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斥候盯著玉簡瞳孔一縮,隨即臉色大變,到最後驚得跳起來,玉簡都拿不穩掉在了地上。
聽到他的驚喝,眾人疑惑看向他,什麼事被嚇成這樣?
“什麼事大驚小怪?”管鬆喝了口酒,手在侍女身上摸索著,不鹹不淡的問道。
斥候雙目失神,愣了好一會,才吞咽著口水壓製心中的震撼。
“說話。”管鬆見他半晌都不開口,眉頭一皺,啞巴了?
“千,千總,是蘇牧那邊的事。”斥候使勁壓下震撼,開口道。
“他們半路退回去了?”管鬆隱隱感覺到不對勁,但沒道理啊,他們都把事情傳成那樣了,但凡是個人都會去找蘇牧麻煩,去軍團鬧事吧?
難不成衝到半路給出意外了?
“沒有,都去軍團鬧事了,鬧的事還不小,還差點鬧出了人命。”
“那混蛋沒死?”差點鬧出人命,那就是蘇牧還沒死?管鬆立馬變得非常不爽,這都沒有弄死那小王八蛋,可惡!
斥候搖搖頭,何止是沒死啊,簡直是活得不能再好了。
“吞吞吐吐的幹什麼,說具體情況!”手上的酒和美女都不香了,管鬆不耐煩的罵道,到底是什麼情況就直接說,別讓他猜!
“五百多人衝到軍營,當時管亦菲就隻帶著臨時招募的三十多個女兵,根本攔不住五百多人的暴動。”
“蘇牧出來之後,他們就衝破防線,全部殺向他!”
聽到這裏管鬆無法理解了,這都不死?
“結果蘇牧直接以一敵百,不對,是敵五百!”
“他僅憑一己之力,就把五百多人殺得落花流水!”
說到這裏,斥候就再度驚恐的吞著口水,他簡直無法想象那一幕!
話落半晌,斥候發現山穀內一片靜謐,轉頭一看,隻見軍團所有人都呆滯在原地,哪怕是坐在管鬆身上的侍女也是被驚到花容失色!
“你,你是說……他一個人就把五百多人打敗了?”過了許久,管鬆才扭曲著臉開口,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蘇牧修為才渡靈境三重啊!
五百多人,哪怕全都是渡靈境一重,都能把蘇牧給撲死了,更別說那些人之中光是渡靈境後期的就有一百多人!
結果反而是蘇牧打贏了,這事簡直不要太離譜!
斥候沉默著點頭,你沒有聽錯,就是這樣,不然他之前為什麼會被嚇成那樣。
“放肆!”
管鬆神色一陣扭曲之後,突然暴怒開口,殺氣直衝那斥候!
“謊報軍情,你可知是什麼罪!”
“撲通!”
管鬆可怕的殺氣把那斥候嚇到當場跪在地上,急忙開口:“千總,這都是探子發回來的情報,卑職絕對沒有謊報軍情!”
見斥候不像是在說假,管鬆眉頭一擰,難道蘇牧真變態到了這種地步?
“他怎麼做到的?”
以一敵五百的場麵,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更是想象不到蘇牧是怎麼做到的。
不光是他想象不到,軍團所有人都無法想象!
“事情就這麼解決了?”不管能不能接受,管鬆都隻能選擇接受,沉聲問道。
斥候搖頭,繼續道:“蘇牧打敗他們之後,那些人還是在鬧事,他就把他們的親人女兵全都叫了出來,與他們當場對質!”
“然後呢?”管鬆聽到這裏意識到不妙,直接不管身上的侍女,起身追問道,任由侍女摔在地上。
“在對質當中,他們都知道了真相,知道了是我們傳出來的謠言。”斥候小心翼翼的說著,瞅著管鬆,唯恐對他發作。
隻要傳謠言就不可能完全獨善其身,很容易就能查到他們是始作俑者。
管鬆氣得哼出粗氣,隻是對質就知道是他們幹的了,怎麼幹的事,太經不住查了!
但他也沒太當回事,就算發現了是他們做的又如何?難不成還敢殺上來不成?
要是蘇牧他們真有這個膽,他可是求之不得!
“行了,繼續喝酒!”管鬆大手一擺,頂多算是失敗了一半,雖然蘇牧的戰鬥力有些離譜,但還是足以讓蘇牧鬧心,謠言也不可能一下子終止,也不算是枉費一番力氣。
“千總,還,還有事。”斥候期期艾艾開口,還有心情喝酒?聽到下麵的事別說喝酒了,怕是得寢食難安!
“還有什麼事?”管鬆這下有點沉不住氣了,難道還有比蘇牧實力變態更糟糕的事?
“蘇牧把那些家屬全部綁在了刑架上,受六日曝曬酷刑!”
管鬆聽到這話怒火差點就竄了起來,這事也值得大說特說?軍法無情,這麼做都算是便宜那些家屬了,換做是他,那些人下場隻會更慘!
“撿重點說!”
斥候懵逼看著管鬆,這還不是重點?
好吧,等會你就知道他為什麼要把這事先說出來了。
“蘇牧給女兵煉製的藥液,根本就不是什麼春藥迷魂藥……”
“說重點!”管鬆差點受不住怒火,春藥迷魂藥就是他們傳出來的,還用得著你來說?
“重點是蘇牧煉製的那些藥液,幫軍團女兵全部治愈了舊疾病灶,並讓所有人修為都有不同幅度的提升,借此突破境界的不在少數!”被兩次訓斥,斥候隻好大聲說出重點。
管鬆聽完一愣,隨即就再度嚇得一跳,駭然失色!
“你說什麼!?”
“把她們的舊疾全給治愈了?”
“就隻是泡澡,就讓全軍團實力提升!?”
“你在開什麼玩笑,那隻是藥液啊!”
“你他娘的是不是在嚇老子!”
第一軍團的人全都被嚇得不輕,震撼不斷,甚至惱羞成怒的指著斥候大罵,區區藥液,怎麼會這麼厲害!
除非那些藥液是醫道聖手煉製出來的!
“我沒在開玩笑,是真的。”斥候苦笑道,怎麼每次都不相信他。
“咕嚕……”
管鬆吞咽著口水,真是這樣?在戰鬥方麵變態,連在藥液方麵蘇牧也這麼變態?
“他,他怎麼做到的?”
震撼不解之中,他突然想到斥候之前說的那些家屬下場,頓時領會到了斥候的意思,衝上去一把將他舉了起來。
“那些人,就隻是簡單的曝曬?”
“不,不是,在曝曬之前,他們全都被蘇牧打斷了手腳。”斥候被嚇得一跳,趕忙道。
果然,蘇牧沒他想象中的那麼仁慈!
要是他落到了蘇牧手中……管鬆臉色當場就白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