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3章 掉入陷阱

自打那次葉蘭玲將安華綢緞莊的老板和夥計們一一扔出門外,葉蘭玲功夫了得的消息也在雁城傳開。從此,雁城的綢緞莊的老板對葉蘭玲開始心服口服,紛紛向葉蘭玲投誠入股。

葉蘭玲也是來者不拒,隻要綢緞莊的老板有誠意,葉蘭玲一律同意入股。很快葉蘭玲的私人訂製連鎖店遍布全城,葉蘭玲的名字也在雁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湊夠了本錢,葉蘭玲決定給自己買一座宅院,將店鋪後邊的小院留給夥計們居住。

有入股的老板向葉蘭介紹,離店鋪不遠的十八裏街,雁城的知府升官上任墨子國的京城禦史,正準備離去想將祖宅出售。

葉蘭玲一聽便派人去與知府的官家商量,夥計很快回來給葉蘭玲報信兒道:“葉老板娘,知府那邊兒已經有了回信兒,明日下午您可以去看房。”

葉蘭玲朝夥計淡淡一笑:“你辦的很好,辛苦你了。”葉蘭玲拿出一錠銀子遞給夥計道:“這是你的賞錢。”

夥計趕忙謝道:“葉老板娘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第二日下午葉蘭玲如約來到雁城知府的祖宅,見在此等候的卻是一位二十多歲身穿青色錦袍的男子,他手拿折扇在此等候,男子見到葉蘭玲頓時變得兩眼發直,愣愣地看著葉蘭玲。

葉蘭玲疑惑道:“這位公子,我有哪點兒裝扮得不妥嗎?”

男子緩過神兒來,尷尬道:“姑娘裝扮得沒什麼不妥,隻是姑娘……”男子話說到此時,變得有些猶豫。

葉蘭玲疑問道:“隻是什麼?”

男子繼續說道:“在下原以為葉老板娘應該是個上了年紀的婦人,沒想到眼前的葉老板娘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葉蘭玲噗嗤一聲笑道:“公子真是實在,不知公子姓甚名誰?”

男子一聽,拍了一下腦門大笑一聲道:“瞧在下這記性,連自己是誰都忘了介紹,在下乃是雁城知府犬子朱岩。父親聽說你要買房特吩咐在下前來與你交談。”

葉蘭玲淡淡一笑:“小女子見過朱公子。”

朱岩抬手恭迎道:“葉老板娘,請進吧。”

葉蘭玲隨朱岩進去之後,頓時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主要並不是帶她看房子麵積以及房契地契,而是帶她在老宅中賞花觀景,偶爾來段小詩展現一下自己的才華。可葉蘭玲早就曉得,他吟誦的那些小詩隻不過是街邊地攤上一些窮困潦倒的秀才寫的小詩,指望這點兒能賣幾個錢兒。

葉蘭玲打斷朱岩的話,淡淡道:“朱公子,我來此是為了買這座祖宅,你卻帶我在這兒賞花觀景到底有何用意?”

朱岩卻不慌不忙笑道:“葉老板娘別急,不就是一座祖宅,你若願成為我的女人,就算這座祖宅成送給你又何妨?”

葉蘭玲冷冷一笑:“朱公子,這可是你的祖宅,你若是將你的祖宅就這樣贈送給我,你父親那邊你如何交待?”

朱岩打了個哈哈:“在下乃家中獨子,父親向來依從在下,父親已經將整套祖宅交給在下全全處理,從不過問,葉老板娘你若願意這座宅子便是你的了。”

說完朱岩步步向葉蘭玲走進,葉蘭玲忍無可忍,一巴掌扇在朱岩的臉上,狠狠說道:“姓朱的,你以為一座老宅就能把我的心給收買了?我告訴你,比你這宅子大百倍的我都見過,你以為我就這麼稀罕你這宅子,看在你父親是朝廷命官的份兒上我不與你計較,告辭!”說完葉蘭玲迅速用輕功飛走……

葉蘭玲走後朱岩癡癡地看著葉蘭玲的背影,半晌兒喃喃道:“我若此生能得此女子,今生無憾。”

葉蘭玲回去的路上,看見一些百姓拉著小推車,小推車上躺著受傷的百姓,急著往醫館的方向趕去。

葉蘭玲上前攔住一位看熱鬧百姓問道:“您知道他們這是怎麼了。”

看熱鬧的百姓淡淡道:“墨子國和逐月國又開戰了,在離雁城不遠的項城,兩國開戰,刀劍無眼,受害的便是這些老百姓。”

葉蘭玲問道:“那現在兩國戰況如何?”

