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川!”
看到蘇向川被打飛出去,蘇默成和蘇一龍驚呼著將他扶起來,見他重傷,暴怒看向蘇牧。
“蘇牧,你還是人嗎!”
“他是你弟弟啊,你已經殺了他一次,還要殺他第二次嗎!”
“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還有良心嗎!”
麵對他倆的譴責,蘇牧絲毫不為所動。
“就允許你們殺我,不允許我殺你們了?”
“不管你們用的什麼辦法複活,複活幾次我就殺你們幾次!”
說罷就繼續朝著蘇默成父子三人殺去!
“忘恩負義的畜生!”
“殺,你來殺我,你敢弑父嗎!”
蘇默成怒目赤紅,譴責蘇牧的同時張開雙手,讓蘇牧殺。
他就不信,蘇牧真的敢再殺他一次!
“砰!”
可惜,他賭錯了!
看著自己被洞穿的胸口,蘇默成滿是難以置信的抬頭,口中鮮血不斷流出。
“你,你真的敢弑父……”
顫抖著開口,話落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爹!”
蘇一龍兄弟接住蘇默成的屍體,撕心裂肺的嘶喊,然而不管他倆怎麼呼喊,蘇默成都不可能再活過來了。
“蘇牧!”
“說到底,爹他終究是你的義父啊,你怎麼能殺他!”
“是,我們是對不起你,但你殺我們一次也夠放下恩怨了吧?你怎麼能如此冷血!”
“縱使我們有再多對不起你,用得著殺我們兩次,再度弑父弑兄嗎!”
蘇一龍兄弟倆流下兩行血淚,一字一句之間盡是對蘇牧的控訴。
然而蘇牧道心穩定,除了黃君柔是他的軟肋,其他,都影響不到他!
“既然你倆這麼舍不得他,就下去一起陪著他吧!”
看到蘇牧繼續殺來,蘇一龍兄弟急忙扔下蘇默成的屍體後退,在性命與親情之間,他倆終究是選擇了性命。
“你,你難道真要殺了我們不成?”
“蘇牧,別殺我們,我告訴你黃君柔在哪裏!”
聽到這話蘇牧才停止腳步,冷冷俯視著蘇一龍兄弟倆。
“君柔在哪?”
“她就在後麵,隻要你一直往前走就可以看到她了。”
“放過我們,放過我們這一次,就放過我們一次!”
蘇一龍兄弟倆都爬起來向蘇牧磕頭求饒,隻求能活一條狗命。
“我會讓你倆死的痛快點。”
話落,一拳一腳,直接送蘇一龍兄弟倆上路!
看著三人的屍體,蘇牧眸光閃爍了一下,撿起一把劍就朝著前方前進。
驅散迷霧,走了約有一裏地,看到有一女子躺在地上。
君柔?
蘇牧快步上去,到了近前才發現不是黃君柔。
“紀姑娘!”
看到紀惜芸身受重傷倒在地上,蘇牧急忙把她扶起來。
但奈何現在儲物戒指打不開,就連靈力都用不了,沒辦法給紀惜芸療傷,就連自己傷痕累累疼到不行,也沒辦法解決。
不過沒有這些還有肉身力量,蘇牧用起最原始的方法,點穴,試試看能不能讓紀惜芸醒來。
操作了一番之後,紀惜芸睫毛輕顫,終於有了蘇醒的跡象。
有效果就是好事,蘇牧再接再厲,終於讓紀惜芸醒來。
“紀姑娘,你怎麼樣?”
“顧兄?”紀惜芸醒來就是一臉痛容,看到蘇牧想坐直身子卻又軟倒在蘇牧懷裏。
“顧兄,你身上的傷……”
看到蘇牧遍體鱗傷,紀惜芸滿眼心疼,急忙摩挲著儲物戒指要拿出丹藥給蘇牧療傷,卻發現根本拿不出東西。
“嗬……我真是笨。”自嘲一笑,居然忘了儲物戒指被封閉這事了。
“顧兄,你遇上誰了?”
蘇牧沒有多說,而是扶起紀惜芸,他現在要去找黃君柔。
可走了兩步他就停了下來,找到黃君柔豈不是意味著他也將暴露?
但轉念一想,暴露就暴露,總不能人都不找了。
“顧兄,停一下。”紀惜芸一臉難受,虛弱開口。
“怎麼了紀姑娘?”蘇牧轉頭看向她,隻見她皮膚在變紅,體溫在升高,額頭和脖頸上汗珠不斷滾落。
難道中毒了?
蘇牧臉色一變,中毒那就難辦了,在靈力都動用不了的情況下,哪怕他醫術高超,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唔嚀……”
紀惜芸目光開始迷離,咬著紅唇呻吟起來。
“好熱,好熱啊……”
“紀姑娘,你冷靜。”看到紀惜芸開始脫衣服,蘇牧急忙抓住她的手,這是被下了春藥?
誰這麼卑鄙?
紀惜芸自控力越來越差,脫衣服的力度越來越大,蘇牧都開始抓不住她了。
隨著她用力一甩,蘇牧直接被甩開,等他再過去阻止,卻發現紀惜芸直接就把衣服給撕爛了!
蘇牧雙目一瞪,他現在是該看還是不該看?該阻止還是不該阻止?
不等他有答案,紀惜芸就告訴了他答案,直接撲到他身上,擠壓的彈性讓他不禁心猿意馬。
“唔!”
不等他有任何動作,紀惜芸就堵住了他的嘴,並對他上下其手。
蘇牧趕緊抓住紀惜芸的手,但隻是抓住手推不開,隻好先將她推開,但紀惜芸的力氣可是不小,他怎麼都推不開。
“紀姑娘,不行……”
紀惜芸可是黃君柔的師妹,不能這樣,要是被黃君柔看到了,那就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好不容易把紀惜芸推開,話還沒說完就發現她鼻子開始流血。
“好霸道的毒!”
蘇牧一驚,心直接沉到了穀底,看樣子要是不進行深入交流的話,紀惜芸就會爆體而亡了!
瞬間他就陷入了兩難境地,救人,對不起黃君柔;
不救,紀惜芸可就死定了!
“嘶啦!”
在他猶豫之中,紀惜芸已經撕爛他的衣服,蹲下身去。
“哼……”
一股異樣的感覺升起,蘇牧不禁身體一顫,屏息仰頭。
衝動不斷升起,衝擊著他的理智,饒是他自製力再強,也在欲望與清醒之間瘋狂徘徊。
麵對一個傾世美人的索求,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拒絕。
何況,擺在麵前的還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君柔,對不起。”
隻能事後解釋了,先救人再說!
但不等他動作,紀惜芸就站起身,直接跳到他身上,雙腿夾緊他的腰,貪婪坐下。
“唔嚀……”紀惜芸臉上浮現一絲痛容,但慢慢的變成了享受。
“嘶……”
忍不了了,忍不了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