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辦法破開這陣法嗎?”雷天嬌上前緊張的看著王峰問道。
南宮家的人就在後麵,華夏各大古武世家也都來了,若是被他們先破開這陣法,那這次玉衡山之行恐怕得空手而歸了。
王峰雖然隻是一名煉體境七層的修者,但卻能硬悍凝丹境強者而不敗,他要是破不開這陣法,權宥也怕是無能為力。
“沒問題!你們退後一些!”王峰轉頭衝雷天嬌說了一句,自己也跟著退後了兩步,身子站穩後,按照雲煌的吩咐飛快將全身靈氣集中在了右手之上。
那黑白兩股能量仿佛受到了牽引一般再次出現,不斷旋轉之間吸力也是越來越大,此時餘滄和權宥已經解決了藍逸萊那些人,大家都在緊張的看著王峰。
“嗡!”
當王峰的右手之上白光亮起的時候,麵前的空氣竟然隱隱震顫了起來,那黑白兩道能量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但其中卻出現了一絲淡紫色的雷電之力。
“給我破!”
王峰一聲怒喝,右手重重的拍在了那兩股能量之上,周圍空氣猛地一震,麵前的景象忽然變得虛幻了起來。
嗡響聲不斷從前方傳來,王峰幾乎消耗了三分之一的靈氣,終於將那黑白兩股能量給震碎了,絲絲雷電之力不斷交叉,過了約莫有連三分鍾後,四周再次平靜了下來。
麵前那亂石崗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一道道石階,在距離王峰他們五六十米遠的地方,矗立著一塊黑色的石碑,上麵被藤蔓纏繞,早已看不出了本來麵目。
“破開了,快點進去!”王峰猛地收手,高聲喊了一句,帶頭踏上了石階。
雷天嬌他們也慌忙跟上,在眾人進去兩分鍾後,上方忽然傳來了一聲巨響,王峰轉頭看去,發現背後升起了一片白霧……
“這陰陽五行陣最多再堅持幾個月的時間,裏麵的靈氣已經散盡,看來這處遺跡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雲煌的聲音在王峰腦海中響起。
仔細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到處都是枯木,腳下更是雜草叢生,前方有一座座古樸大殿連在一起,不知道修建了有多少年,早已破敗不堪,黑夜之中森然恐怖。
“別愣著了,先進去看看!”雷天嬌一馬當先的走上了階梯,快步朝著那巨大的石碑走去。
王峰他們緊隨其後,穿過百十級石階,眾人來到那巨大的石碑前,雷天嬌的兩名手下將上麵的藤蔓給扯去,露出了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
“靈隱宗!”
這石碑大約有三米多高,上麵的三個字雕刻了不知多少年頭,但站在這石碑前,還是有一種巨大的壓迫感。
“靈隱宗,沒聽說過這個古武宗門啊,不知道裏麵會不會有什麼寶貝!”雷天嬌小聲嘟囔了一句,帶著眾人繼續往裏麵走。
在幾分鍾後,眾人爬完了石階,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占地有數百平方的小廣場,此時在那廣場正中央的位置,竟然有一個黑色的人影端坐著。
夜色之下,周圍一片漆黑,雷天嬌被那黑色身影嚇了一條,差點高聲尖叫出來。
權宥帶著那些手下也不敢隨便上前,這宗門遺跡當中處處透著詭異,稍有不慎就可能丟掉性命,大家誰都不敢輕易冒險。
“隻是一具死屍罷了,沒必要大驚小怪的!”王峰開啟雙眼異能,朝著那黑色人影掃了一眼,帶頭朝著前麵走了過去。
這人不知道已經死了多久,隻剩下一具骨架盤膝坐在地上,披著一件黑色長衫,麵前還擺放著一把長劍。
王峰蹲下身子看了看那骨架,拿起地上的長劍屈指一彈,上麵的灰塵掉落,刺目的銀光亮起,這長劍通體竟然沒一點鏽跡。
“唐朝古劍,百煉精鐵打造!”王峰眼前視線一陣模糊,出現了一排小字。
“原來這是唐朝的古武宗門啊!”王峰隨手將那長劍遞給了後麵跟上來的雷天嬌,那長劍看起來品相不錯,但最多算是一個古董,跟王峰之前得來的那匕首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這東西你不要?”雷天嬌有些興奮,她可不相信王峰會將得到的寶貝主動送給自己。
“對我沒用!”站起身來,王峰撂下一句話,徑直朝著前麵的大殿走了過去。
雷天嬌心中一喜,將那長劍交給了身邊的權宥,快步跟上王峰,笑眯眯的說道:“沒想到你這人還挺大方的啊!”
“我看上的東西,你不能搶,我送出去的東西,你可以收!”王峰來到一座大殿的門前停下腳步,似笑非笑的看著雷天嬌說道。
能夠進入這宗門遺跡,全靠王峰破開那陰陽五絕陣,雷天嬌知道自己沒跟他談條件的資本,心中雖然有些不甘,卻還是點了點頭道:“好,一切聽你的!”
推開大殿的石門,灰塵撲麵而來,王峰警覺的後退了兩步,開啟雙眼異能朝著那大殿看去,發現這裏麵橫七豎八散落著二三十具骨架,地上的石板滿是幹涸的血漬。
大殿內有並排兩列石柱,高約五米多,地上鋪著青石板,隻不過多年沒人清理,早已布滿了灰塵。
裏麵的擺設極為簡單,正前方以及那八根石柱下都放著石椅,後麵有一塊三米多高的石壁,上麵雕龍畫鳳,看上去頗為壯觀。
“這裏似乎發生過打鬥啊!”雷天嬌跟著王峰走進那大殿之中,看見石柱上一道道裂痕,不由得皺起了秀眉。
“嗯,靈隱宗很有可能是被仇家所滅門,這大殿內除了一些兵器之外,沒什麼值錢的!”王峰帶著眾人在大殿內逛了一圈後苦笑著說道。
他們這次來玉衡山,是尋寶的!好不容易發現了一處宗門遺跡,王峰之前也曾想能不能得到什麼丹藥或者是武技功法,哪怕再不濟,偌大的一個古武宗門,幾塊玉髓還是有的。
可在這大殿內轉了一圈,王峰發現靈隱宗實在是太“窮”了,那些散落的兵器還能算上古董,其他的根本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