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船就要衝上岸邊擱淺了,鳴珀一時間已經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阻止這悲慘的事發生了,而坐在一旁的白卻波瀾不驚,反倒是淡定的出奇,她將手放在身旁的船杆上,身體之中流出一股隱約的氣息一瞬間將船停住了。
鳴珀的身體還由於船體突然停止而搖晃了一下,穩住身體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有我在,你還怕這船停不下來啊!放心好了,我剛才把船翼增重了不少,它已經穩穩的停住了!”,白站起身來說到,隻見船頭剛剛觸碰到岸邊,停的剛剛好。
“把籮筐給我一個,咱們快回去吧!”,白跳下了船轉身抬起雙手對著鳴珀說到。
白的氣色看上去好了許多,身體也不再顯得那麼虛弱了,可見她方才在船上還進行過自我調解了的,於是,鳴珀抬起一籮筐遞給了白,白很輕鬆的接下籮筐後背在了自己的背上,腰微微彎曲,看上去還是有些重量的。
看到這個,鳴珀不禁又有些疑問了,他開口問到,“白大人,您的身體氣息恢複的速度也不慢啊!”
“那是當然,你見過哪個龍鬼的身體恢複速度慢的?”,白認為鳴珀說的就是一句廢話,不過這話問起來倒是讓白忽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她轉頭望著鳴珀,問到,“鳴珀,有一點我一直覺得很奇怪,自從我見到你開始,到現在為止,感覺你好像都沒有受過傷,甚至是輕微的擦傷都沒有,更是在這場守衛戰之中你都毫發未損,全身而退,這不得不讓我對你刮目相看啊!鳴珀,我發現你隻要拿著劍就沒有敵人了……你是有特殊的隱藏技能嗎?或者是本身就有一種很強的護身能力,讓敵人無從下手?”
聽到白這樣問著,鳴珀連聲回應到,“哪裏哪裏,白大人誇大其詞了!我可沒有那種讓敵人一上來就畏縮的技能,更沒有什麼特殊的護身能力,其實劍客就是這樣一種存在。隻要手中有劍,劍身為一體,既是防也是攻!所以一般的能力者要想攻擊劍客,或是給劍客以致命一擊就要靠比劍客更敏銳的洞察力……”,說到這裏鳴珀不再解釋了,他繼續說到,“怎麼講呢?反正就是要有更強大的能力就行,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這件事,不過我不像白大人您所說的那樣,毫發未損……其實我……唉!付出的代價也很大!”
看著鳴珀說著說著聲音漸漸消沉,就可以聽出來其實對他並非口說無憑,白很清楚他能夠擁有如此強大的能力,所付出的代價也是很慘痛的,想當初自己去莽荒之地找他的時候,鳴珀已經是半身不遂了,那把劍就懸在他的胸前,可以說是生死一瞬了。
“是啊!我隻看到了你成功的一麵,卻不知在那背後你付出的代價有多麼的沉痛!”,白頓時胸中深有同感。
鳴珀聽到白這麼說,心裏原來猜想的那位將劍移走的白衣女子應該就是白大人了,想到這裏鳴珀就開口問到,“白大人,那你去莽荒山召喚我時是用什麼辦法將那把天煞孤星劍從我胸前移開的,想要把控那把劍可不是一件易事啊!”
“什麼?移開?拿劍?”,白聽到鳴珀的問話,頓時感到十分驚訝,因為她並沒有觸碰過那把天煞孤星劍,“鳴珀,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可從來沒有碰過那把天煞孤星劍!”
“白大人,您確信?您去找我的時候沒有拿開過那把劍?”,鳴珀也感到很是奇怪,白大人從來不撒謊,她說過的話都是事實,不可能騙自己,那自己看到的那位白衣女子是誰?
正當鳴珀還在納悶時,白走到他身旁說到,“你也別太擔心了,有時龍鬼嘛!你也知道,一些事情根本不是我們能夠解釋的通透的!我當時去的時候,你已經恢複了意識,隻是看著你那半身不遂的樣子太嚇人了!不過當時情況緊急,我也就沒有在意那麼多,不過那時我還真是擔心你到底發生了什麼,搞的自己遍體鱗傷的!”
白說著還不時朝鳴珀右邊的臂膀望去,想要看看傷勢是否有所好轉。
見白還在擔心自己,鳴珀趕忙說到,“那都是一些小傷,沒事兒的,現在已經好多了!不信你看!”,鳴珀說著,還抬起自己的右胳膊在空中揮舞了一番,看上去收放自如,是沒什麼大礙了。
“嗯!那就好!那就好!”,白看到後心裏便好了許多,不在那麼擔心鳴珀的傷勢了。
可鳴珀並不是要白注意自己的傷勢如何,而是他還在糾結那個把劍移開的白衣女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真的像白大人說的那樣,隻是一個離奇現象,還是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