“墨子國糧草齊全,還派了十萬大軍前來迎戰,定是有備而戰。而逐月國地大物國,聞訊三日之內便準備齊了糧草,派了二十萬大軍來這裏迎戰,再加上新任皇帝親自帥兵打仗,士氣大振,已經拿下了項城,緊逼雁城,至於誰勝誰輸這就不曉得了,隻是可憐了那些無辜的百姓。”

葉蘭玲此時心中一震,這麼說攻打雁城是在所難免,剛剛進入的平靜生活就這麼被兩國交戰打亂了。刀劍無眼最可憐的還是那些無辜的百姓,若現在能製作出刀槍不入的衣服就如二十一世紀的防彈衣,那該多好。

忽然,葉蘭玲的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了《三國演義》中諸葛亮曾經在七擒孟獲時最後一次孟獲搬出了藤甲衣兵,但不久諸葛亮用火攻火燒藤甲兵生擒孟獲。據說藤甲衣是用南方的一種藤蔓編織成的鎧甲,而現在自己所處的地界還處於墨子國境內,應該屬於南方的邊界,接近中原。雁城南門外三十裏地便有一座荒山,雜草叢生,葉蘭玲聽聞除了一些荒山采藥的藥農常去,便沒有什麼人再去那裏。或許那裏能找到葉蘭玲想要的藤蔓。

幽幽山穀,青青枝葉。鬱鬱藤蔓,蜿蜒盤繞。

葉蘭玲策馬來到荒山,看著這裏長滿了鬱鬱蔥蔥的樹木,仔細一看葉蘭玲發現,這些樹木都是一種樹木——榕樹。而且根根相連,看不到盡頭……

葉蘭玲疑惑地看著這些榕樹,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獨木成林的奇景?葉蘭玲以前曾在雜誌上看到過,據說榕樹的攀延性很強,曾有過獨木成林的說法,隻不過葉蘭玲從未見過,出於好奇,葉蘭玲便將馬拴在榕樹上,自己隻身一人往荒山上走去。

葉蘭玲往山上走去,荒山不高,大概走了一個時辰的時間,葉蘭玲便快走到了山頂。葉蘭玲頓時眼前一亮,山頂上蜿蜒盤繞的正是編織藤甲衣的藤蔓,葉蘭玲拔出腰間自己新買的匕首,斬斷藤條,將藤條纏繞成捆緩慢前行。

葉蘭玲剛剛走了一裏的路,“啊!”突然腳下一軟,落進了一個一米多高的陷阱中。葉蘭玲環顧了四周,發現這個並不是什麼陷阱,而是一個長長的通道,葉蘭玲踩著鬆黃的枯葉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山洞兩旁布滿了厚厚的蜘蛛網,像是一個廢棄多年的密道。

葉蘭玲用匕首劃開,再拿出隨身攜帶的火石,從地上撿起一根枯枝用火石點燃,舉著火把緩步往前走去。葉蘭玲走了大概有五裏的路程,便看見前方有一個高七尺寬七尺的漢白玉拱門,上刻有麒麟、祥雲等圖案。拱門兩旁鑲著金子鑄成的門環,金光燦燦,十分精致。漢白玉的拱門上還刻著一首詩:河水清清泛金波,夕陽西下見玉門。若想開得此玉門,必將心裏無欲念。

葉蘭玲看了看兩旁的牆壁,深深淺淺的波紋印在牆上,葉蘭玲推斷這裏是條幹枯的河道,這個密門的主人便是利用這條幹枯的河道設計的這條密道。

葉蘭玲欲將門推開,可無論葉蘭玲怎麼推門都不開。葉蘭玲看著門上的這首詩,將手支在下巴上思索著,很有可能這首詩便是打開這門的機關。葉蘭玲反複喃喃讀著此詩,突然,她將目光停留在漢白玉拱門心字上,葉蘭玲發現心字中間的一點兒並不是刻上去像是一位內功深厚的長者用食指印在拱門上的。葉蘭玲走過去用食指試著按下去,頓時地動天搖,整個密道的灰塵傾斜而下,似乎這裏馬上就要塌方。葉蘭玲心中咯噔一下,這麼一按不想密道的漢白玉門還未打開,自己卻要葬身在這密道之中。

可葉蘭玲閉著眼停了十秒鍾,“哢嚓!”漢白玉門被緩緩打開“嘩啦!”葉蘭玲睜開眼睛,看見一股洪流從漢白玉門的背後湧出,還沒等到葉蘭玲反應過來,一個浪便將葉蘭玲打趴在地上,手中的火把也被漢白玉門背後的積水澆了個濕透。

還好葉蘭玲會遊泳,她掙紮著從水裏浮上去。頓時映入眼簾的一切讓葉蘭玲震驚了。

裏邊的正是一套金子打造的家當,金光閃閃,格外耀眼。金子打製的櫃子上櫃刻著龍鳳呈祥的圖案,圖樣精美甚是別致,金子打製的床榻上的幔帳早已被水浸泡得腐朽,但床榻依舊金光閃閃精美無比,金子打製的梳妝台上的銅鏡已經變得鏽跡斑斑,但依舊掩蓋不住它往日的華麗。難怪玉門上刻著:若想來得此玉門,必將心裏無貪欲。莫不是這裏埋設了機關,若是將這裏的某件東西拿走,便動了自己心中的貪欲,也觸動了這裏的機關,這首詩既是一個忠告,也是一個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