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碼撥出僅幾秒鍾,電話就被接通了,不過項悅濤還沒說話,地上的季彥輝卻大聲嚷道:“哥,你快點來救我,我在俱樂部,葉狂他們要殺我!”
此時在燕京城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內,洗完澡正坐在床上攬著方怡的季彥傑猛地站了起來。
“彥輝,你被葉狂他們給抓了?佟天闊呢?”
季彥傑對自己這個弟弟平時可非常照顧,特意安排了不少保鏢在他身邊,而且佟天闊的實力季彥傑也見識過,有這麼一個煉體四層的高手在,季彥傑可不相信葉狂他們會將自己弟弟怎麼樣。
“你說的那個佟天闊已經死了!”項悅濤打開了免提,冷笑著回答道。
“項悅濤……你們想幹什麼?快點放了我弟弟,否則我就算是拚了這條命,也要跟你們幾個鬥到底!”季彥傑異常的憤怒,咬牙切齒的沉聲說道。
“就憑你嗎?不是老子瞧不起你,在燕京城我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楊四海坐在沙發上灌了口酒不屑的說道。
“季彥傑,現在你弟弟在我們手上,你們哥倆跟石磊之間的仇怨,大家彼此都清楚,我今天先收點利息,不過分吧?”葉狂抬手對著季彥傑狠狠的抽了兩巴掌,電話另一端的季彥傑聽著自己弟弟那痛苦的慘叫聲,臉色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
“住手!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隻要能放了我弟弟,條件隨便你們開!”季彥傑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意,給旁邊的方怡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將自己的衣服給拿來。
“很簡單,在電話裏麵不好說,你來熱血俱樂部吧!我們在這等著你!我們哥幾個的耐心可不怎麼好,半個小時要是看不到你,季彥輝這小子可就沒命了!”葉狂將手機拿過來,冷笑了一聲掛斷,抬手對著季彥輝的小腹打出一拳。
地上的季彥輝本來就快被葉狂那幾巴掌給打懵了,此時小腹又挨了一拳,身子頓時抽搐了起來,已經沒力氣再掙紮了。
掛斷電話之後,也寬抬腳踢了一下地上躺著的季彥輝,坐回沙發上冷笑著說道:“小子,你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隻要……隻要你們不殺我,你要什麼我哥都會答應的!”季彥輝虛弱的喘著氣,現在小命被葉狂捏在手中,他們哥倆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王峰看了眼包廂外麵,熱鬧的賭客仍舊在圍觀擂台上的兩位拳手,沒人知道這包廂內的情況,就連這俱樂部的看場子的打手,也都沒有靠近過來的意思。
在等待的過程中,葉狂還拿出手機給石磊打去了電話,但無奈卻沒人接聽,葉狂也不知道石磊離開燕京後去了哪裏。
約莫過了二十多分鍾,季彥傑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一身職業裝的方怡也跟在他的身旁,後麵還帶著了十多個保鏢,但身邊站著的一個中年男子,引起了王峰的注意。
江楓的目光也隔著玻璃窗落在了那中年男子的身上,麵色有些凝重,來到王峰身邊沉聲說道:“有高手過來了!”
“嗯,那人年紀不小,應該也是佟家的人,實力至少有煉體四層!”
包廂房門被季彥傑從外麵給推開,一群人滿臉殺意的走了進來,當他們看見地上躺著的季彥輝和已經沒有了動靜的賈海斌佟天闊後,猛地皺起了眉頭,尤其是站在季彥傑身百年的那名中年男子,身上爆發出了一股衝天殺意!
“彥輝,你怎麼樣?”季彥傑快步上前,蹲在自己弟弟身邊很是擔憂的問道。
季彥輝的臉都快腫成豬頭了,眼睛眯著,嘴角鮮血還沒幹,孱弱的回答道:“哥……救我!”
“放心,有我在!”季彥傑滿臉怒色的將自己弟弟交給了後麵的幾個保鏢沉聲吩咐道:“先送他去醫院!”
“季彥傑,你是眼瞎啊,還是把我們當成透明的了?”葉狂麵色不善的抓起一個酒瓶,狠狠的砸在了季彥傑的腳下。
“我們幾個給你打電話,可不是讓你來接人的!”項悅濤眼中也閃過了一抹精光,一臉陰沉的說道。
雖然他們幾個沒有帶保鏢,但有葉狂跟江楓在,項悅濤他們根本不把季彥傑放在眼裏。
更何況他們幾人都是出身燕京城的頂尖豪門,季彥傑吞並了石家的產業後,雖然也勉強能在燕京城算一號人物了,可跟他們幾個比起來,不管是身份地位,還是家底勢力,都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季彥傑,我們哥幾個今天過來,就是想給石磊出口氣,順便收點利息!當初石磊父母車禍身亡,你弟弟又用卑鄙手段占了石磊的這俱樂部,今天也該還債了吧?”楊四海叼著煙慢慢站起身子,走到季彥傑身邊,似笑非笑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臉頰說道。
“楊四海,你們最好給我放尊重點!”季彥傑猛地將楊四海推開,滿臉怒火的咬牙切齒道。
“尊重?上次我跟葉狂差點死在這俱樂部,今天過來就是報仇的!”王峰往前走出一步,身上爆發出了一股淩厲氣息。
站在季彥傑身邊的那名中年男子眉角一挑冷聲問道:“你是動手殺了佟天闊?”
“沒錯!上次我們交過手,可惜他沒能殺了我!”
在王峰話音落下後,那中年男子眼中寒光一閃,忽然抬手朝著王峰抓了過來……
“敢動我佟家的人,我今天非要你償命不可!”
這中年男子也擁有煉體四層的實力,出手速度快的驚人,可惜王峰對他早有防備,身子往旁邊側開半步,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抬手扣住了他的胳膊。
“佟家的人?不能動嗎?”
全身靈氣飛快朝著王峰右手上彙聚,熒白色的光芒霎時間將他整個右手都給包裹在了其中,那中年男子感受到胳膊上傳來了刺痛,麵色頓時大變,飛快後撤,順勢踹出一腳,直逼王峰麵門。
“砰!”
王峰左手猛拍了一下對方膝蓋,這中年男子沒有占到半分便宜,連續往後麵退了三四步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