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覺得並不滿足,慢慢開始和五姨娘策劃什麼。
她要的當然還不止這些,庶女的身份有那麼好讓人興奮的嗎?五姨娘自然也不單單隻滿足姨娘這個身份,相府夫人才是她最終的目的。
這對母女野心勃勃,柳姨娘也隻不過是她們手裏的一顆棋子罷了。
當然,五姨娘母女的到來自然給青欏帶來了好事。這對突然殺出來的黑馬,無疑是原作中微不足道的人物可在現在,卻是一枚未知棋子。
見言鈴白幾人來人,眾人一愣,忙行禮說:“大少爺,三小姐,三少爺,四小姐安好。”
言鈴白:“我們和五妹妹有話要說你們先下去。”
下人們應是,就走光了。
言鈴小梅麵上帶著笑,“大哥,有什麼事嗎?”
“你是不是把醇兒弄傷了?”言鈴白開門見山地問。
言鈴小梅眼珠子動了動,隨後回說:“是,怎麼了嗎?”
言鈴小雨:“你,你怎麼可以這樣?醇兒他還這麼小,那兒惹到你了?”
“他沒有惹到我,我隻是看他不舒服罷了。”言鈴小梅挑釁地勾起嘴角,紅豔豔地一道幅度,勾眼極了。
憑什麼他一出生就是富貴無憂的少爺,而自己還得遭受別人的白眼和唾棄?
論樣貌論功課,自己可比他們好得多。
所以當這小家夥傻傻地笑的時候,她覺得惡心極了。
言鈴小雨被她的話激怒了,上前一步捉住言鈴小梅:“不舒服?你是瘋了嗎?怎麼可以對小孩子下手?”
言鈴小梅隻是掛著笑,尤其挑釁。
言鈴小荷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把言鈴小雨拉了回來,“三姐別靠近她。”
她的母親會教給她一些女人家爭寵常用的伎倆,以前她用不到,現在幸虧還能想起來。
直覺告訴言鈴小荷,這個五妹妹不簡單哦。
言鈴小梅笑笑,上前一步,“為什麼不可以靠近?妹妹我又不是毒蛇猛獸,姐姐你們怕什麼?”
不想說著說著,言鈴小梅兀自哭了起來。
幾個人有些懵,不明白為什麼言鈴小梅的變化如此之快。
言鈴白有些無措,“你別哭啊,我們還沒做什麼呢,況且,況且這是你有錯在先,我們隻是想你給醇兒道個歉……”
然而言鈴小梅卻還是繼續哭著,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言鈴小荷畢竟還小,閱曆沒有四姨娘豐富。
她拉了拉言鈴白,“大哥,我們走吧。”
“哎,可是她……”
“大哥聽我的,咱們快走!”言鈴小荷更急了。
言鈴白意識到不妙,就帶著幾個妹妹跑了,後頭的言鈴小梅仍舊哭得厲害,卻沒人看見她手臂下勾起的殷紅嘴角。
一路風雪刮得臉疼得厲害,言鈴白幾個走得飛快。
幾人回到竹屋時,言鈴顏和三,四姨娘已經開始吃上了。
熱騰騰的火鍋架在家裏,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言鈴白幾個被撲麵而來熱氣弄得鼻子一陣發緊,狂跳地心髒慢慢安靜下來。
言鈴顏見幾人蒼白著臉,有些疑惑:“這是跑去哪兒瘋去了?都凍僵了吧,快過來暖暖。”
幾人坐到大人身邊,都不說話。
言鈴顏:“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個個都被嚇著了似的。”
言鈴白忙擺手,“沒,沒什麼,隻是外頭凍得厲害。”
幾個大人無奈笑笑,道:“讓你們幾個亂跑,這下吃虧了吧?快吃點東西,大小姐說這裏麵的醬料是龍府送來的,龍府的東西,可是貴得很啊,特別是這醬料,皇帝要買還得排隊呢。”
她們隻知道是龍家的少爺小姐和言鈴顏關係好,才有的這份殊榮。
“是,是麼?那我可得好好嚐嚐。”言鈴白笑笑,有些心不在焉地嚐了口。
言鈴顏對兩個妹妹也道,“別光顧著看,你們也嚐嚐吧。”
“多謝大姐。”
幾口湯水下去,幾人身子終於暖了不少。
不一會兒,幾人漸漸放鬆下來,將方才那事拋在了腦後。言鈴小荷原本還想同四姨娘商量的,可這下根本沒有說的機會。
幾個時辰下來,也沒什麼事發生,言鈴小荷才放鬆下來。
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吧。她想。
“過幾天就是明樂郡主的生辰了,往年都是二小姐去的,今年大小姐去,必定會讓人大吃一驚。”
聊著聊著,眾人終於聊到了這趟上。
言鈴顏笑笑,“不過是走一個過場罷了,沒什麼。隻是三妹妹和四妹妹,你們準備好要穿的衣服了嗎?”
言鈴小雨點點頭,“大姐放心,都準備好了,一定不會給大姐丟臉的。”
“丟臉倒是不怕,就是怕到時候明樂郡主找茬什麼的。”言鈴顏順嘴說。
她害得明樂郡主從雲翰書院退學,明樂郡主心裏肯定不舒服。
要是她借著生辰宴找茬,自己還不一定能接應過來。
言鈴小荷想了想說:“我聽以前同明樂郡主要好的人說,明樂郡主雖然平時囂張了些,可也不會背後給人使絆子,而且待一幹小姐妹也是極好的。”
“這樣的話,她也是個值得深交的好女子啊。”言鈴顏說。
正這時,忽然聽見“哐”地一聲,竹屋的門被人踹開了。
隻見言鈴忠陰沉著臉色,一手牽著哭泣著的言鈴小梅走了進來,身邊是眼眶發紅的五姨娘。
言鈴顏起身,“這是怎麼了?”
不叫她們來吃火鍋生氣了?
言鈴忠直接不看言鈴顏,一把言鈴白拽了起來,狠聲問:“你作為兄長,怎麼可以推小梅?”
“不,爹,我沒有……”
“沒有?下人都說你領著兩個妹妹來,你們走後小梅就一直哭,我問後才知道你們一起欺負小梅,把她推到,還撞了腦袋,你說你沒有這麼大一個包能騙人嗎?”
言鈴忠怒瞪著言鈴白兄妹幾個,像是別人動了他的寶貝似的。
言鈴醇被嚇到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言鈴白解釋說:“我們真的沒有推她,是她一直在哭,真的!”
“你們不動她她會哭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言鈴忠仍舊那副模樣。
言鈴白忍著淚:“因為她之前掐了醇兒,醇兒腰上還有傷呢。”
“別哭了!”他吼了一句,卻不想言鈴醇哭得更厲害了。
語罷,言鈴忠看了言鈴醇一眼言鈴醇哭的很厲害,他很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