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洲想了想,還是選擇和薑星彤同行,“走吧。”
就這樣,溫旎被留下來。
她沒想法留在包間裏和薑星彤的助理麵對麵。
尤其她想到,嶽鵬飛兒子的滿月宴也提前到了今天,唐夭必然會過來,她就一邊聯係唐夭,一邊往外走。
可唐夭的電話還沒打通,有人就發現了她:“喲,這不是我們的溫同學嗎?如今做了葉總的秘書,連最基本的人性都喪失了!”
“那可不!先是用5000塊打發掉我們的董同學,說自己有事不來了,現在又出現在這。”
“沒看到她剛剛是從包間裏出來的嗎?”
“嘖!同學之間不想見,服侍大老板倒是挺有時間!”
……
溫旎本來不想理會這些,沒想到,這些人說話越說越難聽。
這還是她曾經的大學同學,結果說話就這麼的難聽。
溫旎冷眼掃向她們:“閉上你們的臭嘴,少在這裏胡說八道。”
“哎喲,隻是一個小小的秘書就開始高姿態了,那要是成了總裁夫人那還得了?”其中一個短頭發的女生,雙手抱臂,那看向溫旎的眼神諸多的鄙夷。
溫旎眼神冷厲:“我成不成為總裁夫人,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家是住太平洋嗎?”
“我不住太平洋。但是對於你這樣的人,那是惡心到看不過眼。”
“那就閉上你的狗眼。”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這個道理溫旎是明白的。
她當即就把話給懟了過去:“那你就閉上你這雙狗眼。”
“你罵我是狗?”
短發女人頓時就急了眼。
她抬手就朝著溫旎打過去,不過被溫旎一把給扣住手腕。
短發女人見沒打到溫旎,怒火更加旺盛:“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幫忙啊!”
女人一喊,其他人就幫忙。
一個人溫旎還能與其糾纏,但是好幾個人……溫旎就感覺到自己今天要栽在這兒。
沒想到。
她並沒有被群毆,有人拉了她一把,直接將她給護在身後——
“都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再說,你們這麼多人欺負她一個,這不太道德。”
這聲音裏帶有幾分怒氣。
溫旎愣住。
她沒想到,這種關鍵時刻陸深竟然會把她給護在身後!
“欺負?怎麼不說她目中無人?你是她的姘頭?”短發女人眼神淩厲的落在陸深的身上,說話格外難聽。
溫旎覺得,自己大學那四年一直都與人和善。
同學一場,這些人竟然用這麼大的惡意來揣測她。
有些人生來便是惡!
溫旎站出來,她冷冷地嗬斥女人:“到底是我目中無人,還是你們與人為難,你們心裏有數!道歉,這件事就過去了。”
短發女人壓根就沒把溫旎給放在眼裏:“我要是不道歉呢?溫旎,我罵人又不犯法,我也沒動手打你。怎麼?你還要找你的老板,把我們這些人給送進監獄嗎?”
溫旎不再看女人一眼。
女人這麼囂張,一點都沒有顧及同學之情,那她也沒必要再顧。
於是。
溫旎直接打電話報警。
就算不能讓這些人進監獄,但批評教育一定是可以。
“溫旎,做人歹毒到你這個地步也是沒誰了!”
“我看歹毒的人是你們才對!如果不是我,剛剛你們早就群毆她了!”陸深不滿地嗬斥這些女人。
真沒想到,女性之間也可以這麼惡。
“我們自衛不可以嗎?”
短發女人依舊很囂張。
陸深還想再說些什麼,溫旎拉住他,“和這些不是人的東西,說不上一二的。”
陸深內心一動。
因為溫旎拉了他!
雖然這沒有什麼含義,但是這對他來說,溫旎是他最喜歡的女孩子,而且還是他愛而不得的人。
溫旎能對他有這樣的動作,他內心別提多麼高興了。
可是這一幕,卻被折返回來的葉南洲看得清清楚楚。
葉南洲那眼底的冷寒,渾身戾氣遍布。
一旁的薑星彤,將他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
這是一個男人的占有欲。
更是怒意。
“溫秘書,怎麼就眨眼的功夫,你麵前就多了這麼多人?”薑星彤臉色一冷,故意朝溫旎喊出聲。
溫旎聽到薑星彤的聲音,下意識地就看過去。
糟糕的是,她真的看到了葉南洲!
葉南洲那眼底的森冷好似要毀滅一切。
“這些人要故意找麻煩,不過我已經報警了。”溫旎淡淡地開口,她盯著薑星彤看了好幾秒。
薑星彤的神色並沒有什麼異常。
這幾個人是她的同學。
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那是因為參加嶽鵬飛兒子的滿月宴。
提前那是因為要給孩子捐款。
薑星彤就算對她懷恨在心,也不可能這麼費勁。
薑星彤笑了笑:“那就好。葉總,你快點去拿你的東西,我們去煙花展,不然開始了,我們就沒有辦法入場了。”
最後,薑星彤去提醒葉南洲。
葉南洲卻淡淡地開口:“不必了。”
話落,他直接轉了身。
他是想回來帶溫旎的,可誰知道,溫旎的身邊卻出現一個陸深。
他們倒是感情好。
處處都能碰到一塊。
葉南洲又轉頭。
薑星彤快速地跟上他。
而葉南洲走後不久,警察也趕到。
溫旎簡單地說了一下情況:“她們背地裏議論我,覺得我是別人的情人,我氣不過說了她們幾句,她們就要群毆我。要不是我朋友,我早就已經被她們給打了。”
“是她先罵我是狗!本來就是,一個滿月宴,她包了5000人沒來,現在我們看到她,當然覺得很奇怪。起了幾句口角,但是也不能上升到人身攻擊吧?”短發女仍然不承認自己的錯誤。
溫旎不想跟她廢話:“警察同誌,這裏有監控。”
誰先動手的,一看便知。
這隻是一場紛爭,監控看了,還沒有到互毆的地步。
警察對他們,那也隻是批評跟教育。
短發女雖然不滿,但是礙於警察在場也沒有辦法對溫旎做什麼。
她們一走。
陸深朝著溫旎緩慢地出聲:“剛剛我看葉南洲的眼神,好像是誤會我跟你了。要不要,我去幫你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