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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居。
喬言意與管家合力將那隻流氓兔扔到床上,拍了拍手,搞定,可以回家吃飯睡覺了。可想走的時候許二缺卻死拉著她的手,不讓她走。這讓她犯難了,坐在床邊,看與管家說:“我可以打他嗎?”
她現在脾氣很好了,輕易對人不動粗,嗯,不動粗。
“喬小姐您請隨意,我不會阻攔。”管家巴不得喬言意能把先生給揍醒,這副弱智白癡的樣子,簡直把臉都丟到太平洋去了。人人懼怕的閻羅變成了小白兔,他都嫌丟人。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腦回路都什麼鬼?按照正常套路,不應該管家誓死保衛自家主子不讓他受到一點傷害嗎?這是鬧哪樣?一副支持她揍的樣子。
他恨許南川?
喬言意最終還是沒下去手,問:“醒酒湯呢?”
管家看到傭人進來,說:“來了。”
“給我。”喬言意伸出手。
管家趕忙把醒酒湯端過去給喬言意,說:“小心燙。”
遞了醒酒湯後,他就把房間中所有的閑雜人等包括他自己都清出去了。難得先生與喬小姐單獨相處,他們這些電燈泡當然要識趣點趕緊離開。
喬言意摸著碗發現有些燙,拿著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遞到許南川嘴前,“喝了。”
許南川還在泛著迷糊,看著她,呢喃了兩個字:“老婆。”
他的話讓喬言意手裏的勺子顫了一下,險些醒酒湯飛了出去,她淡定地說:“你認錯人了。”
許南川愣了半晌,“噢,對啊,認錯人了。”
緊接著他又說:“我媳婦沒這麼醜。”
“你到底喝不喝?!”要不是醒酒湯燙,喬言意肯定捏著許南川的嘴巴把湯都給他灌下去。這張嘴,喝醉了也這麼欠揍!
“你喂我。”
“你眼瞎嗎?”她不是在喂他,難不成是他自己在喝嗎?
許南川迷茫的眨了眨眼,“我看得見你,我不眼瞎。”
不生氣,不生氣,殺人是犯法的。喬言意麵帶真誠的微笑,看著他,咬牙切齒地說:“你到底喝還是不喝?!”
“你喂我。”
“愛喝不喝。”喬言意惱火地把醒酒湯往床頭櫃上一放,倏地站起身。正準備離開時,被許南川拉住了手,他小心翼翼地說:“我喝,你別走好不好?”
這可憐巴巴的樣子,喬言意沒狠心拒絕,在他床邊坐了下來。許南川乖乖拿著碗一口一口的喝著,偶爾抬起頭看看喬言意是不是還在眼前。
喬言意看著他這個樣子,莫名有些心疼。他是不是很沒有安全感?
以前閑聊時問過他有沒有家人,他說他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無父無母無親無故,什麼也沒有。看起來他什麼都無所謂,其實他很渴望別人能關心他吧?
許南川喝完醒酒湯,端著碗直勾勾地看著她。
“……我回家了。”
“那我吃碗,你別走。”
見許南川真的去吃,喬言意趕忙握住他的手腕,“我不走,你別吃。”這貨喝多了腦子有坑,自己一直知道這件事。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白癡了?
什麼都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