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你知道你用的是誰家的功法嗎?”說罷,良玉見躍至林陽高處,伸出手掌顯現出深紫色的天罡罩。
“咣!”良玉見斜了斜嘴角,朝著林陽就把天罡罩扔了下去。
“啊!”林陽明顯感到體內溶血丸在衝刷著自己的仙源,他急忙從仙源運氣,在空中迅速旋轉起來。
天罡罩像他襲來之時,他的時機也到了,隻見快如一道閃電一樣衝破了良玉見的天罡罩,衝到了良玉見麵前。
良玉見根本沒想過自己的天罡罩會被斬星決所破,楞了一會兒後,急忙做出暗藍色的仙障攔住了林陽勢如猛虎般的進攻。
可溶血丸運作用下的林陽已經殺紅了眼,看著自己對麵的良玉見想起自己之前在衍月門受到的各種屈辱,把他撕碎的心都有。
“啊!”林陽怒發衝冠,大嗬一聲,祭出了自己的長劍,刺到了良玉見的仙障上。
良玉見畢竟是二階中位的仙源,那那麼容易被打敗,就在林陽快要突破仙障離他隻差毫厘時,他極速運轉體內的真氣將自己的身體彈出了幾米之遠。
良玉見看到林陽還在鍥而不舍的朝自己進攻,伸手抓下一計地煞決,又在瞬間無間歇用出吞日決,將林陽控了起來。
看到林陽不能動彈,良玉見抿嘴一笑,一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巨一掌打進了林陽的體內。
“啊!”良玉見的‘鬼畫符’比林陽之前受的都要凶猛,瞬間穿透了他的皮肉,直達心肺。
林陽被吞日決死死的吸著,他再次感覺到了自己真氣的流失。
“讓你見識下真正的衍月門秘書!”說罷,良玉見就把早已在他掌間彙聚的真氣團打到了林陽身上。
“噗!”林陽長吐一口鮮血,從空中掉了下來。
“把這兩人給我綁了!”良玉見落到地麵,指著林陽和白離說道。
玉兒趕來時,林陽剛剛被人抬走,看到在原地打坐的良玉見,她急忙跑了過去。
“哥,林陽呢?”玉兒隻關心自己的林陽,絲毫沒注意到臉色越來越差的哥哥。
“被抬走了。”良玉見閉著眼,內視了眼自己晃動不止的仙源,接連用出地煞,吞日對之前曆劫失敗的他本身就是不小的挑戰,再加上這之前還受了白離的暗鴉,他現在的仙源已經受損了。
“玉兒,聽哥的話,放棄林陽吧,別再任性了。”
“你看看門裏上上下下都被這個林陽折騰成什麼樣子了。”沒等玉兒開口,良玉見再次說道。
“要不是父親非要殺了他,能用這些事嗎?”玉兒明顯聽不進大哥的勸阻,反駁道。
“可……可雪女之血本來就不能給外人!”良玉見氣血攻心,一下子吐出了血。
“哥,哥!”玉兒看到大哥吐血了,也不在爭辯了,撲到了他身上喊到。
那一刻,之前大哥被雪女所傷,曆劫失敗的種種情景浮現在玉兒腦海裏,那次曆劫等於要了大哥一半命,她不想再讓他失去另一半。
這個時候,玉兒才意識到,大哥,父親,紀軒衍月門的上上下下,和林陽之前她隻能選一個。
兩個同樣重要的東西讓她選擇,她難以承受住壓力,最後還是大哭起來。
良玉見抹了抹嘴角的血漬,摸著玉兒的頭安慰道。
“哥沒事。”說完就把玉兒背了起來,走回了衍月門。
回去的路上,良玉見也想了很多,一邊是自己的妹妹,一邊是不可外傳的雪女之血,這看似不用什麼選擇,可他想不明白的是他們的父親為什麼寧願看著玉兒痛苦,也不願把雪女之血給林陽。
在他認為,雪女之血隻單單是一味藥而已,可以挽救修仙者的生命,也可以提到其修為,那裏比的上自己的親生骨肉重要。
他如何如何也想不通,不知不覺走到了衍月門前。
“姑娘,你是?”他背著熟睡過去的妹妹,在自家門前看到了一個穿著水青色衣裳的姑娘。
“如泣。”如泣一直在衍月門前轉悠,不知道如何進去,聽到有人問她話,立刻回道。
“姑娘在我衍月門之前,所謂何事。”良玉見看著如泣,不小心和她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我……我找良玉見。”如泣當然不知道良玉見是誰,隻是林陽之前被這裏瘋狂追殺,她當然不能說是來找他的。上屆的天地榜,和顧齊師兄比武的那個人就叫良玉見,因為名字好記,她就記了下來。
“我就是良玉見!”玉見看著如泣,不知道哪裏來的不好意思,避開了她的目光。
“姑娘請進。”玉見絲毫沒猶豫就把如泣請到了衍月門裏。
這是如泣第二次來衍月門,上一次是她被林陽救走,這一次她一定也要把林陽救出去。
隻是她現在都不知道,林陽在不在衍月門。
良玉見把玉兒背到西院,帶著如泣去了自己的屋子。
