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芳聽著裏麵的對話,臉色十分難看,而這時旁邊之前自己強行插隊時,被擠到後麵的幾個丫鬟們也出來了,春芳看著那幾個丫鬟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剝光了放在人前的樣子,難看到極點。
春芳實在是不想再待在外麵,想要急忙回到紅丹院去,但是即便是自己加快了腳步,都能感覺到周圍來來往往的丫鬟小廝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譏笑,春芳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將腳步再度加快,就像是跑起來了一樣。
等到春放回到紅丹院,剛到正房門口就聽見裏麵大夫人和大小姐之間的對話,春放心裏頓時有了解氣的感覺,隻要大夫人出手,那自己今天收到的恥辱必定能報。卻不曾想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大夫人,奴婢說的句句屬實,您是沒看見那些丫鬟小廝看著奴婢的譏笑的眼光,若是這單純的是笑奴婢隻領著一個食盒回來,奴婢也不會這樣憤怒,但是他們的譏諷……奴婢不敢說。”
“說,有什麼不能說的!”大夫人經過之前看著那寒酸的吃食,已經怒極,更何況聽著春芳這明裏暗裏說著是那些下人們在譏笑自己,更是怒極反笑。
春芳聽著大夫人低聲的笑,心肝不自覺地顫了顫,但是話已經說到這裏了,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了,“夫人,他們……他們是在笑紅丹院的失勢。”春芳並沒有將自己的行為說出來,而是將整個事情的矛盾引到了大夫人身上。
雖然春芳沒有說自己做了什麼,但是大夫人不用想也知道她做了什麼,隻不過現在還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就連下人都敢欺負到自己頭上,看來是自己最近的沉寂讓他們想多了,那就讓他們好好看看失勢的到底是誰。
本來大夫人聽著蘇青染的話,心裏就應經在想著怎麼樣才能讓蘇青柳那個賤丫頭死,但是現在,大夫人突然不想讓蘇青柳死了,因為死太便宜蘇青柳了,隻有她生不如死的活著,他那個賤人娘才會更加痛苦,這樣才能解決掉自己的心頭之恨。
大夫人此刻將桌子上的所有東西都摔倒了地上,看著一室的狼藉,心裏不禁覺得痛快了幾分,但是轉身看到躺在床上臉色青白的蘇青染,原本緩和了幾分的臉色,又開始變得陰沉起來。
“大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大夫人看著春芳問道,春芳頓時就是一陣頭大,這,這話怎麼說?
“回夫人,大小姐……大小姐……大小姐是看著夫人暈倒,奮力保護您而才這樣的。”大夫人一聽這話,對自己這個寶貝了十幾年的女兒更加的寶貝起來,想著就走到床邊,拉起蘇青染的手說道“乖女兒放心,母親一定替你報這個仇。”
春芳聽著大夫人的話,覺得這次三小姐恐怕要遭殃了,不過三小姐倒了,這大小姐和夫人才能恢複到之前的輝煌。
等到蘇青染醒了過來,大夫人連忙讓春芳將蘇青染送回她的朝霞院,然後自己卻進了紅丹院的小佛堂裏靜修,讓春芳不必打擾。
大夫人獨自待在佛堂裏,虔誠跪在菩薩麵前,低頭許願“菩薩在上,信女呂欣悅在此求菩薩保佑信女的大女兒有朝一日能夠入宮為後,也求菩薩保佑信女今日所想之事能夠順利成功。”大夫人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然後拿起了一旁的木魚開始敲起來。
