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嗬……”
龔若如自嘲一笑,搖頭道:“恩公已經救我一次,還沒感恩,怎有臉麵再次求救?”
“怪隻怪,我們咎由自取吧。”
於長勝五人被這話激發出了內心的愧疚,但很快他們就急眼了,你想死,他們可不想死!
“恩公,多謝你。”龔若如深吸一口氣對蘇牧道。
蘇牧看著龔若如眉頭微挑,他都不救你了,為什麼還要感謝他?
“恩公,感謝你上次救了我,也感謝你這次給了我一個體麵死的機會。”龔若如看著蘇牧微微一笑,隨後就提劍自刎!
她知道這些人抓她去幹什麼,為了避免被淩辱,為了避免父親因她而遭難,她選擇自盡了事!
“若如!”
“小姐!”
於長勝五人被嚇得一跳,急忙上去阻攔。
“叮!”
但他們明顯沒有那些黑衣人的動作快,龔若如手中的劍被一道靈力給打飛。
於長勝五人見狀鬆了口氣,但很快他們的心就沉了下去,沒人來救他們,就算龔若如不死,他們也活不了。
“他們怎麼還不來!”於長勝心中暗罵,他早就發出了援救訊息,怎麼還不過來,再不過了,他們可就真的死定了!
眼看著二十個黑衣人殺上來,也無救援,於長勝心頭一橫,衝上去一把劫持住龔若如,但他不敢用劍,隻是用手掐住了龔若如的喉嚨。
“勝哥,你,你幹什麼!”四人都被於長勝的動作給嚇到了,急忙製止。
“全都給我站住!”於長勝沒有理會四人,指著衝過來的那些黑衣人道:“你們再敢進一步,我就殺了她!”
不是要活捉龔若如回去嗎,那他挾持龔若如,就是最好的活命選擇!
二十人見於長勝是真的瘋到要殺了龔若如,投鼠忌器之下誰都不敢靠近了。
“他真的是瘋了,我們怎麼辦?”見於長勝如此喪心病狂,二十人都急了,那個真靈境給他們機會,但肯定不會給他們多少時間,一旦消耗掉了他的耐心,他們肯定全部要跟著玩完!
但要是抓不了龔若如回去,他們照樣要玩完!
“勝哥,你快放了若如小姐!”
“勝哥,你想造反嗎!”
“全都閉嘴!”於長勝一臉凶狠的看著四人,暴喝道:“我造什麼反?造誰的反?”
四人啞然,於長勝的背景雖弱龔若如一籌,但確實是談不上造反。
“若如小姐,你不是想死嗎?反正都是死,你就成全我們兄弟幾個吧。”
四人聞言沉默了下來,於長勝的做法他們不認同,但他們不可否認,於長勝這麼做確實是可以保住他們的小命。
“嗬……”龔若如滿眼失望的看著於長勝,自嘲一笑,道:“那你就給我一個痛快吧。”
她心中一直把於長勝當成親哥哥,都願意付出性命保住他,結果卻以她的性命為要挾,這讓她很失望,更加絕望。
“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任何人玷汙你。”於長勝斬釘截鐵開口,滿臉戾氣:“你是我的!”
龔若如嬌軀一震,於長勝這話讓她感到驚恐,她現在隻想盡快解脫。
“要我來動手嗎?”蘇牧淡淡開口,拖拖拉拉,這點事情還解決不了?
聽到蘇牧的話二十人頓感壓力,紛紛看向為首的黑衣人。
“動手!”
“活捉不了,死人也要帶回去!”
為首的黑衣人咬牙下令,其餘人一齊動手!
“住手!”
“你們找死!”
怒吼在遠處響起,二十人紛紛抬頭望去,隻見有五十餘人朝著這邊衝過來,且全都身穿鎧甲!
“海帆將軍的人!”
一眼認出是龔若如他們的援軍,二十人臉色紛紛難看,陷入兩難之境。
“撤退!”
為首的黑衣人果斷選擇撤退,但那五十餘人速度更快,他們剛轉身沒跑幾步,就全都追了上來!
“死來!”
“敢動我家小姐,一個不留!”
“真是一場好戲啊。”老王撫掌稱快,真是風水輪流轉,一出好戲啊。
“我們的援兵來了!”
“殺了他們,快!”
那四人一臉欣喜,於長勝見狀急忙放開龔若如,劫後餘生的鬆了口氣之後趕忙對龔若如道歉:“若如,為了等到援軍迫不得已我才這麼做,還請你能夠原諒我。”
龔若如看了他一眼,臉色冰冷。
“若如,我一早就已經傳訊出去,他們來的實在太慢,我真的沒有辦法,不這麼做,我們真的全都要死啊。”於長勝一臉悲情開口,說的就好像是他犧牲最多。
“若如,你要是還不原諒我,那你就把我殺了吧。”於長勝瞥了一眼那些鎧甲將領,心知再不獲得龔若如的原諒,肯定下場悲慘,幹脆心一橫,把劍遞到龔若如手中。
“反正我也該死!”
見於長勝挺直脖子,真一心求死,龔若如立馬就心軟了,轉念一想,好像於長勝挾持她,也並非是壞事,至少是真的等到了援軍過來,情有可原。
“勝哥,別這樣,我原諒你了。”縱然這話有些違心,龔若如還是咬著嘴唇說了出來。
“若如,你真的原諒我了?”於長勝一臉不可置信的驚喜開口,見龔若如點頭當即興奮的點頭:“若如,你真好。”
“大哥,你在看什麼?”老王看著五十餘人猶如砍瓜切菜般將那二十人逐個擊殺,看得是痛快不已,轉眼卻見蘇牧目光一直盯著一個地方,下意識的就以為是在看龔若如,順著蘇牧的目光看過去才發現看的不是她,而是一個鎧甲將士。
“看他幹什麼?”老王滿眼疑惑,隨即眼睛一瞪,霍然回頭看著蘇牧,該不會是喜歡男人吧?
越想它就越覺得可能,連龔若如那麼個大美女都無動於衷,現在卻盯著一個男人看,很有可能是有斷袖之癖。
“大哥,你認識他?”但老王還是抱有希望的問向蘇牧,最好是別喜歡男人,不然它很危險。
蘇牧驚疑不定的點頭,看著那個模樣已至中年的男子,他不確定是否隻是相像。
那個鎧甲男子,很像一個人,很像他的一個族人,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