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番外:想要你,蓄謀已久(四)

付胭搖搖晃晃地貼著他,雙手再次勾住他的脖子,“那你呢,你敢嗎?”

她眼尾染了一抹紅,在他的下巴輕啄一下,嗬著氣。

霍銘征咬著煙無聲笑了笑,單手解開襯衣上的一顆扣子,掐緊她細腰的同同時也掐了煙。

僅剩的一絲火光消失。

付胭卻覺得霍銘征身上像著了火一般。

霍銘征將付胭帶上車,吩咐一聲:“把擋板升上。”

他將付胭按在車內的角落,捧著她後腦勺的右手因為發緊而顫抖,手指穿進她的發間,感受著她的體溫和戰栗。

吻上她那一刻,他腦海裏閃過無數念頭。

他此生不忘的,僅僅隻有一個——他應該早一點吻她。

哪怕她恨他,厭惡他,他也應該早一點吻她。

將她據為己有。

開著冷氣的車內,付胭被他吻得喘不過氣,逼仄的空間是車座椅和霍銘征的胸膛圍繞而成的。

她幾乎招架不住霍銘征火熱的吻,步步後退,卻被霍銘征步步緊逼,後背抵在椅背的瞬間,她驚得睜開眼睛。

對上霍銘征那雙炙熱火焰般的雙眸。

幾乎沒有喘息的時間,霍銘征的唇再次吻住她,纏著她的舌頭,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從她的唇角溢出,濕濕滑滑,她剛擦掉,霍銘征的唇又一次堵上來。

他全程睜著眼睛,在她閉上眼睛任他采擷的瞬間,他腦海裏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她的床,淡黃色的碎花床單,軟軟的,像她的人一樣。

付胭被他抱起來跨坐在他的腿上。

白色的裙擺被撐開,那一點薄透的近乎可以忽略不計的阻隔,男人呼之欲出的欲望頂得她又痛又癢。

他再次扣住她的後腦勺吻她,從她上車以來,兩人的唇分開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兩秒。

她被吻得缺氧,在一片恍惚中聽見他嗓音喑啞地問了她一句:“去景盛花園,好不好?”

然而他根本不給她回答的機會,在他問完那句話之後,再次吻上她的唇。

……

回到景盛花園,付胭幾乎要說不出話來,不僅僅隻是因為舌頭發麻,嘴唇有些腫了,關鍵是霍銘征一進門,就將她抵在玄關的牆上,撕著她的衣服。

他咬著她的耳垂,火熱的氣息燙得她戰栗不已。

“胭胭。”

他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她失神之際,霍銘征抬起她的一條腿,架在他的腰上。

她知道接下來要麵臨什麼。

開弓沒有回頭箭,她甚至連後悔都來不及,霍銘征便已經闖進她的身體。

疼。

疼痛讓她的醉意清醒了幾分。

可她根本無法思考,除了疼還是疼。

一滴熱汗從霍銘征的鼻尖滴落在她的胸口上,她疼得叫他名字,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啞聲哄她:“放輕鬆一點。”

在她聽話放鬆的瞬間,霍銘征的勁腰一沉,徹底占有了她。

一整晚付胭聽不見窗外的雷雨聲,隻能聽見霍銘征在她耳邊的喘息。

第一次的時間並不長。

她以為兩性之間的事情不過如此,除了一開始的疼,好像比想象中的更加輕鬆。

她正慶幸的時候,霍銘征卻卷土重來,一次次地刷新紀錄。

一直到天色將亮,雷雨停止,她在欲生欲死之際聽見霍銘征在她耳邊發狠地說:“付胭,記住你今晚說過的話。”

“否則……”

她沒有聽清他說否則什麼,強烈的衝擊讓她失去了意識,昏睡過去。

不知道是幻覺還是夢境,霍銘征愛憐地吻著她,叫她胭胭。

……

每每想起那天晚上,付胭都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夢。

可等她醒來,看見躺在她身邊,將她圈在懷裏正在睡覺的男人,都會覺得格外踏實。

“嗯?”霍銘征閉著眼,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半睡不醒時候的嗓音又低又啞,“寶寶又鬧你了嗎?”

付胭抬頭,在他的下巴吻了吻,“寶寶很乖,”

霍銘征低聲一笑,將她攬緊了些,“那怎麼不睡?”

“做夢了。”

她剛說完,霍銘征便睜開眼睛,“噩夢嗎?”

付胭佯裝很害怕,“是噩夢。”

霍銘征寬大的手掌在她的發頂上摸了摸,“不怕,夢到什麼了?”

她很少會被噩夢嚇醒。

付胭強忍著笑意,“夢到一隻小白兔落入大灰狼的陷阱裏,被大灰狼吃幹抹淨,最後還給大灰狼生孩子的夢,太可怕了。”

霍銘征摸著她發頂的手一頓,隨即輕笑一聲:“那這隻小白兔可真笨。”

付胭捶他胸口,“你怎麼不說大灰狼狡猾?”

霍銘征將她的手抓著,放在他的胸口上,聲線低柔地說:“因為大灰狼是真的很愛他的小白兔,愛一個人怎麼能說狡猾呢?”

“那是什麼?”

霍銘征抓緊她的手,“是周瑜和黃蓋。”

付胭一愣,反應過來之後,想揍他,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他抓得牢牢的,掙脫不開。

“小白兔不承認?”

付胭拉起空調被蓋在頭上,“我困了。”

霍銘征將被子抬高一些,笑著親她的額頭,“好,你說大灰狼狡猾,大灰狼就是狡猾,怎麼這世上有這麼狡猾的大灰狼呢?”

付胭忍不住噗嗤一笑,抱著他的腰,“也不隻是狡猾,還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