這邊大夫人在佛堂清淨之地想著那樣醃臢汙穢之事,著實讓人厭惡,但這邊大夫人的陰謀如何,眾人也不清楚,即便是一向親近的春芳也隻是知道一些事情罷了。
那邊風鑒月回到了在揚州城外的一個暫時的住處,隻見這個莊園位於揚州城外三十裏處的天下第一莊,莊園占地麵積十分大,內裏的裝修也絲毫不亞於燕國首富的蘇府,反而比之更為奢華大氣一些。
這時風鑒月一路縱馬從蘇府趕到天下第一莊,將馬讓仆人帶了下去,就直接用輕功代替走路,飛回了自己房間。當風鑒月落到房門前的時候,這時候從兩邊分別走出八名美婢,一起來到風鑒月麵前,俯身行禮。
風鑒月看著這十六名姿色各異,又極為美貌的婢女一一看過,然後值了左邊的第三位和右邊的第五位一下,然後其他沒有被指到的美婢又福身行禮,就退了下去。而被點到的兩名貌美的女婢就一左一右的跪在風鑒月兩邊。
左邊的美婢跪在地上做成一個可以供人坐的形狀,風鑒月直接坐了下去,但是那美婢身子絲毫未動,穩穩地接著風鑒月,想來是有些功夫的,而右邊的女婢則是恭敬的跪在地上,伸出一雙芊芊玉手慢條斯理的將風鑒月的靴子脫了下來放到一旁。
風鑒月見脫鞋的女婢側邊露出的纖細優美的頸項,眼裏閃過一絲欲望,等到鞋子脫了下來,風鑒月才一步邁到了屋子裏。隨著風鑒月一步一步的向裏麵走去,兩個女婢也都是亦步亦趨的跟了進去。
風鑒月的落足之處,鋪著一張上好的完整虎皮,隻見那老虎即便是被鋪在地上任人踐踏,那雙虎目以及額間的王字氣勢依舊強大。隨著三人不斷地向裏麵走去,整間房子的布局才漸漸地顯現出來。
一進門是那張威風不減當年的虎皮,接著屋子裏其他的地方鋪著的都是沒有一絲雜毛的整張熊皮,那厚實的熊毛鋪在地上,即便是冬日裏屋子不燒炭火,腳上亦覺得溫暖。而這也僅僅是地上的地毯而已。
再往右看,隻見向前數十步,就有一個如同菡萏院荷花池一樣大的溫泉冒著絲絲的熱氣,兩邊垂下的帷幔更是輕盈柔軟,在霧氣中顯得如同仙境一般,而那個溫泉池子周邊都是用極品的漢白玉所製成的護岸。
在這樣不含任何瑕疵的白玉護岸的上邊,則是一種虎須鬣尾,身長若蛇,有鱗似魚,有角仿鹿,有爪似鷹的生物盤踞在一旁直立的柱子上,嘴裏還不斷地流出水來,風鑒月則是在兩個美婢的服侍下一步一步的向溫泉池走去。
等到風鑒月入了池子,兩個美婢才立在池子旁邊,一個舀水,一個擦背的忙活起來,但畢竟是美人,一舉一動,一顰一笑自有勾魂奪魄的感覺。
風鑒月見到如此魅惑的兩名婢女,心裏的欲火自然是難以下去,而風鑒月自然也不是會忍耐自己的人,便張口說道“進來服侍。”兩名原本還在一旁殷勤伺候的婢女,此刻心裏更是激動不已。
隻見之前,而右邊的那名脫鞋的女婢看著自己被芍藥搶了先,心裏十分的嫉恨,但在風鑒月麵前卻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
風鑒月此刻也注意到了還在自己身後擦背的美婢,同樣也問道名字,而美婢恭敬的回答道“奴婢夕顏。”風鑒月此刻已經被芍藥撩撥得忍不住了,但又不想讓外人知道自己的癖好,就會受讓夕顏退了出去。
芍藥看著夕顏被趕了出去,心裏更加的得意起來,而原本就是妖嬈的臉龐更加的誘人起來,風鑒月再也忍不住,
,風鑒月看著芍藥一副媚眼如絲的樣子,然後一把撈起芍藥,大步的向床榻走去,之後的事情自然是妙不可言,連月亮都羞得躲到了雲彩裏。
待到第二日雞鳴三聲之後,風鑒月才起身,也不管床上那個和自己一夜纏綿的女子是否會因為自己的動作春光乍泄,也不管屋子裏的其他婢女看向床上那半遮半掩的風情,而是在下人收拾妥當之後,就徑直出了臥室,向莊子上的議事堂走了過去。
而芍藥在接受了一夜激情之後,臉上並沒有什麼喜色,即便是過來伺候她起身的那些婢女不停的向她說著祝福的話的時候,臉上也隻是勉強的笑笑,收拾妥當就回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