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幾千年前龍祖誕世之前,四方聚囊之物屬性各異,東族主屬土,西涯主屬水,北皇主屬金,南蠻主屬木,龍源主屬火,所以有東土西水北金南木龍火之傳言!而就在龍源處被那群惡獸破壞時,虛無界處於黑暗時期的那段時間,本來是各占四方的純屬性開始變得混亂起來,從而衍生出了許多不同種類屬性的分支,譬如目前為止比較出名的風屬性,雷屬性,光屬性等等,同時也使得那些純屬性變得越來越少,直到目前為止,純屬之能人也是越來越少!
其中體現最為顯著的莫非是處於龍源之處的純火屬能人,到目前為止,純火屬之人已經所剩無幾了,而且目前最能代表純火屬之人的就隻有虝烈一人了!
說起淬火汲毒之術就不得不提起十年前的一個隆冬,鳴珀剛逃離西涯沒過多久,收留了一個十幾歲小孩兒,當初這個小孩兒是被一對衣衫襤褸的男女送過來的,這對男女雖沒和鳴珀說清楚自身和小孩兒的關係,但在鳴珀看來這對男女就是這個小孩兒的親生父母!
鳴珀還清楚的記得那對男女將小孩兒交到自己的手上後,對自己說過的一席話,直到現在鳴珀才恍然明白那句話的真正意義,這也讓他聯想到了師父給的這個火烈鳥之名的由來!
“虝烈,你知道這個淬火汲毒之術的由來?”,鳴珀開口問到。坐在一旁的白也想要聽聽虝烈怎麼說,因為這個淬火汲毒之術隻有藥師門才知道,而且是專門汲取草藥之中的汁液所用的通用之術,可以說是是一種禁製秘術了,本想著教會虝烈這個秘術的,不料他竟然自己說了出來!
“這個術我也不太清楚是怎麼使用的,隻是從小就從身邊的人口中聽到過,額……其實說到底,我也隻是一知半解,僅僅是聽懂了這個術的名字而已。”,虝烈有些尷尬的說著,他確實是對這個淬火汲毒之術僅僅隻是了解。
“那你簡單的說一說你所知道的淬火汲毒之術是怎樣的,因為你今日所做的就是學會這個秘術!”,白想要聽到虝烈對這個術的看法,如果他能夠靠自己很輕鬆的領悟其中的道理,那麼做起來一定不會那麼難。
虝烈稍加思索,抬起自己的一隻手看著自己的手掌心開口說到,“淬火汲毒之術是三方麵的術式,分別為淬液,汲火與煉毒。我是純正的火屬一派,雖說還沒有練就真正用來煉毒的三昧真火,但我的從和毒王羅青對戰後發現,我的火煉程度又更進了一個階層,達到了陰陽淨火,即是腎股之火,唯一缺的就是這一昧心火了!”
聽了虝烈這麼說完,白可謂是大吃一驚,她本想著虝烈會說出一點有關淬煉的東西就好,沒想到他連這三種術式都說了出來,這還不是最讓人感到驚訝的事情,最關鍵之處還在於虝烈說出了這用來煉毒的火種,三昧真火!
說起這三昧真火,同時讓鳴珀也驚了一身汗,他想起了琉璃王世一族的鑄劍所用之火,在六世天癢鑄成的那把天煞孤星劍,三足震金鼎所用的紫氣龍炎鑄就而成,以此推來,甚至在劍魂還沒出現以前,三足鼎煉器一直都用著一種烈火,就是鑄劍師們口中流傳下來的六丁神火!鳴珀很清楚那六丁神火是龍子幻境所化的龍火,此為虛火。而虝烈口中所說的三昧真火,非幻化所成,為實火。
“白大人,難不成這三昧真火用來煉毒,而六丁神火是用來鑄器的?”,鳴珀驚歎到,他突然發現了這個驚人的曆史真相。
白對六丁神火毫不知情,但聽到鳴珀這麼一說,她又想起了八岐蛇族覆滅的那一天,黑陀被天劫擄走,藥師門被要挾至窮奇一族,忽然之間,白深深地感覺到八岐蛇族的滅亡早就被醞釀成了一場陰謀!而且這個陰謀說不定就和這煉器與煉藥有關!
“是啊!若真是這樣,三世天齊的能力就是六丁神火,而四世天物則為三昧真火!那虝烈……你……是四世天物的龍裔?”,白大膽的猜想著。
可當鳴珀一聽到白這麼猜測,他即刻就否認了,急忙說到,“不不不!虝烈他絕不是龍鬼,我早就試過了,他沒有命門幻境!他是真正的純火屬之人但沒有幻境,而且他的父母也是普通的人,而且我認為四世天物所練就的龍火並不是三昧真火,三昧真火是實火非虛火!”
聽了鳴珀的說法後,白立刻有了改觀,不過這其中的聯係可真是錯綜複雜,不得不和曆史產生千絲萬縷的聯係……想到這裏,白冷靜了一下,現在並不是探討這個問題的時候,現在得抓緊時間準備淬火汲毒的事情了。
於是,白一轉口氣開口說到,“關於這些事情等到以後再進行深究,現在我們要即刻出發去東殿了,虝烈,去了以後我會交給你如何淬火汲毒,現在我們就出發吧!”
聽到白的號令,鳴珀和虝烈一人背起一個藥簍,白走在前,鳴珀與虝烈跟在其後出了隔離區,可一掀開門簾,門前整整齊齊的站著一排背著草藥藥簍的難民……
白一臉茫然,她正準備問怎麼回事時,虝烈急忙反應過來,對這群難民說到,“你們先退下吧!把這些藥簍放在牆角……”
沒等虝烈把話說完,白就聽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她臉上帶著笑容對著虝烈說到,“慢著,這樣吧!”,白說著走到這群難民的身後看了看他們背著的草藥,很滿意的說到,“你們幾個從今天起就正式成為格森一族的族人了!並且我正式提名你們為格森一族的采藥隊,你們的隊長就是虝烈大人,一切行動都得聽他的號令,若有絲毫違反紀律者,立刻被格森一族除名!”,白非常嚴肅的說著,即是給這些難民留了後路,又給他們進行了嚴苛的警醒,更是給虝烈頒布了新的地位,可以說是一舉三得的好辦法。
聽到了白的命令,站在一旁的虝烈即刻行禮應聲答到,“是!白大人!”
“好了!你們快去執行虝烈大人的命令吧!”,白吩咐到,這些難民可以說是欣喜若狂,但因為接受到了虝烈的嚴謹管束,他們不敢有一絲張揚,老老實實的把身上的藥簍拿去牆角放下了,但還是難以掩飾他們心中的愉悅。
看著這群人的表現,白的心裏卻並不是那麼開心,她意識到這是自己在頂替力叔的位置,在做決斷這一方麵,力叔一定是比自己強大很多的,希望這是對自己的一種磨練,讓自己更加接近心中的那個理想位置。
白這麼想著,引著鳴珀和虝烈兩人去了那個地方,他們不知道,老醫師白頤已經頻臨死亡的邊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