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的人都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而輪到緋門主的時候,卻突然變了。
禦靈門與王存有仇,所以對於王存的任何號令本能的排斥,剛才聽到王存那樣說,緋門主心裏就有些不爽了,所以,如今輪到自己,他便直接下了王存的麵子。
“哼,你一個小小的隊長,憑什麼來幹預我們十大勢力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緋門主冷冷的說道,一張臉顯得很是刻薄。
對上緋門主自以為是的神色,王存很是淡然,起身,直接走到那人的身旁,“沒錯,我是沒有資格管你禦靈門的事情,不過,管理百珍門還是有些資格的。”
“切。”緋門主不屑的冷哼,“你一個小小的百珍門有什麼好炫耀的,別說你們避世那麼久了,就憑現在的玉帶城,也不是你們說動就能動的。”
緋門主的話很不客氣,可能是因為靠上了佟家的關係,所以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但百珍門也不是那麼容許人欺負的,緋門主單說王存,眾弟子心裏都不服,別說他現在說的是整個百珍門,相當於把整個百珍門的人都說進去了。
而百珍門的弟子素來狂傲,之前對待王存已經能看的出來,此刻被人指著鼻子罵了,哪裏還能忍受的住。
當下,慕容飛怒氣衝衝的就站了起來,滿是戾氣的看著緋門主,“你給老東西,說什麼?有種你給我再說一遍?”
“我們就說了怎麼著。”佟童強勢的插了進來。
她從進來之後就沒說過一句話,知道王存嘴皮厲害,所以她就不去找那個麻煩,不過,對上慕容飛,佟童還是有說話的資本的。
看著百珍門的叛徒出口,津南一行人也是忍不住了,直接整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陰沉沉的看著佟童,“你個叛徒,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話?”
“就是,佟童,別以為你回家了,之前的事情就算完了,你殘害同門,有的受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不停的攻擊著。
百珍門人多,你一句我一句,根本不給別人開口說話的機會,這一下,雙方的氣勢就顯露出來了。
直到,無垠農場插嘴。
“全都給我閉嘴!”二長老拍桌而起,“一群不知道哪裏來的雜碎,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話?”
王存轉身,直直的看向二長老,“我們沒資格,你就有資格嗎?你又是哪裏來的廢物?”
“王存,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二長老冷冷的說道。
“我什麼身份?”王存反問,又自說自話,“我當然明白,我是這百珍門派來的談事的小隊長,倒是你們,自己什麼身份別忘了,免得有一天不知道怎麼死的。”
二長老氣憤,又想要反駁的時候,申皿突然從後麵走了進來。
“哎呦,大家都來了,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客氣了一番,申皿才走到自己的位置。
“申台主,你說讓我們在這裏等著,怎麼還不見那位高手過來?”緋門主有些不耐煩的開口。
話音一落,申皿便詫異的看向了王存。
這麼說來,他們還不知道王存的身份。
這樣想著,申皿隻得用自己的嘴巴將實情說了出來。
“緋門主,這高手已經到了啊!”
眾人疑惑,二長老開口,“到了?在哪裏?我們怎麼沒有看到?”
“就在現場啊。”申台主再說。
現場的除了八大勢力之外,就隻有一個小門派,百珍門了。而眾人壓根沒有把這樣的想法套在百珍門的頭上,所以,此刻依舊是一副迷茫的樣子。
而申皿見自己已經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了,所有人還是一副不知道不清楚的樣子,那氣就不打一處來。
誰說十大勢力都很厲害的,依照他看,全都是笨蛋。
要不怎麼會這麼久了還沒有覺得自己的問題。
現在看來,倒真是活該。
許久,眾人來來回回的看了不下五次之後,終於,難以置信的看向了坐在一處的王存。
一想到那樣的可能,他們打心底裏排斥這樣的結果。
“申台主,你說的是他們嗎?”開口的上官極是,此刻他滿臉震驚的用手指著王存的方向。
申皿點頭,“沒錯,正是他們。既然你們都已經見過麵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自己談吧,我神兵台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離開了。”
說完,申皿直接起身,離開。
而自他離開之後,整個前廳瞬間安靜下來,氣氛壓抑的厲害。
八個勢力之前都有些對不起百珍門,如果此刻要開口的話,一時間都有些拉不下麵子。
倒是百珍門的眾位,翻身農奴,十分的愜意。
但等待也是有時間的,王存喝了第三杯茶水之後,還不見有人開口說話,就漸漸煩了。
眼睛掃過安分的眾人,終是冷笑一聲是,抬腳離開。
其實,王存心裏有分寸,這麼嚴重的事情他還不至於公私不分,所以,這些人如果開口的話,他也是會答應的。
但事實卻是,這些人連嘴巴都不敢張開,霎時間就讓人失望了。
最終,還是上官極,看到王存已經快要走出前廳了,才急切的開口,“等一下!”
男人高大的身體猛地站了起來,雙目期待的看著王存,有些忐忑的看著王存,“之前的事情是我們唐突了,還希望百珍門不要介意,現在玉帶城問題嚴重,希望你們大家能放下對我們的芥蒂一同對抗問題。”
王存轉身,臉色淡然,“好,可以,城主府的問題我幫了。”
說完,王存再次轉身離開。
隻是,有了上官極的開頭,哪裏還有人敢坐著,一時間都擠在了王存的麵前,又是道歉,又是求救,不過,最終王存還是答應了。
隻是除了無垠農場和禦靈門。
所有人散開之後,王存隻對上了無垠農場和禦靈門。
二長老和緋門主兩個人心裏緊張,卻又不得不麵對。
“我可以答應你們的要求,但有個條件。”王存淡淡的開口。
瞬間,二人猶如皇恩大赦,急切的表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