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蘭玲雖然手中拿著《毒草經》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目不轉睛地看著《毒草經》上的文字,但心卻已經飛到了山洞外,根本無心耐著性子將整本《毒草經》看完,更別說將整本《毒草經》背完。
背著背著,葉蘭玲的眼睛變得昏昏沉沉,上下眼皮直打架,當再也扛不住最後一絲困意時葉蘭玲沉沉地睡著了……
葉蘭玲不知不覺中被一片大霧包圍,葉蘭玲邊走邊喊:“有人嗎?我這是在哪兒?誰能告訴我?”可喊了許久無人回應。
當一片白茫茫的大霧散去,葉蘭玲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像是一片戰場,正當葉蘭玲環顧四周的時候,東西兩方傳來拚命的廝殺聲,雙方高舉大旗,紅旗上寫著墨的正是墨子國的軍旗,而藍旗上寫著逐的便是逐月國的軍旗。葉蘭玲仔細一看,墨子國帶頭打仗拚殺在最前麵的正是墨子國的太子方天戟,而逐月國帶頭的卻不是逐月國的皇上佐源,而是成了剛剛認識的毒王舍翎子。
難道舍翎子已經登上了皇位?可自己明明還沒有去刺殺佐源,他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登上了皇位?
正在葉蘭玲疑惑地思索著的時候,突然風雲突變,眼前的一眼前的一切就像是漸漸被虛化了似的,越來越模糊,直到最後變成了一片空白。葉蘭玲頓時心中一急,很想知道這一仗打下來是誰勝誰輸?趕忙拚命地奔跑四處張望看兩方的軍隊已經打到了哪裏?
就在葉蘭玲四處張望之時,眼前白色的畫麵中漸漸走出一個男人,那個人身著戎裝,走起路來十分瀟灑,男人臉龐的輪廓在葉蘭玲的視線中漸漸清晰,這男人正是葉蘭玲朝思暮想的戀人方天戟。
葉蘭玲心中一喜,高興地奔跑過去,撲進方天戟的懷抱緊緊抱著方天戟的腰:“天戟,你沒事太好了,剛才我看見你與舍翎子帶著兵馬相互拚殺,真擔心你出什麼意外。”
“寶貝兒,不用擔心我沒事。”可當方天戟開口的時候,方天戟的話音居然變了。不!這根本不是方天戟的聲音,這個聲音是舍翎子的。
葉蘭玲猛地抬頭一看,身著戎裝的男人根本不是方天戟而是舍翎子,葉蘭玲立即將舍翎子推開,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跪在這兒?你把天戟藏哪兒了?”
舍翎子微笑地朝葉蘭玲走來:“寶貝兒,方天戟他是墨子國的太子,自然是回墨子國了,我能把他怎樣?哦,對了他下個月馬上就要大婚,娶的是墨子國最美的女人,是墨子國禮部尚書的千金,聽說她相貌清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葉蘭玲聽到這些頓時覺得心如刀絞,不,這絕不可能,當初她與方天戟的那些海誓山盟,是曾經用生命來見證過的,天戟絕不可能,丟下她娶了另外一個女子過門。“你一定是在騙我!這樣你好讓我死了再見天戟的這條心,利於以後為你賣命。”
舍翎子這時抓著葉蘭玲的雙臂大聲道:“方天戟已經不愛你了,你現在是我舍翎子的女人!”
葉蘭玲拚命地掙脫出舍翎子的雙手,狠狠地朝舍翎子的眼眶上打了一拳,憤憤道:“這是給你的一點兒警告,你若是再敢誣陷天戟,下場可就要比這慘得多!”
這時葉蘭玲的手有些麻麻的,一揉手才發現這隻是一場夢,而站在她麵前的正是舍翎子和尢隴飛。尢隴飛的右眼眶已經被葉蘭玲夢中的那一拳打得青紫,讓葉蘭玲覺得有些尷尬,幹笑道:“對不起啊。”
舍翎子看到這一幕,笑著調侃道:“葉蘭玲做個夢也有這嗜好,著實不易。”
葉蘭玲白了舍翎子一眼:“哼,要不是你將我關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裏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夢來。”
舍翎子此時變得嚴肅起來:“不說了,言歸正傳,《毒草經》背的如何?已經過去三天時間了,今天我來是驗收的。”
“呃,這麼快我還沒背熟呢。”
“三天時間還不夠你背完這一本《毒草經》?”
葉蘭玲努了努嘴:“環境決定學習,你給我找的環境不好,我沒心思學,所以就沒有全部背會。”
“你……”舍翎子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好,我就給你找個清淨的地方背,若是再背不會,你的下場了就沒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