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Υ��“其實我能看出來,傅南祁心裏有你,要不然他那快刀斬亂麻的性格,有千百種方式折磨報複你,哪會用這麼幼稚曖昧的方式。”
“說是想用這個方法報複你,其實就是想讓你喜歡上他。”
徐寧歡表情微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感動。
楚綰綰繼續往下說:“歡歡姐,你真的不能給他一個機會嗎?畢竟他當初失憶了,不是故意想傷害你的,而且你之前那麼喜歡他。”
楚綰綰有些惋惜地歎了口氣:“我說這些話沒別的意思,隻是不想看一對戀人就此被拆散,你原本就應該和傅南祁在一起。”
其實隻要徐寧歡的態度軟幾分,傅南祁那家夥一定會半推半就的答應。
徐寧歡一示好,什麼報複之類的,早就被傅南祁拋之腦後了。
畢竟做局的人一開始就深陷其中,這局還沒開始,做局人就輸得徹徹底底。
再說了,現在沒有蘇芷柔從中作梗,他們兩個複合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徐寧歡沉默了片刻,隨後開口:“綰綰,我想你誤會了,我從來沒喜歡過傅南祁。”
“我和他永遠都不可能,以後這種話別再說了。”
她和傅南祁早就回不去了。
包廂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開了一條縫,傅南祁抓著門把的手一點點收緊,手背青筋暴起。
剛才楚綰綰和徐寧歡的話一字不落地飄進他耳朵裏。
宋知南就站在他邊上,也聽得一清二楚。
原本他知道楚綰綰約了徐寧歡吃飯,所以給傅南祁發了消息,讓他也一塊來,他們四個人一起好好吃頓飯。
他這個軍師也好看看傅南祁和徐寧歡之間的相處還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
沒成想,這剛要進門,就聽到了裏麵的對話,最後徐寧歡的話更是聽得宋知南倒吸一口涼氣。
傅南祁黑著臉,周身氣壓低沉,黑眸幽深,藏著駭人的冷意。
宋知南一把抓住傅南祁的手臂,用力按了一下,小聲提醒他。
“傅哥,你一定要忍住!”
“現在要是發火,這些天的努力可就半途而廢了,你難道不想……”
傅南祁心裏的火燒得正旺,現在宋知南跟他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了。
傅南祁拉開宋知南的手,冷冷道:“我早就說過了,對徐寧歡這種人軟的行不通,隻能來硬的!”
話落,傅南祁直接推開門進去。
宋知南心裏一驚,沒來得及阻止他。
聽見聲響,徐寧歡轉過頭去,看到傅南祁一臉怒氣衝衝地朝她走來。
還沒反應過來,男人一把將她扛在肩上,二話不說往外走。
徐寧歡雖然還沒吃幾口菜,但是突然一個倒掛金鉤,肚子又被男人硬邦邦的肩膀頂著,差點就要吐出來了。
她用力撲騰了起來:“傅南祁,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男人充耳不聞,扛著人進了電梯,按了地下停車場的樓層。
楚綰綰也被這一出搞懵了,剛想追上去,就被宋知南攔了下來。
“算了,別追了,讓他倆自己說清楚吧。”
楚綰綰急了:“什麼說清楚啊?”
下一刻,她突然瞪大了眼睛:“該不會我們剛才說的話,你們全聽見了吧?”
宋知南一臉沉重地點了點頭,要不然傅南祁怎麼會這麼生氣地把人扛走?
楚綰綰皺起眉頭:“不行,這事因我而起,萬一歡歡姐有個好歹,我豈不成罪人了。”
她要是沒跟徐寧歡說這件事,徐寧歡也不會說出那些話。
宋知南一手勾住楚綰綰的腰,把人拉了回來:“別擔心,傅哥不會對徐寧歡怎麼樣的,他現在心裏有她,舍不得下重手的。”
從這陣子出謀劃策來看,傅南祁早已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還得當事人自己想清楚才行。
他們這些旁觀者說再多也沒用。
楚綰綰還是不放心:“可是……”
“別可是了,你還沒吃幾口飯呢,先坐下來吃飽再說!”
徐寧歡被傅南祁粗暴地丟進了車裏,頭磕到了車頂,痛得一下子沒緩過來。
等疼痛消散了一些,傅南祁已經啟動了車子。
車門被鎖死,她沒了下車逃跑的機會。
傅南祁開車把她帶到上次要關她的那棟別墅,徐寧歡瞄準機會,推開車門就要跑。
男人身高腿長的,跑兩步就追上了她,又是用扛人的方式把她帶進了房子裏。
徐寧歡被丟在床上,床墊雖然柔軟,但也摔了個頭暈眼花。
男人欺身而上,把她壓在身下,抬手去脫身上的衣服。
徐寧歡愣了一下,隨即尖叫出聲:“傅南祁,你幹什麼!”
傅南祁抓住她兩隻胡亂撲騰的手,壓過頭頂,襯衫被解得隻剩兩顆扣子,裏麵的結實的肌肉一覽無餘。
徐寧歡瞥了一眼,立馬移開視線,冷著臉掙紮了兩下:“放開!”
男人彎腰低頭,眼神危險,緊緊盯著身下的人,仿佛終於捕捉到獵物的猛獸,眼裏的光透著一抹詭異的興奮。
他掐著徐寧歡的下巴,強迫她跟自己對視。
男人冷嗤一聲:“早就知道你癖好特殊,就應該早點對你來硬的。
話落,男人的滾燙的吻跟著落了下來。
徐寧歡不顧男人掐著她下巴的力道,冒著下巴脫臼的風險胡亂掙紮了起來。
她大聲罵了一句:“傅南祁,你是不是有病?”
傅南祁強吻的動作一頓,黑眸裏勾出幾分嘲諷的笑。
他在笑自己,他的確有病。
徐寧歡那樣利用他,把他當成對付蘇芷柔的一顆棋子,他還喜歡上這種人,不是有病是什麼?
男人的大掌掐著徐寧歡的雙頰,讓她再無躲開的可能。
傅南祁眸色沉沉,語氣危險:“我要是真有病,那也是你逼出來的,所以這個病隻有你能治。”
說完,傅南祁就要親下來,徐寧歡急得大喊:“等一下!”
男人動作一頓,眼神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他倒要看看徐寧歡又想耍什麼花招。
此刻徐寧歡就像一隻被人按住尾巴的小貓,不管怎麼掙紮都逃不開,而他就是按住她尾巴的那隻手。
反正他不著急,今晚,徐寧歡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