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猛的靈體也是一臉驚恐的表情,左衝右突,拚命想要逃出葉岩的精神力的捕捉。
可是就像孫悟空不管怎麼跑也不能逃脫如來佛的手掌心一樣,秦猛的抵抗隻是徒勞無功的,他的靈體被葉岩像老鷹抓小雞一般一把拎了起來。
葉岩用兩個手指夾住秦猛,緩緩移到自己眼前,就像看動物園裏的動物一般打量了一番秦猛的靈體,輕笑道:“連這樣的保存靈魂的秘法都有,你還真是讓我意外啊,螻蟻!”
秦猛一邊極力扭動著身軀想要掙脫葉岩的掌控,一邊做出一臉憤怒的表情,大喊道:“葉岩,你真的要如此趕盡殺絕嗎,你可知道,我們天絕宗可不是一般的小勢力,我們背後的存在,說出來能嚇死你,我看你還是乖乖地把我放下來,要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葉岩做出一臉害怕的樣子,調笑道:“是嗎,好害怕?咦,被握在別人手裏的好像不是我吧。”
葉岩說著,手下又加重了幾分力道,就像是玩麵團一樣肆意的揉捏起了秦猛的靈體。
秦猛被揉捏的如同肉裂骨搓一般的疼痛鑽心不止,隻疼的嘶啞咧嘴。
眼看威脅不成,秦猛眼珠一轉,又轉換了策略,換上了一臉諂媚的笑容,和氣道:“葉岩小友,我知道這次的事,是我有錯在先。可是殺了我你又沒有什麼好處,你看不如這樣,你放我離開,我可以將我的功法和資源都給你,還願意追隨你,為你做牛做馬,如何?”
葉岩皺著眉頭點了點頭,仿佛若有所思,又仿佛猶豫不決。
秦猛一看有戲,臉上就如春風撲麵般掛上了溫煦的笑容,說道:“葉岩小友大人有大量,想必一定不會拒絕吧,你隻要放了我,我還可以引薦你去中州,到時候,我可以幫助你在中州立足,一般人可是做不到的。”
葉岩很是認可的點了點頭,好像很是滿意這個答複,仿佛他已經被這些誘惑衝昏了頭腦,說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還要你幫我做幾件事。”
“我可以摸著良心說,你就算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秦猛剛想拍著胸脯保證,就發現自己連身體都沒有,不禁一陣尷尬。
葉岩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委屈你一小會了。”
說著掏出一個小瓶,將秦猛的靈體塞了進去。
葉岩轉過身,麵向霸天宗一眾人喝道:“霸天宗眾人聽令,隨我前往天絕宗!”
“是!”眾人齊聲應答。
天絕宗在元神山也是一個老牌宗派了,底蘊還是很豐厚的,而且每年都在招收新的弟子,來為自己的宗門增加新鮮血液,這也是天絕宗能一直霸占元神山三大勢力之一的原因。
天絕宗的宗門建設的非常豪華,高台樓閣林立,還用白玉岩建成了一個巨大的山門立於宗門之前,可以說是氣象恢弘了。
今天天氣晴朗,萬裏無雲,陽光明媚的午後,天絕宗的幾個看守山門的外門弟子正在一邊打著瞌睡,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你們說,咱們宗主這次能帶多少炮灰回來?”一個高瘦的天絕宗弟子說道。
“肯定能帶回不少吧,畢竟宗主和武皇武尊強者全部出動了,就那個什麼小小霸天宗,肯定是直接投降了。”另一名略微有些肥胖的弟子回答道。
“不過就算是他們全部投降回來做炮灰,也沒有多少人吧,霸天宗隻是個小宗派。”一個形容猥瑣的弟子說道。
“你可別小瞧這個宗派,聽說他們的宗主很是有一些特殊的手段,雖然等級不高,但是手下都是對他言聽計從的。”高瘦弟子消息靈通,旋即反駁道。
“你可別吹牛了,他再厲害能有咱宗主厲害?上次滅了的那個小宗門的宗主,為了活命還不是被我們宗主當狗使喚。”微胖弟子不屑道。
“那倒也是。”其餘弟子紛紛點頭。
突然,一道白色身影從山門之上呼嘯而過,蘊含著雄渾元力的聲音激蕩而出,響徹整個元神山。
“天絕宗弟子,跪下聽令!”
白衣男子自然就是葉岩,他負手而立,遠處天邊,霸天宗眾人也是呼嘯而至,將整個天空都是圍的水泄不通。
天絕宗的幾個看門弟子不過是天武鏡和玄武鏡罷了,看見這麼多的武尊,也是不禁有些躊躇,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
天絕宗內諸位弟子也是被葉岩的一句話所驚,紛紛從宗門內部竄出,聚集在山門處,看著葉岩一眾人竊竊私語。
“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說出讓我們跪下這種話,真是大言不慚!”
“是啊是啊,我們天絕宗在南域,從來都是橫著走的!我看這群人是失心瘋了吧。”
“難道是,看著我們宗主出去收服別的宗派,所以故意來挑釁的?難道他不怕宗主回來秋後算賬。”
不過天絕宗還是有主事的人的,一名天武鏡巔峰的老者緩緩走出,看了看葉岩背後的一眾霸天宗武尊,不禁咽了咽唾沫,可是一想到自己是天絕宗之人,就挺了挺胸膛,旋即拱手道:“在下俞萬山,是天絕宗暫代的主管。不知閣下剛剛所言何意?”
“我說,讓你們跪下。”葉岩淡淡道。
此言一出,天絕宗弟子頓時炸開了鍋,甚至有不少對著葉岩破口大罵。
名叫俞萬山的老者也是一臉鐵青,冷冷道:“閣下這是何意!我可提醒你一下,這裏是天絕宗,我們的宗主可是七階武皇,秦猛武皇,你應該聽說過吧!”
“秦猛啊,確實聽說過,還打過一些交道呢。”葉岩笑道。
聽到這話,俞萬山也是鬆了一口氣,他就怕這群人不知道天絕宗的實力,趁著宗主一眾強者不在,就強行出手,到時候他們想必也是招架不住。不過既然他們知道秦猛,那想必恐懼於秦猛的實力,就不會貿然出手了。
俞萬山旋即換了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冷哼道:“既然和我們宗主有些矯情,那今天的事就算作罷了吧,閣下還是請回吧。”
“回?為什麼回?你們還沒有跪下呢。”葉岩攤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