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ł"“陳齊,你給我滾出去!”
“這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陳懷恩指著他的鼻子,說著就要把他趕出去。
“住手!”忽然,一旁的陳壽亭開口。
“都住口!這裏是大殿,不是宗族祠堂,有什麼話,到宗族祠堂再說!”
陳壽亭一句話,懟的他們兩人紛紛閉口。
他深深看了一眼陳齊,雖然今天,他是為了爭權奪位而來,但現在還沒到時候。
很多慕名前來拜賀的雲城大人物,紛紛露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沒想到這宗族大會還沒有開始呢,就摩擦出濃濃的火藥味。
這下,該有好戲看嘍!
“兒......兒子,抬我去宗族祠堂,我要召開陳氏宗族大會!”
忽然,躺在病床上裝睡的陳壽安開口。
一句話,嚇得陳齊倒退幾步,差點沒站穩腳跟。
這老東西,果然還沒死!
他怎麼還不快點去死!
他死了,這陳家的江山,就是自己老爸的了!
雖然陳齊心中這麼想著,但是這句話,他可一點也不敢說出來。
陳壽安什麼實力?
要是突然臨死之前,跳起來一巴掌將自己拍死怎麼辦?
他可是南江最強大的幾名宗師之一,要是活著,這裏根本就沒有他說話份。
“爸!你先不要說話!”
“我這就讓人將您抬過去!”陳懷恩神色擔憂,他擦了擦淚水,招呼一聲。
幾名陳家護衛出來,抬著病床,直接進了陳氏宗族祠堂。
陳懷恩也急忙跟了上去,等他們進去以後,陳壽亭這才露出一副假惺惺的模樣。
“哈哈哈!”
“兒子,你急什麼?”
“看他這幅樣子,不出半天,恐怕就撒手人寰了!”
“到時候,還有誰能跟我們爭?”
“這陳家的家主之位,還不是我的!”
“等等吧!等他先死了再說!”
陳壽亭現在還不敢跳騰,萬一陳壽安活過來了怎麼辦?
說著,兩人也急匆匆進了宗族祠堂。
很快,陳家人幾乎全都都到齊了,隻剩下陳懷恩的親弟弟陳懷仁還沒有到場。
夜風淡然一笑:“這個陳齊,太慫!”
“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在陳家布下這種大陣!”
陳壽亭和陳齊是一路貨色,兩個人都是慫包,那現在,幾乎可以斷定,是陳懷仁下的陣法。
忽然,陳家門外,一排排車隊聲勢浩大的停住。
緊接著,為首的車隊上走下來兩道人影,他們進了陳家大院。
蘇查理和那四五名南洋宗師也從後排的座位上下來。
“紮昆先生!”
“裏麵請!”蘇查理做出一個手勢,示意為首的紮昆進去。
他就像是把陳家當成了自己家一樣,完全不顧他人的眼神和表情。
幾名陳家護衛急忙上前,看到他們的衣著,直接將他們攔了下來:“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滾開!”
“啪!”蘇查理直接一個巴掌,將一名護衛給抽飛了出去。
他也是武者,跟著南洋宗師學了點武道,但蘇查理修為太低,練了五六年,還是個淬體境武者。
不過,對付幾名陳家護衛,那可是手拿把掐!
“沒看到陳總來了嗎?”
“我們是陳總的朋友,當然要來拜見陳老爺子!”
“還不給我讓開!”
蘇查理惡狠狠的瞪了幾名護衛一眼,他們看到旁邊的陳懷仁也紛紛收起手中的武器,讓開一條道路。
“那些人是誰?”
“看這些人的穿著,好像是外地來的!”
幾名雲城富豪一臉疑惑的望著蘇查理和那幾個南洋宗師。
“什麼外地來了?”
“蘇查理在南洋做生意!這些人我早就見過了!”
“聽說他們是南洋一個龐大勢力的人!”
“這些人可不好惹!”
很多人警惕的盯著蘇查理,不敢大聲說話。
紮昆背著手,在蘇查理和陳懷仁的恭維下,迅速步入陳家大院。
陳家宗族祠堂,此刻祠堂大廳兩旁站滿了人影。
一些人哭喪著臉,眼眶通紅,一些人則是麵無表情,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懷恩!”
“人都到齊了嗎?”陳壽安虛弱道。
“爸!還差二弟沒來!”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仰著頭,一步跨入祠堂之中,他的身後還跟著蘇查理和那些南洋宗師。
“停下!”
“二弟,這些是什麼人?”陳懷恩見到蘇查理,瞬間露出敵意。
因為這身衣服他們太熟悉了,那天血煞供奉,就穿著和他們一樣的長袍。
“我是蘇查理!”
“聽說陳老爺子不行了!”
“過來看看!”
“真是悲天憫人啊!陳宗師,你怎麼好端端的,就臥床不起了?”
蘇查理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
“我們陳家,不歡迎你們這些人!”
“給我出去!”陳懷恩絲毫不虛。
“出去?”
“我們好心好意來拜見陳宗師,你竟然趕我們出去!”
“紮昆先生,這個小子無理,請您出手,教訓教訓他!”
蘇查理彎腰鞠躬九十度,紮昆上下打量了陳懷恩一眼,麵色一怒。
“轟!”
下一秒,他的周身湧現出一股恐怖的氣浪,氣浪直接將旁邊的兩名陳家護衛掀飛了出去。
陳家祠堂,所有人麵露駭然之色!
太恐怖了!
這股壓迫力,隻有在家主的身上才感受到過!
這些人,哪來的?如此恐怖的實力!
一時間,整個祠堂中,所有人都臉色蒼白,驚恐的盯著那幾名南洋宗師。
“幾位客人,這裏是宗族祠堂,給我陳某人一個麵子!”
“等我開完宗族大會再說吧!”陳壽安奄奄一息道。
幾名南洋宗師的目光全都放在了陳壽安的身上,他們紛紛麵露震驚之色。
紮昆利用神識探查過去,感受到陳壽安虛弱的身體和幾乎快要消失的脈搏,心中大喜。
果然沒錯,陳壽安快要不行了!
那現在,也不著急動手,隻要給這些陳家人一點壓力,讓他知道,今天該服從誰即可。
“夜先生!你也進來吧!”陳壽安招了招手。
陳家人目光一轉,掃視全場,夜先生?哪個夜先生?
這時,一道年輕帥氣的人影不緊不慢的朝祠堂走來,他的嘴角噙著一絲捉摸不透的危險。
陳家眾人,紛紛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