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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言意醒來後發現自己在許南川的家,還穿著別人的衣服,腦子頓時就當機了。
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
頭好痛。
許南川剛跑完步回來,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閑裝,倚靠著門框,懶懶地說:“醒了?”
她眉頭皺起,問:“我怎麼在這?”
“喝傻了,我拖回來的。”他的口氣就像是在說拖死狗一樣。
昨晚的事情她這才想起來,也想起來她在馬路邊哭的肝腸寸斷。可能是腦子有些難受,她也回憶不起來那條金毛狗的模樣了,估計是認錯了吧。
“謝謝。”喬言意認真地道了個謝,然後問:“我身上的衣服誰換的?”
“我。”
然後許南川被枕頭砸了。
看著她凶狠要殺人的目光,他也不懼,淡笑道:“需要我對你負責嗎?”
“滾蛋。”喬言意剛想揮手打過去,就被走過來的管家攔住,“喬小姐,您放心,昨晚是女傭給您換的衣服,不是先生。”
“真的?”她狐疑。
他嘴角揚了揚,“假的。”
喬言意端起一旁的花盆就要向他砸過去,管家趕忙說:“您也知道先生腦子一向不好,肯定是胡說八道的,您消消氣。”
這回喬言意相信了,她也覺得他腦子不好。
管家讓女仆將她的衣服遞給她,說:“喬小姐,衣服已經洗好甩幹熨好。”
“謝謝。”她去了房間換衣服。
‘砰’地一聲將門甩上。
許南川看著房門,淡淡地道:“我腦子不好?”
管家背脊一僵。
“……我喜歡胡說八道?”
管家汗如雨下,身體僵硬地轉過身,說:“我去準備早餐。”
許南川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扣半年獎。”
“先生,上半年的您已經扣了,還要扣啊?”管家想掙紮一下。
“有意見?”他眸光冷了些許。
“沒有,沒有。”管家懷揣著憋屈的心,下樓了。
再說下去,先生會把這個月的獎金都給扣了。
喬言意在這蹭了飯,許南川說親自送她去,保證不帶尾巴,她這才答應。隻是出去時,她眼角餘光看到了隔壁的房子,手不禁握緊。
她多久沒回來了?
自從他離開後,她就沒有再回來了,也不敢回來。
喬言意出了院子,情不自禁地向那邊走過去。許南川看了看,也跟過去。
她走到門前,站了許久。
“不進去?”
“不想了。”他又不在,她進去做什麼?
喬言意卷長的睫毛顫了顫,轉過身,說:“咱們走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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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她到帝都總軍區大門口,許南川也跟著她一起下了車,他甩上車門,看著她,說:“晚上我接你。”
“不用。”
“帶你坑人。”
她愣了一下,“好。”
在喬言意繞過車頭準備進去的時候,突然說:“謝謝。”
他眉梢輕挑,沒說話。
“在保護好你自己的前提下,再帶我去坑人。”她不想連累他。
一個人再強,他也抵不過一群人。
她一直擔心他,怕他會成為眾矢之的,可他從來都是無所謂的樣子。
許南川神情怔鬆,“擔心我?”
“嗯。”
“放心,我還不蠢。”
“好。”她輕輕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