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徐寧歡眉頭微蹙:“不然你以為我來這裏玩過家家嗎?”
話落,她用力甩開傅南祁的手,拉著男模就要離開。
走到門口時,她腳步一頓,轉頭瞪了一眼要跟上來的傅南祁,語氣充滿濃濃的厭惡。
“不想讓我更厭惡你,就別壞了我的好事!”
傅南祁愣在原地,他還以為徐寧歡是故意激他的,頂多隨便玩玩而已,沒想到她來真的!
他眉頭瞬間擰緊,就要追上去,宋知南突然拉住他。
“你現在追上去有什麼用?人家都進電梯了,你知道是哪間房嗎?你你有房卡嗎?”
宋知南一連串問題砸過來,直接把傅南祁問沉默了。
半晌,他轉頭看向宋知南:“這整棟樓都是你的,你不是老板嗎?查個信息和拿個能開門的房卡不難吧?”
宋知南鬆開手,開始裝模作樣,一臉為難:“那個……這樣不太好吧?畢竟我有權維護客人的隱私。”
“而且私自進入人家的房間,這可是違法的。”
傅南祁的耐心快被消磨完了,不想再看他磨磨唧唧的,直奔主題:“說吧,你要什麼。”
宋知南也不客氣,直接說:“我想要城南那塊地!”
“成交!”
宋知南有些驚詫,他還以為傅南祁會猶豫一下呢,沒想到價值幾十個億的地,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為了徐寧歡,居然說給就給。
宋知南暗自咂舌,現在他算是清楚徐寧歡在他心裏的地位了。
“發什麼呆呢?快帶我去拿房卡!”
傅南祁不耐煩地催促,再這麼耽誤下去,徐寧歡真就……
宋知南被傅南祁直接拽著往外走,他踉蹌了兩步:“哎呀,別拉我,我自己走!”
“快點!”
徐寧歡帶著男模到房間後,感覺有點熱,便脫了外套。
外套剛放在沙發上,男模就從身後抱住她,低頭要吻下來。
徐寧歡身體一僵,眼疾手快地擋在自己的脖子上,男人的吻落在了她的掌心。
徐寧歡拉開男模的手,轉身看著略顯青澀的年輕人,問:“你會叫嗎?”
男模愣了,徐寧歡說的叫跟他理解的叫是一個意思嗎?
徐寧歡看出他的疑惑,解釋道:“就是你理解的那個叫。”
男模臉上閃過一抹錯愕,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我叫?一般不都是女……”
“誰說我要跟你睡了?”
“啊?”
男模徹底懵了,一臉疑惑地抓了抓後腦勺:“徐小姐,剛才不是你說的要上來那啥嗎?”
徐寧歡跟他要了銀行卡號,直接給他轉了十萬塊錢。
男模看著那一串零,眼睛都瞪圓了。
徐寧歡收起手機,指了指床:“你躺上去,動靜弄大點,叫夠兩個小時,你就可以走了,那十萬塊錢就是你的酬勞。”
男模還站在原地不動,有些不好意思:“我收你這麼多錢,什麼都不做是不是不太好?”
這人還真是實在,徐寧歡這回能看出來他確實是第一次幹這個職業。
徐寧歡就是為了做戲做足而已,壓根就沒想把自己搭進去。
她隨便找了個借口:“這是我的癖好,就喜歡聽別人叫,你要是不想幹就算了,我找別人。”
“誒誒誒,我沒說我不願意!”
男模立馬答應下來,往床上一躺,按照徐寧歡的要求來。
徐寧歡把手機放在一邊,手機裏時不時發出女人歡愉時的曖昧聲音,聽起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她靠在玄關處,聽著由遠而近的腳步聲停在了房間門口,半天沒有任何動靜。
傅南祁拿著房卡愣在房門口,聽到隔著門縫傳來的動靜,渾身僵硬,全身如墜冰窖一般的冷。
他眼底閃過一抹戾氣,剛想刷卡進去,腦海裏突然閃過徐寧歡厭惡的眼神,以及剛才那句話。
房卡剛好放在感應器上,“滴”了一聲。
傅南祁隻要按下那個門把手,就可以進去了,但是腳下像被灌了水泥一般,絲毫動彈不得。
傅南祁盯著門把手沉默了許久,手臂無力地垂落下來。
聽著門鎖久無反應而重新上鎖的聲音,他轉身靠在牆上,雙手抱臂,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裏麵的聲音響了多久,傅南祁就站了多久。
等裏麵的聲音消停下來,他才發現雙腿早就僵硬了。
傅南祁動了動發麻的腳,抬手按著心口,發現那裏還是疼得厲害。
兩個小時一到,徐寧歡就關了聲音,要求男模把今天的事情保密。
男模立馬保證:“放心,我們都是簽過合同的,絕對不會泄露客人的信息,我也尊重每個人的癖好。”
他揉了揉喉結:“有水嗎?我叫得喉嚨都幹了。”
徐寧歡忍不住笑了,拿了房間裏的礦泉水給他,讓他等幾分鍾再出去。
等男模一走,徐寧歡就進了浴室,脫了衣服準備洗澡睡覺。
玩了兩個小時的手機,看得她眼睛都酸了,這個點也該睡覺了。
男模關門的時候才發現站在旁邊的傅南祁,嚇得一哆嗦,眼睛都瞪大了。
“你是變態吧,你居然在這裏偷聽牆角!”
“不是,兄弟,你也太……”
傅南祁抬眸,幽深冰冷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就把男模嘴裏剩下的話給嚇了回去。
他眼底閃過一抹狠厲,冷冷道:“你真跟她做了?”
男模眸光閃了閃,想起剛才徐寧歡的叮囑以及她給的錢,立馬挺直了腰板:“這種事還能有假?你剛才不都聽見了嗎?”
“好累啊,我先走了,你愛在這裏站著就站著吧。”
男模錘了錘腰,轉身走了。
傅南祁盯著男人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徐寧歡洗完澡出來,看到站在床邊的人時嚇了一跳,差點就叫出聲了。
傅南祁抬頭看她,看到她明顯被嚇到的樣子,大步走上前:“嚇到你了?”
徐寧歡捂著狂跳的心髒,生氣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傅南祁沒回答,視線落在徐寧歡滿是曖昧痕跡的白皙脖頸上,眸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沉默了半晌,有些艱澀地開口:“歡歡,你還有精力嗎?”
徐寧歡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