冷刺骨的溫度,白發老者忍不住渾身哆嗦了一下,就連說話也忍不住開始變得結巴起來。
“羽寒,放下劍,這王老爺子,可是我請來的貴客。”
肖狼板著一張臉望向羽寒,待對方將佩劍收起,他才立馬換了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王老爺子,不好意思,羽寒也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還請見諒,還請見諒。”
白發老者連忙從袍褂裏掏出手絹,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隨即咽了一口口水,擺手示意道。
“無妨無妨,就是不知,肖公子找小老兒有何用意?”
肖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王老爺子快請進,酒樓人多眼雜,不方麵談事。”後言道:“羽寒,你守在門口,沒有我的允許,切不可放任何人進來。”
“是,公子。”
待羽寒將房門合上後,肖狼才笑言道:“王老爺子,還快請說說!”
“公子確定在酒樓?這裏魚龍混雜的,可不安全。”白發老者蹙眉說道。
肖狼能夠理解對方的心情,現在兩人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一旦肖狼出了事情,王家以及其他家族都會受到牽連。
消息若真的被傳出去口,屆時,有可能會麵臨滅族的風險。
白發老者可不敢賭。
“王老爺子,我辦事,你放心,再者,門口不是有羽寒在守著,她的實力,想必你剛才也感受到了,有她在,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肖狼聞言,拍拍胸脯,信誓旦旦道。
“我信公子,隻是我害怕隔牆有耳。”
“那這樣吧,你隨我到內屋來,這裏被我下了特殊陣法,任何聲音都傳不出去。”
白發老者聞言點點頭,言道:“此好,此好。”
之後肖狼徑直來到內屋裏,白發老者緊跟其後。
待肖狼關上內屋門時,王老爺子才肯說道:“我已經和各大家族商量過了,他們也願意一共對抗宇文平,但各大家族長還是有些擔憂,就算他宇文平是剛剛登基,可畢竟是一國皇帝。”
“你回去告訴各大家族主,大可不必擔心,我會製作出一份完美的計劃,你們隻需到時出力即可。”
肖狼從竹桌上倒了一杯上好的龍井茶,遞給了王老爺子。
接過茶杯,王老爺子伏鼻嗅了嗅,隨後抬起頭,一臉陶醉,而肖狼的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了一條弧度。
淡淡的抿了一口茶,王老爺子讚歎道:“如此濃純的龍井,想必一定價格不菲,伏龍城方圓百裏並未有種植龍井,想必肖公子應該是去其他城采購的吧。”
“王老爺子不愧是品茶與玩茶的高手,對茶道的研究,恐怕早已經達到了宗師級。”肖狼不動聲色的拍了一個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