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首長,你和我什麼仇什麼怨啊!”
雖然痛的他頭暈眼花,但還不忘改稱呼。喬言意那一腳沒用太大力,但也是刺骨鑽心的痛。
他的心髒都碎掉成渣了。
顧簡繁眉梢輕挑,漫不經心地說:“同甘共苦。”
這四個字讓除了喬言意以外的二人都發懵,他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同甘共苦?和誰共苦?
喬言意目光古怪地看了顧簡繁一眼,撇了撇嘴。這腹黑地家夥,記仇呢!就是可憐了夏澤,躺著都中槍。
“夏澤,你還好吧?”韓以柔有些心疼他。
可憐的孩子,裝死沒裝成,還被踢了一腳。不過她不明白,他裝死做什麼?
“我……大概還好。”夏澤被二人攙扶起來,委屈地看向韓以柔,說:“柔姐,我要回去,我不要在這。”
師傅不愛他,肯定想虐待他。
他要回家!
絕對不能留在這,不然自己就要去做太監了!
韓以柔也覺得顧簡繁有意針對夏澤,不禁說:“好,咱們走。”
她還是換人過來吧,不然她這可愛的小弟弟,肯定會被摧殘壞的。
“慢著。”顧簡繁出聲。
夏澤聽到尊敬的師傅大人的聲音,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完了完了,師傅來催命了。難道他知道自己是來做什麼的,才讓師娘踩自己嗎?
師傅大人真是神機妙算。
不過現在好像不是誇師傅的時候……
顧簡繁指了指夏澤,“把他留下。”
“您要留下他?”韓以柔微怔。
顧簡繁喝了口水,看了她一眼,“難道他不是你送給我的?”
“是啊。”她下意識地點頭。
“人送到了,你可以走了,送客。”顧簡繁說完就靠在桌邊喝水去了。
喬言意在心底小小地腹誹他了一下,他還真拿自己當勤務兵了。她走到略有些呆愣的韓以柔麵前,作了個請的手勢,說:“韓上校請吧。”
夏澤見韓以柔要走,急聲道:“首長,您確定要留我?您看我長得還沒您好看,您不嫌辣眼睛嗎?我要是在這,肯定拉低這辦公室的平均顏值!”
為了能不被師傅摧殘,他都開始損自己了。
韓以柔一聽他這話,還認真地審視了他一下。其實長得挺俊的啊,眉清目秀的。如果真的辣眼睛不好看,自己也不能認他做弟弟,畢竟她是個顏控。
靠在那喝水的顧首長倒是頗為讚同地點頭,“是辣眼睛。”
“……”師傅我開玩笑的,您聽不出來嗎?
居然說您可愛的徒弟辣眼睛,好傷心。
顧簡繁無視他哀傷幽怨地眼神,淡淡地道:“我需要有個人來辟邪,你正合適。”
“……”夏澤嘴角抽了抽,師傅您認真的?不是開玩笑?
“送客。”
緊接著,韓以柔就被喬言意給請了出去。
喬言意把門關上,背靠著門,看著站在辦公室中央的男人,嘴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地笑意,“夏澤,好久不見。”
“師娘您別這樣,我害怕。”
夏澤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就像一隻待宰的小羊羔,前是狼後是虎,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