“不知如泣姑娘找良某所謂何事。”他給如泣斟好茶,問道。
“我和師弟一起外出曆劫,途徑你們紅山時,我跟我師弟走丟了,找遍了整個紅山,也沒有找到,想著是不是被你們衍月門的人救了回來。”如泣一本正經的杜撰道。
“姑娘莫急,我們衍月門弟子眾多,房間眾多,想找到一人實如大海撈針。”良玉見自然相信了如泣的話。
“不如這樣?姑娘在這邊小住幾日,帶良某仔細找找令弟可好。”良玉見接著說道。
此時的如泣已經掉下了幾滴眼淚,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用沙啞的聲音感謝著眼前這個男人。
“那麻煩閣下了。”
如泣被良玉見安排到了別院,每天借著尋找師弟為名,到處找林陽。
“老爺,那小子被抓回來了,少爺把他打了個半死。”管家對良歿稟告到。
“我不想再談那小子,直接殺了算了,玉兒能傷心幾日。”良歿當然還有大事要忙,那裏顧的上一個小小的林陽。
“記住,一定不能讓那小子得到雪女血!”說罷,良歿就甩袖而走,進了內室。
而良玉見就不想良歿那樣想的幹脆了,顧及到玉兒的感受,他遲遲不敢動林陽。
“離兒,離兒!”被關在地下的林陽醒過來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一直昏迷的白離。
“怎麼還在昏迷?”林陽自言自語道。
“你丟了魂魄,你也這樣。”陰陽魚又開始遊動了起來,說道。
“你能不能不隨隨便便受傷,我經常用法力長的很慢的!”
“那現在怎麼辦。”林陽看著漆黑的屋子,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白離無奈的說道。
“等她自己醒過來,也沒幾日了。”陰陽魚繼續說道。
“她到底怎麼了!”林陽爬到白離麵前,看著她像白紙一樣的臉喊到。
而陰陽魚沒有再說話,隻聽到了牆壁的回聲。
良玉見不殺他,他就有機會逃出去,他看了看自己被關押的地方,外麵被幾層鐵欄圍著,裏麵潮濕不堪,沒有一絲陽光,還經常看到穿紫色衣裳的人來回走動,他猜測自己可能被關到了地下。
怎麼出去?林陽走到鐵欄麵前,把手放上去晃了晃。之後後退幾步,拿自己的長劍朝上麵劈了一劍。
如他所料,鐵欄紋絲不動,果然良玉見不會把自己關在普通的地方。
“這鐵欄被下了封印,出不去的。”這時,陰陽魚又冒出來說話。
林陽收了長劍,躍到空中,一計淩空斬依舊沒能劈開那鐵欄。
“別費力氣了,衍月門用封印一絕,什麼東西都要下個封印。”陰陽魚無奈的說道。
林陽依舊不信邪,繼續劈了幾下,可鐵欄仍舊不動。
“啊!”見自己出不去,林陽伸手抓著鐵欄,憤怒的喊到。
“叫什麼叫!”一個輕蔑的聲音傳來。
“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居然怕‘鬼畫符’。”看管林陽的紫衣弟子聽到響聲走過來嘲笑道。
“也是,鬼畫符無孔不入,無堅不摧。渣渣!”那弟子看著一臉絕望的林陽吐了口口水。
“這可是你逼我的!”林陽聽見這話,歪了歪嘴,眼裏閃過一絲亮光。
“咣!”林陽用吞日決將那弟子吸了過來,讓他的身子緊挨著鐵欄,不停地從他身體裏吸著真氣。
“啊……”那弟子明顯非常痛苦,一直在鐵欄邊上掙紮。
“難受吧!”林陽又伸出一隻手,加大了功力,吸著那弟子身體都變了形。
“求我啊,求我我就放了你!”林陽沒想到,自己還能如此腹黑。
隨著真氣被不斷吸走,那弟子的仙源開始晃動起來,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眼看就要暈了過去。
“你們不是無孔不入嗎,不是無堅不摧嗎!”林陽繼續嘲諷道。
快要暈過去的那人聽到林陽的話,立刻想起了‘鬼畫符’。為了活命,他用盡全身力氣將手舉到了空中,準備畫符。
林陽看到那人開始畫符了,就減少了法力,那人以為林陽法力跟不上了,趕緊在空中連畫了三張府,想要一舉擊潰林陽。
“啊!”那人大喊一聲,將‘鬼畫符’朝著林陽推了出來。
林陽見狀,滿意的笑了笑,瞬間做了仙障,從鐵欄邊上躍開。
那三張符,接連進攻著鐵欄的封印。
“嘩!”的一聲,整個鐵欄被符扯了下來。
林陽見鐵欄掉了,伸手將吞日決準備好的真氣團又打到那弟子身上。
“還給你!”林陽大喊一聲,將那人打掉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