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動在白身體上的那層金光逐漸消散的無影無蹤,鳴珀看的是啞口無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幹瞪著眼睛看著白身上發生的一切不可思議的現象,完全不能理解。
“我……剛才發生了什麼?”,更讓人奇怪的是,白居然完全渾然不知,她開口驚歎著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見此,鳴珀朝著白走近了看,沒看出什麼變化,可還是感歎到,“白大人您方才沒看到嗎?那群金蛇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直接穿過了你的身體,隨後便在你的身上化成了一層金光,您沒有什麼感覺嗎?”
白不明真相的搖了搖頭,她確實沒有感受到什麼異樣的存在,“你真的看到了嗎?鳴珀?”,她將信將疑的問到。
“是啊!我親眼所見!”,鳴珀如實說到,身旁的藍猼也湊近白的身體用鼻子嗅來嗅去,看上去它也感受到了什麼。
這麼一來,白就有些動搖了,她抬起雙手看了看,隨後便開始調運起自己身上的氣息,過了一會兒後,白輕輕吐出一口氣說到,“嗯,氣息也沒有什麼變化……”
“不會吧?那層金光我確確實實看到了,您真的沒什麼感覺嗎?”,鳴珀很是懷疑,這與他先前看到的不一樣,金蛇爬過的地方會消失,那為何白大人的身體卻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對了!她的身體有那麼一瞬間看不見了,那麼這意不意味著一種消失?
想到這個,鳴珀急忙開口說到,“對了!白大人,方才您的身體有那麼一瞬間消失了,正是金蛇穿過你身體的時候,你的身體變得透明了!”
“透明?真的嗎?”,白聽到鳴珀這麼說,又再一次驚訝了起來,她想了想回答到,“你說的是這樣嗎?”
隻見白說著將手攤開放在鳴珀麵前,奇跡發生了,白的手漸漸失去了形狀若隱若現,最後居然消失不見了!
鳴珀嚇了一跳,他用一種極為驚恐的眼神望著白,白卻笑了起來,說到,“別害怕,這是我的一種能力而已,稱作神隱!是八世主天輪所創的太陽符文,三神宗,嗯……也是我的能力。”
“可……我為何之前沒有見過?”,鳴珀猜疑著,此刻他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見鳴珀這個樣子,白收斂了氣息,兩隻手又恢複如初,她抬起手搭在鳴珀的雙肩上說到,“別那麼疑神疑鬼的,我要是平日裏都用神隱那我還不如不活著呢?我幹嘛要讓你們看不見我呢?我又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
說著說著,白平靜了下來她低聲歎了口氣,之後抬頭望向遠方說到,“別想了,可能都是幻覺吧!采藥才是重中之重的事,別說了,現在就走吧!”
聽白這麼說,鳴珀也不再開口問了,他們都不知道這金光從何而來,又有何用,總之,可能真的是世主的庇佑之光吧!
“藍猼啊!這麼多天不見了,你都變得這麼警覺了呀!要乖乖的,不要不聽話哦!來,蹲下。”,白伸出手撫摸著藍猼的毛發,藍猼十分溫順的蹲了下來,見此,白轉身對鳴珀說到,“還愣著幹嘛?快坐上來啦!”
聽見白叫自己坐上那隻藍色猛獸的後背,鳴珀嚇得可不輕,要自己坐上這隻藍色猛獸身上,他躍躍欲試又有些懼怕,可看著白的樣子,自己隻好硬著頭皮坐上去。
鳴珀走到藍猼身旁,藍猼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當藍猼的那雙灼灼發光的綠色眼睛和鳴珀的眼睛對視時,鳴珀渾身冒著冷汗身體不自覺的就僵硬了起來,不過貌似藍猼對鳴珀並不感興趣,它隻是隨意望了一眼,就轉頭舔舐著它的皮毛去了,看上去並沒有對鳴珀產生厭惡感,那就代表著一種安全性,表示你可以坐在我身上,但不可以坐太久……
“怎麼?害怕了?他又沒吃掉你……瞧把你給嚇的!”,白在一旁嘲笑著鳴珀說到,“你不坐我可坐上去了啊!”
“啊好!白大人您坐吧!我就不坐了,這家夥好像對我感覺不太好!”,讓白萬萬沒想到的是,鳴珀一聽白這麼說心裏樂開了花,他立馬就一口拒絕了要坐藍猼身上。
白扭頭看了看鳴珀那怯懦的模樣,歎了口氣說到,“果然……沒有心智的人就是不一樣……好吧!我也不強求你了,自己跟著走吧!”
如此一說,白輕輕拍了拍藍猼的脖子,藍猼便乖巧的站起了身來,鳴珀則是看著他們,自己卻一動不動。
“走吧!藍猼,別走快了!免得這個叔叔可跟不上了……”,白對著藍猼輕聲說到,藍猼聽到後便開始邁著悠閑的步伐輕快的向前走去,鳴珀見此急忙跟了上去,他跟在後麵一邊小跑著一邊問到。
“白大人,它聽得懂您說的話嗎?怎麼您說什麼他就知道什麼,太神奇了……”,鳴珀對白是感歎不已,總覺得白大人有一種特殊的能力,不論什麼事物,人也好動物也好,對白大人對非常有親和力,那是一種非常自然的心靈之間的契合。
白挑了挑眉,不屑一顧的說到,“要不然呢?它不但能聽懂我的話,還懂我的心呢!其實人真的有時候不如這些不會說話的動物,它們才是最善良的……”,白話裏有話,她說的正是自己,能讀懂自己的沒幾個人,而這些天然的動物不一樣,有時候自己不能說的可以向它們傾訴,而它們則是用肢體語言來寬慰自己,這些都是一種無形的愛,大愛無言。
聽著白的話,鳴珀也覺得頗有一番道理,但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其實白這種能力是天生的,她的靈魂從一出生開始就與大自然的一切事物非常貼近,與其說她是虛無界裏最特別的那一個靈魂,不如說她就是靈之始源,萬物之靈起源,始祖靈女的化身!
白坐在藍猼的背上穿過莽荒林,鳴珀則是跟在它的身後走著,兩人一同進入到了危機四伏的莽荒腹地。
沿著這條路走果然遇見的和之前的風景都不一樣,穿過莽荒林之後,這裏便沒了一棵大樹,眼前看到的是一片石灘,石灘中長著一叢叢小灌木,潺潺的流水聲從石澗縫中流下,在不遠處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小溪,這石縫中的流水就是從那裏流過來的。
“嗚……”,藍猼沒再朝前走了,它扭過頭來望著白,眼神裏帶著一絲渴求。
白看到後,摸了摸它的腦袋,輕聲說到,“渴了是嗎?好,那就去吧!”,說完,藍猼很開心的踮了踮腳,便朝著那條小溪走過去了。鳴珀見此,也即刻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