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認識張倩這麼久了,王峰沒少受傷,張倩也時常替他擔心,看著眼眶發紅的張倩,王峰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我保證,以後絕對不再惹麻煩了!”
張倩眼中落下了兩行清淚,啜泣著小聲說道:“我知道你也是被逼無奈才動手的,但你要答應我,以後千萬不能再受傷了!”
“放心吧,柳從風已經死了,在商河沒人能夠威脅到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你擔心了!”王峰捏了捏張倩的鼻子寵溺的說道。
張倩小心翼翼的替王峰包紮了傷口,子彈雖然打穿了王峰的胳膊,但並沒有造成太大傷害,以王峰現在煉體二層的實力,隻需要一夜的時間傷口就能恢複。
十多分鍾後王峰起身離開了客房,見周文欒還在客廳內坐著,緩步下了樓梯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
“兄弟,我剛才聽方龍說了,柳從風被黑獄組織的人所殺,這是真的嗎?”周雄明顯顯得有些激動,除掉了一個心頭大患,以後也不用擔心柳家報複,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在包廂內看見王峰殺人的僅有葉狂跟淩菲的幾個保鏢,黑獄組織的人現在全部被殺,王峰當然要將殺掉柳從風的事情推掉。
“沒錯!柳從風這次可算是英雄了一次,為了保護淩菲,跟黑獄組織的人動起了手,最後卻落得一個慘死的下場,唉!”王峰還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但他嘴角閃過的那抹冷笑,卻沒逃過周文欒的眼睛。
“哈哈,我本來以為柳從風那小子跟黑獄組織勾結在一起了呢!”
周文欒皺了皺眉,接著周雄的話別有深意的說道:“死無對證,就是不知道柳家那位接下來要如何處理了!”
“聽說今天連軍隊都出動了,現在整個商河市都亂起來了,警察全城搜捕黑獄組織的殺手,這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周文欒有些感慨,這場禍端牽扯了太多人,柳從風被殺,黑獄組織派到華夏來的殺手全部身死,商河市的各個豪門都沒敢露麵,就算是周家也將派出去的人也都全部叫了回來。
“黑獄組織這次偷雞不成蝕把米,以後應該不會再派人來華夏了!”
此時遠在寧安市的柳震坤也收到了消息,自己孫子被殺,那十多個注射過K藥的保鏢也無一生還,柳震坤氣的雙眼一黑,猛噴出一口鮮血,差點昏死過去。
站在他身邊的兩名大漢趕忙上前將他扶在沙發上,書房中一片安靜,前來彙報消息的那名大漢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哆哆嗦嗦的站在一邊,眼中滿是緊張之色。
“黑獄組織……我柳家跟他們無冤無仇,憑什麼要對風兒對手!”柳震坤喘了幾口氣,憤怒的猛拍了一下旁邊的桌子,牙齒都幾乎要被他給咬碎了。
柳家僅剩的一個繼承人,柳震坤的親孫子,就這麼死在了商河,黑獄組織這是絕了柳家的後啊!
“易禹呢?風兒身邊那些保鏢攔不住黑獄組織的殺手,易禹去哪了?”柳震坤滿臉憤恨的盯著身前那名大漢高聲質問道。
“易禹……易禹就在樓下,他早上就回寧安市了!”那大漢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柳震坤一臉的難以置信,他花了足足一千萬請易禹來,就是為了保證柳從風的安全。
可自己孫子被殺,易禹竟然獨自一人回來了,柳震坤鐵青著臉站起身來,快步往樓下走了過去……
當柳震坤看見樓下的易禹後,憤怒的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大聲質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自己一個人回來了,我花一千萬是讓你去旅遊的嗎?”
易禹眉角一挑,猛地抬手準備將柳震坤給推開,可不遠處忽然閃出一道身影,冰冷的目光落在了易禹身上,眼中充滿了殺意。
易禹感受到那人身上的淩厲氣息後,稍稍愣了一下,沒敢對柳震坤動手,輕哼了一聲道:“你孫子用不著我保護,他勾結國外的黑獄組織,有的是人保護他!”
說完,易禹直接從口袋內將柳震坤之前給自己的一千萬支票拿了出來,甩在了一邊的茶幾上。
“胡說,我孫子就是被黑獄組織那群人給殺掉的!”柳震坤猛推了一下易禹,自己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商河市剛傳回來消息,少爺死了!被黑獄組織的人所殺,保鏢更是無一生還,隻有你一個人從商河市回來了!”那名跟著柳震坤走下樓的大漢摸出手槍來,將槍口對準了易禹的腦門。
整個別墅內令易禹忌憚的僅有那一個站在不遠處的男子,看著麵前那舉槍指著自己的大漢,易禹冷冷一笑,右手一抖,閃爍著寒光的匕首落在了掌心。
“唰!”
一道寒光閃過,身前拿槍的這名大漢手腕處頓時出現了一道血痕,槍也掉在了地上。
似乎擔心易禹對柳震坤動手,站在遠處的那名男子上前兩步,身上爆發出一股嗜血的殺意。
“柳老爺子,你孫子究竟是怎麼死的我不知道,在我離開商河的時候,他已經跟黑獄組織的人談妥了,想要聯手去搶淩小姐手中的K藥資料!”易禹一五一十的將自己離開時候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隨後冷笑著指了指那支票說道:“柳少爺被殺,也有我的責任,支票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告辭!”
柳震坤坐在沙發上眉頭緊鎖,見易禹要轉身離開,站在柳震坤身邊的那名男子一個健步上前,抬手搭在了易禹的肩頭上。
“柳老爺子沒有說話,你現在還不能走!”
這男子約莫有四十出頭,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雙眼炯炯有神,身上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氣勢,就算是易禹在他麵前,心底也會有種壓迫感。
“我承認你很強,但我現在若是執意離開,你能怎樣?”易禹慢慢轉過身子,死死地盯著那名男子冷聲說道。
“殺了你!”
這中年男子很是平靜的說了一句,似乎除掉易禹對他來說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