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傅南祁還是把徐寧歡帶回了自己在市中區的一套大平層,這裏是他平常不想回家,除了公司之外會經常過來住的地方。
看著躺在沙發上的人,傅南祁陷入了沉思,他覺得肯定是今晚的酒有問題,否則他怎麼會做出這麼反常的事情。
傅南祁伸手推了推徐寧歡:“起來,去洗澡!”
徐寧歡搖搖晃晃地坐起來,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這是哪裏?”
傅南祁將一條沒用過的浴巾直接丟給她:“你管這裏是哪裏,去洗澡,你敢一身酒味上床,我就直接把你丟出去!”
“哦。”徐寧歡乖巧地應了一聲,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在哪裏洗澡?”
傅南祁指了指前麵的方向,徐寧歡這才踩著虛浮的腳步往那走。
男人在後麵看得心驚膽戰,生怕她那一秒就直接摔了。
浴室門關上的那一刻,原本滿臉醉意的人眼神變得清明起來,哪還有半分醉態。
徐寧歡洗完澡,才發現自己沒衣服,剛才她聽見林淮安過來送衣服了,現在衣服現在是在外麵。
徐寧歡將長發往後撩,直接裹上浴巾就打開門出去。
傅南祁聽見開門聲,抬頭看了一眼,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硬,視線落在徐寧歡身上,半天移不開。
一頭柔順的長發垂落在肩上,頭發沒擦幹,水珠順著精致的鎖骨往下滑,沒入圍在胸前的浴巾。
浴巾不長,勉強能遮住臀部,女人一雙白皙修長的腿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傅南祁走神的功夫,徐寧歡已經走到他麵前了,有些委屈道:“我沒有衣服……”
男人回過神,視線剛好落在徐寧歡大腿根上,他連忙移開視線,將剛才讓林淮安去買的衣服連同袋子一起遞給她。
“衣服,去換上!”
喝醉酒的徐寧歡似乎格外聽話,她接過袋子,甜甜一笑:“謝謝!”
說完,她伸手就要去解浴巾,傅南祁瞳孔一縮,眼疾手快站起身,按住她的手,冷嗬道:“你幹什麼?”
徐寧歡一臉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你不是讓我換衣服嗎?”
傅南祁太陽穴狠狠跳了幾下,喝醉酒的徐寧歡真是蠢得讓人……很想狠狠欺負!
這個想法剛閃過,他就感覺到身體似乎有一股燥熱在四處亂竄,他還按著徐寧歡的手指。
女人的肌膚白皙細膩,讓他很想進一步……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傅南祁臉色瞬間就黑了,他忍著那股燥熱,說道:“不是在這換,是去浴室換。”
徐寧歡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哦,我知道了。”
她拿著袋子要轉身,本來喝了酒就站不穩,還自己絆了自己一腳,直直往地上摔去。
傅南祁反應極快地接住她,因為慣性,兩人直接往後一起摔下去,好在後麵是沙發,沒摔疼。
徐寧歡被傅南祁壓在身下,他剛想鬆手,突然發現女人身上的浴巾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下來,此刻她身上的春光一覽無遺。
女人身上傳來一股淡淡的洗發水香味,像一隻小手在傅南祁心口上不停地撓,讓他心癢難耐。
徐寧歡緩緩抬眸,神情嬌媚,順勢勾住了傅南祁的脖子,仰頭吻了上去。
原本傅南祁應該推開她的,可是他像是著了魔一樣,腦袋裏冒出一個瘋狂的想法,身體各處也叫囂著想要。
他突然有些口幹舌燥,而徐寧歡就是他此刻的水源。
徐寧歡摟著他的肩膀,緊緊貼了上去,攻勢猛烈,讓男人沒有拒絕的機會。
傅南祁黑眸一暗,扣住女人的後腦勺,變被動為主動。
從客廳到主臥床上,兩道身影緊密地交纏在一起,女人的嬌喘一直持續到天亮。
隔天,傅南祁醒來,看到淩亂的床褥,以及從門口到床邊散落的房間,每一處都是在提醒他昨晚有多激烈。
昨晚火爆的畫麵湧入腦海,傅南祁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黑了下來,頭痛欲裂。
他居然跟徐寧歡睡了?
他有些不可置信,明明他對女人一點感覺都沒有,昨晚對徐寧歡卻……他甚至記得自己折騰了她一整晚,像是怎麼都不夠一樣。
這時,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沒多久,徐寧歡從裏麵出來。
她看到傅南祁,眉眼彎彎:“你醒了。”
傅南祁沉著臉:“昨天晚上……”
“我知道。”徐寧歡打斷他的話,十分自覺。
“昨晚隻不過是個意外而已,我們都喝多了,一時間沒控製住而已,昨天的事情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傅總大可放心。”
徐寧歡說的話就是傅南祁想表達的意思,但不知道為什麼從她嘴裏說出來,就有一種睡完就翻臉不認人的絕情。
傅南祁不知道心理的不爽是哪來的,所以更加煩躁,語氣冰冷如霜,隻丟下一句:“你知道就行。”
說完,男人下床,越過她進了浴室。
門一關,徐寧歡臉上的笑容便慢慢消失,表情有些冷,隻有她知道,昨晚不是個意外,而是她的精心謀劃。
她在傅南祁的酒裏下了少量藥,這樣能保證起效慢,但是一旦發作,還是會跟正常藥量一樣,不可控製地想要女人。
最主要的是,不至於直接斷片,所以傅南祁還能記得是他沒有推開徐寧歡,甚至可以說是他主動的。
隻要他記得越清楚,他就越痛苦。
徐寧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整理好衣服,下樓去做早餐。
傅南祁下樓時,她正好做完早飯,她把男人那一份放在對麵的位置,伸手解下圍裙,淺淺一笑。
“吃飯吧。”
傅南祁站在原地沒有動,神色複雜地盯著她。
徐寧歡率先坐下來,問道:“怎麼?怕我在裏麵下毒?”
男人冷哼了一聲:“你沒那個膽子。”
說完,他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瞥了徐寧歡一眼,警告道:“記住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你知道後果!”
“放心吧,我答應過的自然會做到。”
徐寧歡笑容不變,突然撫上男人的手掌,摩挲了幾下,眼神曖昧:“隻要你別總是拒絕我,讓我傷心,我自然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