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大天亮!
山黛之醒來,入眼的便是男子英俊的側顏,不禁俏臉一紅。
在她的手剛想著從男子俊朗的麵容上下來的時候,已經被人噙著。
山黛之臉更紅了,沒有想到,自己剛才一時沒有忍住,就伸手去撫摸了夜重的臉龐,而這還被人逮著個正著,要是地上有個縫兒的話,山黛之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奈何現在夜重哪裏會給她逃跑的機會?
她的小手已經被他攥在手心中,夜重將她的手帶著放進了被窩中,這才認真的打量著麵前的女子。
一層紅暈悄悄在女子的臉龐上散開,卻又顯得格外的誘人,夜重向來不是個重、欲的人,但是此刻卻是被山黛之的一雙烏黑如天上銀河般的星眸給奪了心智。
這是他的妻子,是要和他攜手共度一生的人。
他怎麼還能忍?
當下一個翻身就把山黛之壓、在了身、下,山黛之一個不妨,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夜重的身下。
臉上又開始爬起了紅暈:“要起床啦!”山黛之將臉撇到一邊,此刻外麵早已經天亮,他們兩個人還賴在床上……
夜重卻是笑而不語,心中也知道她昨晚是第一次,可就是不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開她。
等兩人吻的呼吸漸漸加深的時候,夜重直接丟下一句:“我再殿外等你!”說完,就飛快的穿好衣服,奔到了外間。
他怕自己再不離開那件屋子,就會再次把山黛之給辦了,幸好,自己的理智還存著,沒有丟。
深呼吸,夜重覺得自己的心跳還是比往常快了許多。
等夜重離開這寢宮,山黛之這才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同時心中在暗罵著夜重禽獸。
瞧瞧她這身上,都是那禽獸弄出來的痕跡……
夜重現在還是勵精圖治的,所以在山黛之這裏並沒有耽誤多長時間,很快便去了朝堂。
雖然心中也很舍不得,但是為了兩人能長久的待在一起,他也隻能這麼做了。
畢竟,他是這一個國家的帝君。
等下了朝,夜重便像是身後著了火一樣,飛一般的到了山黛之的鳳霞宮,一把抱住她。
這種牽掛的感覺還真是令人回味啊!
山黛之順從的趴在夜重的肩頭,一雙小手兒也悄悄的撫上了他的背。
夜重很喜歡山黛之這種依賴他的感覺。
等兩人親昵夠了,夜重這才說起了正事。
“你說什麼?月千川昨晚上來過?”山黛之對夜重剛剛的話有些驚訝。
雖然她也已經打算放過了這個害她差點兒失去清白的男人,可是卻不想對方竟然這麼不知好歹,竟然妄圖破壞她和夜重的大婚,著實是該罰。
不過,盡管他做的有些過分,但是好歹對方還是南魔國的太子,他們也不好做的太過分了。
夜重想的卻和山黛之不一樣,他覺得那個人就是膽大妄為,他以為,他這精工國的王宮是隨便進出的嗎?他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夜重眼底閃過的,是一抹陰狠,然而這時候的山黛之卻在低頭思考著什麼,一時竟也漏了他這個令人不覺渾身顫抖的目光。
“那,你打算怎麼辦?”山黛之最終還是抬起頭問著夜重,畢竟,他才是這就精工國的主人,還是要問他的意思的。
“寡人要給他一個警告,讓他知道,觸犯他的下場!”說著,他執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山黛之在心中為月千川默哀。
好好的當個南魔國的太子不好嗎?非要搞事情,這下子好了吧,搞到了太歲頭上了!
不過,山黛之到底是沒有想過月千川會在夜重的手上受到什麼懲罰,便也不再管了,畢竟,把事情都丟給夜重,也是對夜重的信任。
一所陰暗的地牢中。
月千川已經抓狂了一夜了。
然而,並沒有人理會他,他是後悔極了,當時自己就不該這麼衝動,這下子被夜重抓住了把柄,而他自認為的“他的女人”還躺在別人的懷中……隻要一想到這個,他的腦海中就湧現出一股殺意,恨不得立即將夜重狠狠的捅上幾刀。
說曹操曹操到!
剛剛還被月千川念叨的人,此刻便已經站在了牢門外。
一身的華服,更是將他的氣勢襯托的越發的高大,而相對比於月千川這個在牢房中發了一夜牢騷的月千川,夜重簡直可以說是天神下凡了。
夜重臉上露出一抹嘲諷:“南魔國太子,好久不見啊!”
月千川冷哼一聲,還真是好久不見啊,昨天還不是他指使人把自己打暈過去的。
一時的失策,月千川也怪不得誰,要怪,也隻怪自己當時被憤怒、嫉妒蒙蔽了雙眼,這才到了這等地步。
“山黛之她是本殿的!”月千川咬牙切齒地對著夜重,恨不得生吃了對方的肉,啃了他的骨頭。
月千川不相信自己會輸,這才極力的和夜重爭辯著。
聽了這話的夜重臉色當即就不好看了,臉上的笑意立刻不見,對著月千川嗤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屑,這才對著月千川說著:“她現在是我精工國的王妃,你還妄想著她是你的,簡直可笑!”
夜重隻想恥笑他的愚蠢。
卻不想,月千川一把拽住牢房的門,早已經泛上血絲的雙眼緊緊盯著夜重,而後使勁的將脖子向外麵伸:“恐怕你還不知道吧,她的第一次是本殿的,是本殿的,若不是國中耽誤了事兒,本殿早已經將她迎進了我南魔國,哪裏還會有你在這兒亂跳?”
所以說,憤怒這種情緒是最要命的,明明現在的月千川已經是夜重的階下囚了,卻還想著給夜重添堵,搶他夜重的女人。
夜重臉上的嗤笑更是明顯,對著月千川說著:“太子殿下,你可知,現在你所站的,是本君的土地!”
長袖被夜重的胳膊一帶,背到了後麵,此刻夜重正雙手背在身後,整個人都器宇軒昂的,更是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勢。
月千川對麵前的男子可是恨得牙癢癢,可是,他又沒有什麼辦法,的確,現在的他還在精工國的土地上,若是夜重他想著動動手腳,他可能連回到母國都成了奢望……
“你不會得逞的!你的女人都是本殿的!你就是一個懦夫!有本事咱們打一架啊!”
月千川對著夜重大喊著,發泄著胸中無以複加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