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隻需要搞清楚這花到底是怎麼發瘋的便是可以了。
想通了一切,王存迅速的看向那一旁的食人花。
此刻,白家主正費力的和食人花抗衡。
見狀,王存就想要上前幫忙,身影一動,腳步輕抬。
下一秒,卻突然發生了異變。
那食人花好像受到了什麼傷害,身體極其的扭曲著,很是痛苦的模樣,與此同時,它龐大的身體也漸漸縮回原本的大小。
不止王存驚呆了,連熟悉食人花的白家主都愣了。
這一幕發生的太過突然,似乎沒有費任何力氣就把食人花給壓製住了。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現象啊。
“這是怎麼回事啊?”王存上前,呆呆的問道。
隻是,隨著他的走近,手掌的傷口之處,血花狂湧。血腥味順著地麵飄向了食人花的方向。
白家主正想搖頭回答的時候,令人震驚的一幕又出現了。
隻見那食人花全身顫抖,似乎很是害怕,恨不得把自己埋進黃土之中。
王存一臉茫然,還不知道真實原因,反倒是白家主注意到了這一個小細節。拖著王存那帶血的手掌慢慢靠近。
果然,和他預料的一樣,這食人花越發顫抖的厲害。
白家主一喜,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邊笑還邊托著王存的手掌說道,“是血,哈哈哈,我明白了,是你的血。”
王存一愣,腦海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瞬間,少年頓悟。
有些驚喜的看著自己的手掌,“白家主的意思是,我的血讓這食人花恐懼。”
“沒錯,沒錯。”白家主肯定的說道。
視線再次看向王存的時候,越發堅定王存就是那個能救白家的人。
王存自然不知道白家主的想法,興奮過後,又是一臉疑惑了。
按理來說,這食人花,既然食人血肉,那麼沒有道理,會害怕一個人的血。想到這,王存就直接將自己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而關於這件事,白家主也是滿腦袋的問號。想他白家子孫守護食人花這麼些年,各種各樣的封印方法無一不通,卻是沒想到,會生了這樣的變故。
而此刻,王存卻是抓住了白家主話中的一個字眼。
“什麼封印?”王存問。
“哦,就是我剛才和食人花對抗時的法術。”白家主十分爽快的回答。“早些年,為了防止食人花變異,白家搜羅了各種各樣可以封印食人花而不用擔心傷害它的方法。”
王存震驚,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你們要知道食人花會變異?”
“嗯,可以這麼說。”說到這,白家主的語氣頓了一下,視線在冰室之中掃來掃去,緊接著開口,“這冰室,說實話,就是為了食人花而建立的。”
王存納悶,“為什麼?”一個冰室能困住食人花,王存怎的也不會相信。
“冰在很大程度上能讓人的血液凝滯,從而行動遲緩,對變異的食人花同樣,也具備這樣的功效。我們也實在是無能無力了,所以不得已將食人花鎖進了這裏。”
說著說著,白家主卻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了王存的手。
“如今,能救這食人花的隻有你了,存閣,請你務必答應我的請求,任何條件我都答應,隻要你能將這花給治好。”老者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一下子,就讓王存想到了自己的爹娘,他們如今也是這般的年老,孤苦無依的,如果同樣麵對了事情,是不是也會這般低頭求人?一時間,王存心有動容。
“這食人花對你們很重要嗎?”
白家主用力的點頭,“很重要!”
“既然這樣,我可以試試。”王存鬆了口。
聞言,白家主麵上一喜。直拉著王存的手道謝。
醫者講究望聞問切,今天王存決定借他們那一套來用用。
他雖然不是醫者,可做事還是知道前後的,什麼都不知道,那還怎麼治。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王存很認真的觀察了一番這食人花。
果然,也真讓他看出了幾分端倪。
在這食人花的周圍,隱隱的泛著一層血光,而這血光,聞起來又有些讓人作嘔。像是什麼東西腐爛了。
了解了這些,王存便對事情的前因後果有了興趣。
對著站在一旁稍顯緊張的白家主開口,“關於這食人花發瘋前後的事情,白家主可能如實相告?”
聽到這話以後,那白家主的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盡管他很快恢複正常,但王存還是捕捉到了。
而這一眼,也讓王存料定,在食人花發狂前後,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而這些可能就是白家隱藏的事情。
一旁,白家主極度不安,王存看著他,倒也沒有催促,隻等著他自己平靜下來主動交代。
過了一會兒,老者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終於開口。
原來,這食人花之前一直是兩個人在照顧,事發之前,兩個人一如既往照顧食人花,可就在那一秒,就發生了事故,食人花大變,襲擊人,一人受傷,另一人還完好。
事發之後,唯恐這件事傳出去,白家上下都認真的警告了一番。再將食人花給封印了。
隻是,沒想到這食人花後來經常發狂,迫不得已之下白家主將它鎖進了寒冰洞。
“這就完了?”看著閉上嘴巴的白家主,王存不死心的問道。
“完了。”白家主道。
王存算是明白了,這白家主是壓根不想跟自己說實話,這交代的漏洞百出,跟沒說差不了多少。
但人家不想說,他王存也不能強逼著人家開口,隻能自己判斷了。
根據白家主的話,王存決定從兩方麵入手,一是那兩個照顧食人花的仆人!二就是這食人花不斷發狂的原因,是否同其他靈植一樣,受到了不明生物的攻擊。
思及此,王存直接向白家主要人。
隻是,“受傷的小古暴斃而亡,而活下來的小楊你已經見過了。就是帶你來的那個侍衛。”
這還真是窮途末路了,人死了,王存自然收集不到信息,而那個侍衛更別說,是問不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