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慘叫之中,這天疆天才趕緊運轉木屬性靈力,為自己穩定傷勢,並迅速恢複,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臂當場就自己給接上了!
“這,這都能當場接上?”
“恢複能力也太變態了吧?”
看到天疆天才自行接手臂的一幕,那三人當場看傻了眼,丹藥也沒吃,什麼方法都沒用,就這麼直接接上了?
木屬性靈力的恢複能力,著實是超乎一般人的想象。
蘇牧看著都是挑眉,不愧是木屬性靈力,這恢複能力與速度,著實讓人眼饞。
一想到自己就差木屬性靈力了,更加眼饞了。
見蘇牧滿臉驚詫,那天疆天才嘴角揚起一絲不屑冷笑,土包子,漲見識了吧?
“哼!”
下一刻,他的冷笑就僵硬在嘴邊,雙眼圓瞪,不可置信的看著蘇牧。
好,好快的劍!
“這下你把頭再接回去試試?”蘇牧冷漠開口,能把手接回去,算你有本事,要是你還能把頭接回去,那他就真的服你。
那天疆天才不甘看著蘇牧,踉蹌後退兩步,任他怎麼捂著脖子,任他再怎麼運轉木屬性靈力,也無濟於事,頭顱還是從脖子上滾落了下來!
“砰!”
看著他重重倒地,頭顱滾落到血河之中,兩岸眾人全都給嚇得一跳。
“殺,殺了?”
“天疆天才,就這麼被他殺了?”
“他敢殺天疆天才!”
天疆天才都是滿麵駭然,地疆天才不隻是駭然,更是被嚇得原地蹦起三尺高!
他們身為地疆人,可以對天疆人不爽,可以看不順眼,但絕對不能得罪,更不能殺啊!
就這麼殺了天疆天才,等於斷絕了去往天疆的路!
哪怕是在地疆,也難有立足之地!
堂堂絕世天才,難不成是想苟延殘喘的過完這一生?
“他瘋了!”
“他以後不想去天疆了?”
“敢殺天疆天才,他去天疆就得死!”
那三人更是被嚇壞了,靠在牆上瑟瑟發抖,碰上一個連前程都不要的瘋子,他們肯定是死定了!
現在,他們是要多後悔就有多後悔!
“你敢殺他?”
“老子宰了你!”
被逼退的那個天疆天才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屍體後,怒火滔天,怒吼著殺向蘇牧!
二打一,一人被殺,奇恥大辱!
天疆人,絕不蒙受如此羞辱!
“啪!”
他剛殺到蘇牧麵前,手中靈劍就被劈碎!
憤怒是可以增長一點實力,但是不多,彌補不了他與蘇牧之間的差距!
“喝!”
見蘇牧一劍朝他劈來,下意識的抬起雙手抵擋,土屬性靈力瘋狂湧出!
極致防禦!
“咚!”
靈劍劈在這天疆天才雙手上,並沒有發出類似兵器碰撞的聲音,而是發出沉悶的聲響,猶如在撞擊大地。
看著他手臂上的靈力甲胄隻是被砍出了一道豁口,蘇牧並不意外,他也領悟了土屬性,自然是知道土屬性靈力的防禦有多麼變態。
那人見自己沒事,提到了嗓子眼的心回落了下去,看著蘇牧嘴角揚起得意獰笑。
“小子,你想殺我,還弱了點!”
“知道什麼叫做防禦無敵嗎?”
“咚!”
天疆天才雙手一轉,將所有靈力轉為土屬性靈力!
他此刻就如不動明王,誰都破不開他的防禦!
其他的天疆天才看著暗鬆了一口氣,之前那人是死在救治不及和疏忽,但這人是怎麼都不會死了,任由對方再強,速度再快,破不了防禦說什麼都是白搭!
“跟我比土屬性靈力是吧?”蘇牧冷笑著開口,他通過時空靈果已將屬性力量領悟近百年,敢在他麵前秀屬性力量,班門弄斧!
“鎮!”
蘇牧收起靈劍,抬手一掌拍在那天疆天才頭上!
那天疆天才一愣,抬眼看著蘇牧的手,完全不知道蘇牧是想幹什麼。
難道是想給他展示掌法?
“嗤……”他忍不住嗤笑出來,是什麼掌法能夠破開他的土屬性防禦護罩?來給他表演笑話嗎?
“嗯?”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感受到靈力甲胄在震動,當即就變了臉色。
“怎麼回事?”
固若金湯的護罩居然震動了起來,就區區一掌,會承受不住?
不敢相信的探出意識,仔細查探情況,而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差點把他嚇死!
蘇牧掌上,居然在向他施加萬石重壓,並且在層層疊加,就這麼一會,重壓就增加到了一座山嶽的重量!
力能扛山,身為小丹元的他,還領悟了土屬性力量,是肯定能夠抗住的,但這還隻是開始!
能抗住一座山的重壓,能扛得住兩座?還是三座?
“哢嚓,哢嚓……”
土屬性靈力甲胄很快就給了他答案,用開裂的裂紋向他證明,能抗住兩座山的重壓,但隻能扛住一點點。
“不,這不可能!”
這天疆天才看著開裂的靈力甲胄,不可置信的喃喃,在沒有手段的情況下,怎麼可能向他施加連土屬性靈力甲胄都無法承受的壓力!
除非,對方也領悟了土屬性力量!
土屬性,除了防禦極強之外,就是厚重,無止境的厚重!
領悟的越深,就能不斷爆發出更強力量!
可對方明明已經領悟了火屬性和金屬性力量,怎麼又來一種土屬性力量!
“三屬性天才!”
意識到這點,當即就驚恐的吞著口水,他總算是明白蘇牧一人敢挑戰他們兩人了,不是目空一切,而是真有碾壓他們的實力!
“不,不要……”
看著靈力甲胄上裂紋越來越多,這天疆天才徹底怕了,死亡的逼近讓他臉色煞白的不斷求饒,但蘇牧掌心施加的重壓,依舊是在層層疊加!
“哢嚓哢嚓……”
“啪!”
靈力甲胄徹底承受不住,當成爆成碎片!
同時爆炸的還有這個天疆天才!
“嘭!”
相當於三座山嶽的重壓,絕不是肉體凡胎能夠承受的,重壓剛施加到身上,就給爆炸成血霧,連渣都不剩!
能夠找到的就隻有血,和齏粉!
“噌!”
看到那天疆天才被爆的屍骨無存,血河兩岸眾人全都被嚇得退縮一步,膽寒不已!
“一,一掌殺了他?”
“為,為什麼?”
沒人能夠明白蘇牧是怎麼殺的那個人,他們很想將剛才一幕歸類於手段,可誰都明白,在這裏不可能施展手段!
那人死的如此詭異,眾人是越想越感覺涼氣直衝頭頂,無論實力高低,看著蘇牧都倍感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