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葉岩突然大笑,露出一副並不害怕的樣子。這也令的那名天絕宗武皇腳步一頓,不知道葉岩在搞什麼幺蛾子。
葉岩長發突然飛舞了起來,衣袖飄飄,無風自動,好像葉岩要爆發了一般。隻見葉岩凝神淨氣,臉色陰沉道:“天武鏡一階!”
話音一落,葉岩體內狂暴的元力頓時翻湧了起來,氣息節節攀升,一道道天地元氣如同巨龍一般像這葉岩湧來,形成一道巨大的元力旋渦,在葉岩的丹田之內,元力猛然提升,直直的撞向一層巨大的屏障,而那層屏障仿佛完全沒有抵抗之力,隻承受了一下便是轟然倒塌,狂暴的元力瞬間湧入葉岩的奇經八脈,令的葉岩全身青筋暴起,感覺有無窮的力量,竟然是直接突破到了天武鏡一階。
秦猛看著他,冷哼了一聲,鄙夷道:“再強大的螞蟻也還是螞蟻,隻要你還在天武鏡,就不過是我腳下的螻蟻。”
對於秦猛來說,看見葉岩突破時不是沒有過動搖,以為葉岩會有什麼驚人的手段,比如直接突破到武皇什麼的。不過旋即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世上要是會有那麼逆天的人,那他們還修煉個毛線。哪個人突破不是曆經千辛萬苦,從沒有人隨隨便便就可以突破境界。
可葉岩現在突破到天武鏡一階,又有什麼用?天武鏡一階對抗兩個武皇?
葉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滿意道:“天武鏡啊,終於到了。”
葉岩當初為了突破天武鏡,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可是卻隻能突破到了半步天武,如今終於進入天武,也是心情無比的舒暢。
其實經過妖族一戰,以及傀儡煉化等諸多事宜,葉岩原本早就可以突破了,隻是他一直壓製著自己,因為他不想盲目的突破到天武鏡,那樣會造成根基不穩。而他已經有了聖品寶物和妖尊傀儡這樣的戰力加持,又有霸天宗這樣的勢力保護,所以葉岩也一直沒有提升自己的境界。
如今他一旦突破,體內的元力就如同大河如海,奔騰洶湧,難以壓製。
隻見葉岩再次大喝一聲:“天武鏡二階!”
狂暴的天地元力再次湧來,葉岩氣勢再次迅速攀升,竟然是直接突破到了天武鏡二階!
葉岩渾身肌肉脹滿,感覺自己好像有無窮的力量。
對麵的秦猛臉色有些玩味,笑:“連破兩階?很厲害?就算你能連破兩階又有什麼用?天武鏡注定是天武鏡。”
另一名天絕宗武皇卻是疑惑道:“他竟然可以連續突破,這種事雖然也有,但是很不常見,他不會是由有什麼特殊手段吧?”
“怕什麼?”秦猛不以為然的說道:“一個天武鏡還能讓他翻了天?不過是用了什麼秘術罷了,我就看著他搞這些,看看他能不能想出打敗我們的辦法。”
另一名天絕宗武皇也是笑了笑,覺得自己多慮了。
可是葉岩卻並沒有停下的意思。
“天武鏡三階!”
“天武鏡四階!”
“天武鏡五階!”
葉岩連喊三聲,一股滔天氣勢頓時湧起,葉岩周圍的天地元力已經不能用狂暴來形容了,葉岩仿佛處在火山口中心,周圍的天地都是發出了轟隆轟隆的震動。整個戰場上的人都向這裏看來。
葉岩的氣勢節節攀升,五髒六腑都感受到一股難以控製的火辣感,狂暴的元力猛然湧入經脈之中,葉岩不禁仰天長嘯,一道元力光柱以葉岩為中心衝天而起,滔天的氣勢如大風吹過麥田一般緩緩散開。
葉岩的氣勢直到達到天武鏡五階才緩緩停下,葉岩深吸一口氣,手掌上下翻飛,努力控製住自己胸中翻騰的氣血。
“此子不能留!”秦猛也是目瞪口呆,旋即惡狠狠地說道。
他從來沒見過突破等級竟然可以說一句話就突破一級,而且還是接連突破了五級!這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就算是再恐怖的天才,也隻可能連續突破三級而已,每突破一級對元力的需要和領悟的要求都是大大的增加,按道理來講,一個人是絕對無法連續突破這麼多等級的,這也是等級的意義所在。
可是他不知道,葉岩不是一般的天才。而是一個有著武神級別強大武道感悟的天才。
“宗主,小心啊。”天絕宗的另一名武皇卻是伸手攔住要將葉岩擊殺的秦猛,疑慮的說道:“這個小子手段太過於高深莫測,已經不能用常理度之。現在他完全不怕我們,說不定真的是有什麼依仗,我們貿然出手,怕是不妥。”
“有什麼不妥,他已經停下突破了,讓我解決了這個天武鏡五階的小螻蟻,然後去幫助我們宗的兄弟們。”秦猛不耐煩道。
“真龍戰體第三層!開啟!”
秦猛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那邊葉岩又開始了動作。葉岩話音一落,一套鎧甲緩緩覆蓋住葉岩的身軀,整個人的氣勢又是更上一層樓,竟然已經要達到天武鏡巔峰了。
“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這這…….這簡直不是人能做到的!”天絕宗武皇驚訝的麵容失色,雖然他早有心理準備,卻也沒想到葉岩竟然可以在剛剛突破的情況下再次施展秘法提升境界。
而且還是施展了他從來沒見過的強大秘法,竟然可以將天武鏡五階,直接提高到天武鏡巔峰。這是何等逆天的強大功法!
“難道他真的還有依仗?”秦猛也是突然感到一陣心虛,心裏暗道:“再強也不可能達到武皇級別吧?難道他能連跨兩個大等級?”
“水火雷三魔附體!”
另一邊,葉岩再次大喝一聲,水火雷三魔湧入身軀,葉岩的整個身體再次膨脹了一圈,整個人的氣勢也是再次提升,狂暴的元力以葉岩為中心緩緩散開,一股武尊強者的威壓撲麵而來。
秦猛終於丟掉了以前泰然自若的表情,換上了一張震驚臉:“這不可能,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