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岩沒有理會已經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的陳淩天,隻是自顧自的接著說道:“我看到這些陣法非常的玄妙,當下便是布置了一個偽裝的陣法,借助那無數道天雷的力量,將那強大的雷霆之力偽裝起來,變成了現在的陣法,要不然你以為能困住你那兩位武皇隨從?”
葉岩咧嘴一笑,伸出一個手指,調侃道:“所以確切的說,是你困住了他們,而不是我困住了他們。”
陳淩天心如死灰,咆哮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葉岩頓時有些無言,難道告訴他其實自己是曾經的武神?
另一邊,古老和淩老已經怒不可遏,葉岩和陳淩天的對話,他們可以猜到一個大概,他們也是已經發現了這個牢籠的詭異之處,那些雷光很明顯是由陳淩天接引而來的。
古老當下沉聲道:“既然他的雷霆之力是借助之前接引下來的,而不能自己接引,那就說明雷霆之力是有窮盡的,隻要我們一直攻擊這個陣法,把他的雷霆之力消耗殆盡,就可以把這個陣法打開了。”
淩老也是點了點頭,現在這種情況,也隻能這麼辦了。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同時出手,從他們的手中頓時爆發出一道道元力洪流,不斷地轟擊在無形壁壘之上,每一次出現細小的破損和裂縫,就會有無數的宛如泥鰍一般的雷霆之力猛然間出現,修複漏洞。
而他們不斷地轟擊聲也是令的整個大地不停地顫抖。
葉岩笑了笑,朝他們大喊道:“你們兩個,我把你們困在這,可不是讓你們在這耍雜技的。”
被困住的二老頓時怒不可遏,大喊道:“你不要囂張,等我們出去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葉岩笑道:“也不知道現在是誰被我困住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被你們困住了呢,應該是你們不要太囂張才對。”
古老和淩老頓時青筋暴起,他們今天已經被葉岩羞辱了太多次,早就已經有些怒不可遏了。
古老怒喝道:“小子,你要是敢動我們家主子一根毫毛,看我們出去不把你剝皮抽筋!”
葉岩臉色平靜,沉聲說道:“你們要是真的想救你們的主子,當初就不該招惹我葉家。”
“你們當初辱我父親族人的時候,可曾想到會有這一天?”
“你可知道辱人者,人恒辱之的道理?”
葉岩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宛如暴風雨來臨之前的烏雲,隻見葉岩將手中長劍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指向陳淩天,蘊含著雄渾元力的聲音緩緩激蕩而出,響徹了整個炎陽城:“我讓你來,是讓你們看著!”
葉岩一字一句的說道:“辱我葉家者,我葉岩,必!殺!之!”
必殺之!
殺之!
葉岩的聲音在炎陽城久久回蕩,原本嘈雜不堪的整個炎陽城頓時鴉雀無聲,針落可聞。
無數的人看向演武場的方向,心裏不斷回蕩著葉岩那殺意淩然的話語,久久說不出話來。
葉家,家族大陣之中,葉家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演武場回到了家中,正在手忙腳亂的啟動這葉岩留下來的守護家族的大陣。
葉如龍站在居中的位置,看向演武場的方向,眉頭緊皺,顯然是非常的擔心葉岩的安危。
葉飛熊湊了過來,拍了拍葉如龍的肩膀,安慰道:“大哥,不必擔心,葉岩那小子既然讓我們先行回家,想必定是有自己的理由。”
葉如龍也是長歎一聲,說道:“岩兒突然傳音,要我們回家啟動大陣,準備禦敵,想必是要抵抗那個年輕人身邊的兩個武皇吧。隻是那兩個武皇如果現在前去找葉岩麻煩,隻怕岩兒也是難以脫身。”
葉飛熊也是眉頭皺了皺,那時候他們正在觀戰,眼看陳淩天已經失去了優勢,這時城主府那裏傳來了爆炸的聲響,葉岩當即便是傳音讓他們先行趕回家族,啟動大陣。而且葉岩還詳細的修改了陣法,這個新的陣法看起來比以前的更強大。
回到家族,聽說葉岩差點打敗了陳淩天,家族的幾個在家留守的長老是萬萬不相信的,可是看到葉如龍和葉飛熊神采奕奕的景象,當下心底也是狐疑。
一名葉家長老偷偷地找到一個葉飛熊的隨從,把它拉到一邊,低聲問道:“聽說葉岩那小子差點打敗了那個姓陳的中州武皇?”
那個隨從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在那名葉家長老的耳邊低聲說道:“還沒有打完,不過葉岩確實占了上風,而且葉岩還抗過了陳淩天毀天滅地般的攻擊,可以說是非常的駭人了。”
越說越激動,那名葉家侍衛雙眼中不禁迸發出異樣的神采,躊躇滿誌的說道:“我真的羨慕葉岩,有這麼強大的實力,等我哪天強大了,也要向他一樣,為我們葉家爭光!”
“爭個屁的光!”那名葉家長老一向和葉如龍他們不對付,仗著自己的輩分比較高而且實力也是不俗,雖然不敢明著反抗葉如龍,可是葉岩不在家的那些日子,他從來都是暗中給葉如龍使絆子,不過葉如龍也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那名侍衛屬於這個長老的派係,雖然對於葉家忠心耿耿,可是畢竟還是自己家的關係更重要,當下也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閉上了嘴巴,低下頭不敢說話。
那名葉家長老知道隻怕葉岩這次確實是實力大有精進,當下也是在地上恨恨的點了點拐杖,恨恨的說道:“難道下一輩的爭奪,我這一派還是比不上他們那一派嗎?”
原來這個老人的派係在葉家之中本來算是很強勢的,可是一直爭奪家主之位都沒能成功,這個老人現在有個孫子,本來天賦奇高,在外修煉,前些日子來信說已經修煉到了玄武鏡,這不禁讓這命葉家長老大喜,以為這一次總算可以成功的壓過葉如龍這個派係一頭了,說不定可以和葉岩爭奪一下下一次的家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