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成搖了搖頭,說道:
“傅君婥,你的楊公寶庫到底是在什麼位置上,我一清二楚,根本不用問你!我隻問你,想不想活!”
“當然想活!”
傅君婥自嘲的說著:
“這個世界上,誰不想活?”
“好,我現在要帶你進入到另外的一個空間之中,在那裏,你還能夠活著,並且以後還有機會,能夠再度重新出現在這個空間之中!”
“你莫不是在說糊話?什麼這個空間?那個空間的,我看你和你有緣,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我將楊公寶庫的位置告訴你!”
“等等,放鬆自己的心神!”
趙子成根本沒有給對方繼續說話的時間,對著對方吩咐了一下之後。
發動了乾坤戒指。
兩年的時間,乾坤戒指也已經恢複了一定的能力。
將這些活人和資源裝入到其中,是根本不成問題!
楊公寶庫,說是寶庫,其實早就已經被趙子成進入到其中,將裏麵的一切資源,都裝入到了乾坤戒指之中了。
要不然的話,趙子成哪有那麼多的錢財來發展蒼天教?
傅君婥幾乎也就是在同一時間,就已經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上的這種強絕的壓力了。
有著現在的壓力,一方麵是剛剛趙子成已經說了,告訴她根本不用抵抗。
另外的一方麵上,就是他根本沒有半點的實力能夠抵擋的了的。
當下,也就直接被趙子成給吸收進入到乾坤戒指之中。
此時在乾坤戒指之中,有的人,也就隻是那趙子成的夫人們。
王語嫣,鍾靈兒她們。
見到了傅君婥之後,頓時都以為傅君婥也是趙子成的女人的。
當下,就在這裏詢問了起來。
一番詢問之後,對傅君婥的遭遇也是有著一定的同情。
趙子成卻並沒有在原地多待什麼,返回到了揚州之中。
找到了自己的兩個徒兒!
“徒兒,長生訣修煉的如何了?”
“回稟師傅,我們兩人都已經練習到了第一層的功法了。”
趙子成不由的點了點頭!
這兩個人不愧是天命之子。
這才多長時間,就已經修煉到第一層的境界了。
“仲兒,子陵,你們在我這裏學習武功,也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我希望你們能夠出去闖蕩一番,增長一下見識,另外在兩年之中,最好能夠組建自己的一個勢力,這天下紛亂,為師也想要在這亂世之中,闖下自己的名頭,最好能夠蕩平亂世,那個時候,你們兩人身為為師的弟子,也是為師的左右手,天下的大將軍!”
“是,師傅!”
趙子成一番話,正好說到了對方心中,自然而然的,他們兩人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趙子成給對方準備了金錢,這才讓對方離開。
離開的方向,他也順手指點到了原著之中的方向。
讓他們這個時候,還是要向著瓦崗寨李密這裏而來!
兩人行走開來。
這天來到一個小縣城處,找到閑小旅館,睡到午夜時,忽然街土人聲鼎沸,一片混亂。
兩人知道不妥,忙收拾行囊,趕到樓下,扯著正要離開的其中一個客人詢問。
那人道:
“杜伏威在東棱大破隋軍,進占曆陽,卻想不到他的軍馬這麼快便來了。”
說罷惶然去了。
兩人想不到曆陽這麼快失守,立時破壞了他們到曆陽乘船北上的大計。
來到街上,隻見人車爭道,搶著往南方逃走,沿途呼兒喚娘,哭聲震天。兩人雖是膽大過人,但終仍是大孩子,感染到那種可怕得似末日來臨的氣氛,登時心亂如麻,盲目地隨著人流離開縣城。
路上布滿擠跌拋棄下來的衣服、家俱、器皿和鞋子,什麼東西也有,可知情況的混亂。
兩人死命拉著對方,怕給人潮擠散了。
出到城外,隻見漫山遍野都是照明火把和逃避戰禍的人,想不到一個小小縣城,平時街上疏疏落落,竟一下子鑽了這麼多人出來。
寇仲拉著徐子陵,改變方向,由支路離開大隊,沉聲道:
“我們仍是要北上,至多不去曆陽好了。”
徐子陵點頭道:
“理該如此,我們小心點就行了。”
兩人掉頭繞過縣城,繼續北上。
離開翠山後,他們還是首次走夜路,出奇地發覺借著微弱星光,他們巳可清楚看到路途。
走了個許時辰,前方漫天火光,隱有喊殺之聲傳來,嚇得兩人慌不擇路,遠遠繞過,就是這個改變,使他們完全失去了方向的感覺。
到天明時,他們來到了一個小村莊處,正想找人問路,驀地蹄聲大作,一隊人馬由山坡衝刺而來,兩人大吃一驚,忙躲進附近的草叢裏。
這批約六十人的騎隊,一看他們雜亂無章的武士服,便知道必是義軍,人人臂掛綠巾,甫進村內先射殺了幾隻撲出來的犬隻,接善逐屋搜查,把村內百多男女老幼全趕了出來,一時雞飛狗走,呼兒喚娘,哭喊震天,使兩人不忍目睹。
若有蓋世武功,這時便可出去主持正義了。
但他們卻也想到,縱管武技強橫如楚霸王項羽,還須種種條件配合,才不致落得烏江自刎的結局。
在這動蕩的大時代中,個人的力量根本是微不足道的。
綠巾軍把村內男女分兩組排列,且團團散開包圍,防止有人逃走。
兩人這才明白為何聞得義軍將至,整個縣城的人要逃得一幹二淨了。
慘在此等鄉村消息不靈,兵臨村內時仍不知是什麼一回事。
他兩人何曾見過這等陣仗,看到那些持刀拿戟的義兵人人都像殺人不眨眼的凶徙,大氣都不敢吐出半口。
尤其他們離最接近的義兵隻有五十多步遠,實是危險之極。
其中一個看來是義軍頭子的,在四名親隨左右護翼下,策騎來至排列村男的人堆中,把精壯的挑選出來,趕到一邊,另有人以繩子把他們綁成一串,顯得韭常橫蠻無道。
兩人縱然是已經跟著趙子成學習了兩年的功法。
卻也都是一些基礎的功法而已的。
見到義軍的人數,頓時就是一陣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