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陳霄的手刀在這個人的脖子前,橫抹而過。
一道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然後,灑落在地。
麵對陳霄的這個人瞬間滿臉驚恐,身軀微微顫抖著。
他的脖頸處,鮮血洶湧而出,根本止不住。
“呃……”
這人雙手捂著脖子,下意識地連連踉蹌後退。
而後…
砰然倒地。
死!
陳霄出手太快。
隻在瞬息。
看到這一幕,站著四周眾人頓時傻眼。
他們沒料到,陳霄竟敢在朱雀廳前……殺人!
不少人張大嘴巴,愣在原地,心裏對此大為驚訝。
這個人!
到底是特麼誰啊?
非要去朱雀廳找死不說。
現在,更是敢在朱雀廳前殺人!
他的膽子,為什麼這麼大?
為什麼?!
這家夥兒真不怕死麼?
真特麼是個莽夫!
這時,眾人紛紛看向陳霄平靜的臉龐,神色複雜。
能來到這裏的人,應該不是傻子。
敢在朱雀廳門口殺人。
或許真有實力。
不能惹!
絕不能惹!
眾人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懼意。
陳霄一臉冷漠,質問道:“還有人,要阻攔我嗎?”
“不怕死的,現在站出來!”
“來!”
此話一出…
在場的諸多地下老大瞬間啞口,無一人回話。
眼前這家夥兒一看就知道身手不凡。
而且…
膽大包天!
一言不合,真特麼敢殺人啊!
他們可不敢管,小命要緊。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還是,看戲安全些。
反正有這麼多安保在,這家夥兒又掀不起什麼風浪。
見無人說話,陳霄不屑地笑了笑。
這麼一看,他出手殺人,成功震懾到了不少人。
慫貨不少嘛。
諸多地下老大不想管,擔心惹禍上身。
但作為朱雀廳的安保,必須要管。
不僅是職責所在,同時也是臉麵問題。
在朱雀廳前鬧事,屬於是在狠狠打他們的臉。
而且,如果事情鬧大,吵到朱雀廳裏麵的會議,他們會受到處罰。
接著…
周圍眾多安保紛紛湧來。
他們站在陳霄的麵前,攔住陳霄的去路,形成一道人牆。
為首是一個中年漢子,臉色很是陰沉。
“小子,你竟敢在朱雀廳前鬧事!”
“現在,我勸你立馬束手就擒!”
“別逼我們動手!”
“懂嗎?”
說完,他惡狠狠地盯著陳霄,提防陳霄有什麼危險舉動。
畢竟,能夠站在朱雀廳前,定然是地下世界中,有名有姓的人物。
他們不敢隨意處置。
隻能先抓起來,等候朱雀廳內的諸多頂級老大發落。
陳霄冷笑一聲,道:“今晚,我不僅在朱雀廳前殺人,還要進朱雀廳!”
“滾開!”
“你找死!”
中年漢子低吼一聲。
陳霄隻在朱雀廳前殺人的話,他是不敢直接殺的,會將其抓起來。
但是,倘若陳霄要強行進入朱雀廳。
性質已然不同。
他就可以直接殺!
陳霄目光一寒,冷聲道:“攔我者,死!”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眾多安保對他怒目而視,殺氣騰騰。
同時……
朱雀廳內。
十一位老大心懷鬼胎,正在吃著豐盛的菜肴。
聽到外麵有動靜,郎德海抬起頭,朝身後的幹兒子郎春平招了招手。
“春平!”
“外麵好像出事了。”
“你去看一看。”
郎春平上前一步,點頭道:“好的,幹爹!”
朱雀廳大門緊閉。
朱江抬頭看了眼門口,難道是陳先生來了?
郎春平邁步離開朱雀廳,走到外麵。
他一抬眼,便看到陳霄正與一眾安保人員對峙。
場中氣氛,劍拔弩張。
郎春平眉頭一皺,心裏帶著疑惑,不由得加快腳步,走向人群。
“發生了什麼事情?”
中年漢子回頭一看,發現來人是郎春平,臉上立馬露出恭敬的笑容。
“郎少!”
“這小子膽敢在朱雀廳前殺人!”
“而且,他揚言要進朱雀廳!”
說著,他抬起手,指向站著對麵的陳霄。
陳霄神色平靜,靜靜打量著郎春平。
能從朱雀廳走出來,應該不是個小人物。
聽到中年漢子的話,郎春平頓時一臉驚訝。
對於陳霄的行為,他感到無比的意外和愕然。
膽子居然這麼大!
這小子,從哪裏冒出來的?
地下世界中,可沒人敢在朱雀廳前鬧事。
除非,是真的不怕死。
無論是誰。
這時,郎春平忽然發現地下新秀餘韻,正站在陳霄的身後。
看到這一幕,他立馬心頭一驚。
他從郎德海口中,得知陳霄後,立馬連夜進行調查。
然後…
他發現餘韻與朱江,同為陳霄的手下。
眼下,餘韻站在這個年輕人的身後。
其答案,不言而喻。
這個年輕人,極有可能就是殺掉餘晴燕的陳霄!
想到此,郎春平眉頭一皺,試探性地問道:“你是誰?”
“省城的地下世界裏,可沒有你這號人物。”
陳霄淡然回道:“陳霄!”
“你應該聽說過我吧?”
他親手殺了餘晴燕,其名字理應被地下世界很多人所知曉。
又不是殺的阿貓阿狗。
郎春平麵色不改,點頭道:“聽說過。”
“你的名字,我很難不聽說呀。”
說完,郎春平一臉感慨,深吸了一口氣。
“能殺了餘晴燕和鞏青!”
“陳霄!”
“你夠厲害的!”
“做到的我想做,卻做不到的事!”
陳霄微微一笑,道:“隨手為之,不值一提。”
聞言,郎春平臉色一僵,嘴角微微抽搐。
特麼的……
這個回答!
真裝逼!
兩人對話,簡直是平地起驚雷。
眾人頓時被驚住。
什麼?
就是他殺掉了餘晴燕和鞏青!
天呐!
太特麼牛掰了!
這才是真正的狠人!
佩服!
太佩服了!
此時,不少人對陳霄望而生畏,眼神中充滿敬佩和懼怕。
陳霄饒有興趣地問了句,“你又是誰?”
“郎春平!”
“我的幹爹是郎德海!”
說著,郎春平漫步走到陳霄的麵前,與陳霄麵對麵,可謂近在咫尺。
陳霄了然點頭道:“原來,你是郎德海的幹兒子呀!”
郎春平扯了扯嘴角。
居然敢直呼他幹爹的名諱。
膽子夠大!
未免太肆無忌憚了!
這時,陳霄低下頭,小聲嘀咕道:“郎德海和餘晴燕怎麼犯一個毛病呢?”
“全都喜歡收幹兒子。”
“真是的……”
“可能是他們在年輕時候,弄不出來吧。”
“挺可憐的嘛…”
他的聲音雖小,但卻一字不落地被郎春平聽到。
此刻。
郎春平臉色很是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