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王存難得的嬉笑的一句。
慕容飛微愣,之後有些笨笨的摸著後腦勺傻笑。
“那剛才,津南說的襲擊什麼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回過神的之後的慕容飛十分認真的開口問道。
聞言,王存神色一沉,“現在還說不清楚,總之,這些天,我們大家都注意一點吧,尋找食物的時候也別走太遠了,注意安全。”
聽著隊長的警告,眾人的神色驀地都嚴肅起來。
這起襲擊恐怕不是巧合而為,一定是有人故意的。眾人猜想著。
五天的路程很快,原本以為第一天刺殺沒有成功,他們肯定會再來的,可已經過了四天,全都是安安穩穩的。所以,好些人也就放鬆了警惕。
但恰恰就是在這最後一天,他們又受到了襲擊。
不過是趕路休息一會,卻猛地發生了異變。
王存他們才剛剛坐下,空氣中便傳來一陣肅殺的氣氛。
嗖的一聲,一個長箭朝著他的方向射來。
幸虧王存的反應快,在收到攻擊的一霎那,迅速的推開了站在自己身旁的慕容飛,而後,自己就地一滾,也算是躲了過去。
事情發生的太快,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那些黑衣人可能是因為上次失敗了,所以這一次的人手多了不少,而且能力也強了很多。
王存他們應付的很是吃力。
因為慕容飛在敵人來襲的時候距離王存最近,所以他一直在王存的周圍徘徊,擔負著保護王存的責任。
漸漸的,他們所有人都開始吃力,那些黑衣人越戰越勇,已經將所有人都包圍了起來。
雖然是這樣,但最終的目標還是王存。
所以在,在佟家的幾個人受了傷之後,終於忍不住的提議道。
“不行的,對方的人手太多,我們根本應付不過來,實在不行就把人交出去好了。”佟愷之艱難的說著。
話音一落,沒有人反駁。
顯然,所有人都看出了黑衣人的意圖。
但作為王存一班的人,慕容飛則是咬牙切齒的看著佟愷之。
“你特麼的給老子閉嘴,你自己怎麼不出去,膽小鬼,懦夫,沒用的種,看你那狗樣吧,怕死的人。”慕容飛惡狠狠的罵著。
這個時候,他顯然是被逼急了眼,想到什麼都罵了出來。
至於其他的人,雖然沒有明說出來,但看樣子,也是護著王存的。
“你罵我也沒用。”佟愷之厚著臉皮開口,“今天如果不把王存給交出去,我們這些人都不要活了。”
說完,他也不給眾人反應的機會,直接撐著身體一跳,便出了包圍圈。
佟赴也沒有說什麼,隻是看著其他的人,給了一記好自為之的眼神,隨後跟在後麵也跳了出去。
看到家主的動作,佟家的其他人也都紛紛效仿。
而整個包圍圈在沒有了佟家人,場麵更加糟糕,好在皇室的那些人還在奮起抵抗。
王存也不是沒心沒肺的,如果知道自己要死,那麼何必要帶著那麼多的人命。
所以,在考慮了一番之後,他神色一沉,將整個包圍圈打出了一個缺口。
咚的一聲,黑衣人被擊飛。
王存直接踏著那人的身體從缺口處跑了出來。
臨走之前,還是看了一眼百珍門的弟子。
“好好保重,我們在皇城再見。”說完了之後,王存便帶著那些人快速的離開。
沒有了黑衣人的圍剿,在場的所有人都活了下來,可是看著遠去的王存,心裏卻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慕容飛,他後來一直是以王存為尊,如今,自己心中的老大被人追殺,他怎麼可能還在這裏。
想著,慕容飛便要動身狂奔而去。
但身旁的津南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意圖,在慕容飛動作之前,直接將人攔了下來。
“慕容飛,你冷靜一點。”津南嚴肅的說著。
“你放開我。”慕容飛瘋狂的掙紮著,此刻在他的眼中,隻有王存的存在,其他的什麼都不是。
津南死死的拉著他,就是沒有放開。
他也知道王存的重要性,可是現在就這樣沒有任何計劃的行動,不過是雪上加霜,沒有任何的用處。
說不定,反而會連累王存。
所以,當下,他們緊要的就是設計一個辦法,讓王存能活下來。
“放開我。”掙脫不出來,慕容飛失控的大吼著,“你們這些懦夫,竟然這麼怕死,怕死你們回去啊,別拉著老子,老子要去找隊長。”
津南氣急,一時忍不住,直接在他的身上狠狠的打了幾下。
“你特麼的給我冷靜下來,你以為你很勇敢嗎,該死的,你這是添亂,魯莽。沒有你說不定隊長還能活著回來,有了你隻會加重他的負擔。”
慕容飛抬頭,看著津南冷笑,“那也比你們強,隻敢躲在這裏。”
“誰說的。”非光反駁。
他心裏也是擔憂的,但至少比起慕容飛,他還是有理智的。
津南這個人不是那種小人,所以,他現在沒有急著去找王存一定是因為有別的想法,並不是一個勁的想要逃命。
這些,慕容飛不懂,但他非光,和津南這麼多年的兄弟,他心裏可是門清。
見慕容飛依舊露著不屑的表情,非光上前,手扒拉著慕容飛的後腦勺,猛地靠近,“你不懂就別亂說知道嗎,慕容飛,你以為隻有你一個人擔心嗎,如果你現在去了和之前的困境有什麼不一樣?”
“我…”
慕容飛剛想要狡辯,卻猛地被非光打斷。
“別解釋,你什麼都不懂,就別在這添亂,津南他們本來就是在想辦法救隊長,你這麼一搞,知道浪費了多長的時間嗎?”
聽到非光這麼一說,慕容飛終於冷靜下來了。
一雙呆滯的眼睛征求性的看向了一旁的眾人。
“他說的是真的嗎?”慕容飛小心翼翼的問道。
對上他期待的視線,津南點頭,“沒錯,如果不是你搞亂,說不定現在就不是在這裏了。”
說到這,慕容飛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