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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雖然用了最快的速度將許欣柔送到醫院,但還是晚了。不但孩子沒有保住,許欣柔也險些沒命。直到晚上,她也沒有醒過來。
吳牧因為找不到齊心而心急如焚,坐在病床邊一直緊皺著眉。別人隻當他是因為許欣柔失了孩子才憂心忡忡,不由得勸了他幾句。他強顏歡笑,說:“我沒事,隻是可憐了欣柔……”
“你當真覺得她可憐?”一直沉默的許南川突然發話,那雙眼眸沉靜銳利地盯著他。
吳牧聽到他的話時,下意識眉頭皺的更緊,“為何這樣說?”
“沒什麼。”許南川玩著自己的手指,輕笑一聲,“聽說今天你妹妹見了我姐。”
吳牧驀然回想起他來之前說過的話:“讓你的好妹妹留著命等我。”
想到此,吳牧也顧不得旁邊還有別人,立刻問:“你把齊心怎麼樣了?”
“我能把她怎麼樣?”許南川無奈聳肩,低聲輕笑:“我隻是個孩子而已,她再怎麼樣也是個大人。”
雖然他這話說的沒毛病,但吳牧總是心不安。也顧不得會落人話柄,匆匆離開去找齊心了。
吳牧離開沒多久,許南川也走了。
他打車去了郊外的廢棄倉庫,推門進去,撲麵而來的一股潮濕的黴味。許南川從口袋裏拿出一次性口罩戴在臉上,不緊不慢地走過去。他戴著帽子墨鏡,也看不出模樣來。
做這種事情,當然不能露臉,他還小呢,可不想惹麻煩。
許南川吩咐蔣羽去把齊心抓到這來,有些事,想與她問一問,談一談。
他看到齊心的時候,見她被五花大綁捆著,一種很狼狽的姿態躺在地上。許南川看過監控錄像,看見她帶著許欣柔進了樓梯間。若不是那沒有監控錄像,他現在就將她扔進警局去。
不管許欣柔是不是她推下去的,也和她有關係。
許南川從來不和人講理,也懶了講。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許欣柔,唇角漸漸勾起。
若不是齊心的嘴被堵著,她現在必然會問出口,他是誰,為什麼要抓自己?
“想說話?”許南川嗓音有些啞,聽不出原本聲音。
齊心瞪著眼睛看他。
“好,你說。”許南川把她嘴裏的東西扯出來。
有了說話的機會,齊心咬牙切齒地問:“你是誰?”
“想要你命的人。”許南川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把折疊刀,慢條斯理的將刀抽出來,蹲下身,“好好的人不做,為何要做畜生呢?”
齊心是個性子傲的,不甘被人如此辱罵,“你才是畜生。”
“那麼好的人你都下得去手,你不是畜生是什麼?”許南川慢悠悠地在她臉上滑了一刀。
齊心咬著牙不喊疼,聽著他的話,有種寒意從心底升起,但她嘴上強得很:“誰讓她搶走了我的愛人?明明她才是第三者,憑什麼我見不得光。”
“嗬,第三者?”許南川眼中冷光乍現,又從她臉上劃了一刀。
齊心不知道自己臉是什麼樣的,隻覺得臉疼的難受,眼淚控製不住流了出來,“你有能耐殺了我啊!”
“放心,別急,你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