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津南他們,而那個身材矮小的,不用說,就是無雙子了。
“隊長~”慕容飛帶著怨念的聲音突然從對麵響起。
王存一個激靈,打著哈哈笑了兩聲。
“額,你們來了啊。”
“隊長,你這個樣子真的是蠢斃了。”津南毫不留情的揭穿他。
王存摸著臉頰幹笑,“你們…什麼時候和重樓聯係上的啊?”
“差不多快三天了吧。”津南道,“我們解決了皇城的問題之後就往這邊出發了,好在有天劍門的幫忙,所以才能夠來的這麼快。”
“哦。所以說,皇城那邊暫時沒有問題了?”王存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眾人默。
其實,沒有人敢這麼保證。
畢竟他們並沒有解決的辦法,隻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看到眾人的神色,王存的神色一緊,“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對?”
津南眉頭微皺,抬頭對上王存深沉的視線,直接開口,“我們來這裏的時候,佟家好像要準備下一個動作,所以說,現在皇城什麼樣子,我們都不知道。”
佟家是不可能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的,這一點王存知道。
但在被壓製的情況下,他們會做出什麼舉動,這一點就讓人擔心了。
“好了,都先別說話了。”一旁的無雙子打斷兩個人的說話,“我們來不是有重要的任務嗎?先往前看,至於別的,管不著就別管。”
王存回神,點了點頭,“嗯。那就讓重樓前輩將這一切都給大家說一下吧。”
話落,王存看向重樓,也算是將重樓介紹了出來。
眾人默契的沒有多問,隻是聽著重樓說話。
很快的,重樓將今天晚上的任務講解了清楚。
“找機關?”慕容飛一臉疑惑。
“沒錯。”王存指著書架後的那一麵牆壁開口,“那後麵全都是空的,所以我們猜測後麵藏了什麼東西。之前我們已經找過了一次,但比較粗,所以並沒有找到,今晚大家就累一點,仔細找找。”
“好。”眾人應了一聲,然後各自散開,小心翼翼的尋找起來。
王存本是也想要加入的,但想起重樓的事情,就湊到男人的跟前,問了起來。
“話說,我昨天見你的時候,突然忘記問了,這幾天,血堂裏麵燥亂不停的,是不是你搞的鬼?”
重樓斜斜的看了他一眼,懶散的點了點頭。
“真是你啊!”驚訝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確定,“那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他們這麼惱火?”
戒備都加的這麼嚴,恐怕之後想要奪取毒王鼎都不容易了。
聽到了王存的內心想法,重樓直接回過頭,一本正經的開口,“就你這樣,還想要成功奪取毒王鼎,簡直就是在做夢,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已經幫你辦了。”
話落,王存好久沒有吭聲。
有些呆滯,有些驚訝。
許久,他回過神。
“你…辦了?”所以說,這麼幾天,血堂的動靜都是因為毒王鼎失蹤了,所以才會這般?
重樓淡淡的點頭,“所以,你也不用麻煩了,等幫我打開這扇機關,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王存消化了一番,最終回歸正常。
所有人大約找了將近快一個時辰之後,終於…
“大家過來看!”栗子的聲音有些驚喜。
此刻,她人就縮在那張書桌之下。雙眸晶亮,好似發光似的,死死的盯著書桌的上壁。
所有人一擁而上。
“怎麼了?”
“你發現什麼了?”
“噓噓噓,小聲點小聲點。”王存忍不住的警告著。
好在眾人還沒有因為興奮而失去理智,瞬間就變得輕聲起來。
最先過去的是重樓,他將栗子拎出來之後,自己所在書桌的正下方,看著那個小小的按鈕。
倏地,他笑了。
看他的樣子,王存也知道這是真的找到了。
不過,王存有些鬱悶,因為昨天就在同一個地方,他明明才拿走了一個東西,怎麼一轉眼,就在那裏發現了一個機關。
他…真是大意了。
“你們…誰要跟我一起去?”重樓的視線掃過眾人。
大家麵麵相覷,最終,還是王存站出來分配了一下。
“這樣吧,留下栗子和慕容飛兩個人望風,其他的人都下去。”
“好。”眾人齊聲應道。
重樓也點了點頭,手指一伸,將按鈕重重的按了下去。而那扇被書架擋住的牆壁也慢慢的開始了移動。
書架向下消失,終於露出了那打開的牆壁。
眾人一喜。
“好,我們下去。”
話落,眾人跟在重樓的身後,整齊有素的往裏麵走去。
與此同時,魔界。
本事萬籟俱寂的時辰,突然一間房間之中,突然出現了某些異常。
辭天所睡的床榻之上,突然傳來一陣陣的顫動。
猛地,男人睜開眼睛,瞳孔之中閃過一抹狠戾。
有人闖進機關了!
“來人!”男人低聲沉喝。
“魔主。”門外迅速的傳來手下恭敬的聲音。
“血堂那邊,最近有什麼消息沒有?”
“回魔主,並無消息傳來。”
話落,男人的神色驟然一沉,連帶著周圍的氣息都壓抑起來。
這本就是一個從血雨中而生的男人,他渾身的氣勢是陰戾的、血腥的,讓人膽寒。
“去,給本尊挑十個死衛,到外麵等著。”
說話的功夫間,房間裏麵已經傳來了稀稀疏疏穿衣服的聲音。
“是。”手下迅速的應了一聲之後,離開。
不得不說,這魔族的效率就是快。
辭天也不過就是穿個衣服的時間,等出來的時候,十個同樣大半的黑衣鬥篷人已經等在了外麵。
“魔主!”看到辭天的霎那,眾人恭敬的大喊。
“嗯。”辭天臉色一如既往的冷淡,“跟我走。”
也不過是瞬間功夫,等再次看去的時候,原地隻是留下了幾道殘影,什麼都沒有了。
……
重樓才剛從暗道下來,就感受到了一股很是熟悉卻讓人深惡痛絕的味道。
不由得,眸色都深了幾分。
多少年了,再次聞到這個味道,讓他恨不得立馬殺了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