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就這?”
眾弟子看到胡誌傑一招就落敗了,都被氣笑了,之前說的是無人能及,全部希望都在他身上,結果就這?
這哪是幫宗門爭光,分明就是在丟他們所有人的臉!
“難怪他遲遲不能突破渡靈境,原來這麼廢!”
“就他也配做聖子?這輩子都別想了!”
“還敢拿自己跟蘇牧比,他也配!”
眾弟子唾棄不斷,看著胡誌傑被黃牧逼殺,沒有絲毫憐憫,甚至恨不得這丟臉的玩意早點死,少丟人現眼!
可胡誌傑接下來的話讓他們心頭一驚,隨即臉色大變。
“卑鄙!”
“他想禍水東引!”
“自己丟人現眼,還想要害蘇師兄!”
“他還是不是人!”
胡誌傑可不是在把蘇牧當靠山,更不是在吹噓蘇牧,而是想要借著蘇牧的名保住他自己的狗命,害死蘇牧!
無恥之極!
“噌!”
黃牧果然被胡誌傑的話給吸引住了,當即就停止動手。
“你剛才說什麼?”
看著近在眼前的利劍,再看到雙目冰寒的黃牧,胡誌傑喉結滾動著,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黃少,蘇,蘇牧他……”
“蘇牧是你們落日宗弟子!?”話還沒說完,黃牧就暴喝著問道。
胡誌傑被嚇得一跳,不解點頭,認識蘇牧?
“嗬……”得到胡誌傑的確認,黃牧仰頭笑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他可是清楚記得蘇牧的名字,在滄瀾商會飛船上賜予他的恥辱,更是刻骨銘心!
若不是他成了禁忌天驕,恐怕早就死在飛船上了!
還害死他的青梅竹馬,血海深仇,他定要找蘇牧報,定要將蘇牧碎屍萬段!
“蘇牧在哪,叫他過來!”當即對胡誌傑下令,殺意凜然!
“他要是跑了,本少就要你九族陪葬!”
胡誌傑心驚肉跳的點頭,他不明白黃牧為何如此暴怒,但他明白一點,蘇牧這次死定了!
“他,他就在萬象洞修煉,我,我馬上就去叫他。”胡誌傑按捺住心底升起的欣喜,慶幸自己的選擇,撒腿就去找蘇牧。
但還沒跑下廣場,他就腳步一頓,麵泛難色。
他記得有人說過,蘇牧闖到了第三十象,就他這點能力,能夠闖到二十六象就已經是謝天謝地,連見蘇牧的資格都沒有!
叫不來蘇牧,他就必死無疑!
無奈,隻好折返回去。
“還不去叫?難道你想死?”黃牧眉頭一皺,回來幹什麼,難不成是想要保住蘇牧不成?
想保蘇牧,那你自己就得死!
“那個,黃少,我權限不夠,叫不來蘇牧。”胡誌傑隻得尷尬解釋道。
“沒用的東西!”黃牧冷眼罵道,但也沒有刁難胡誌傑,而是轉頭看向副掌教。
“副掌教,貴宗有個叫蘇牧的東西是吧?”
副掌教點點頭,黃牧就繼續道:“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半個時辰之內,他必須到我麵前!”
“否則,今天就是你們的滅宗之日!”
“放屁!”
“說什麼大話!”
這話引得落日宗上下全都不滿,就憑你們四個人也敢說滅宗,真當他們是擺設嗎?
更遑論四大疆域自古以來就有規矩,上一疆域的人與勢力都不得過分幹預下一級疆域的事,尤其是滅族滅宗這種事,一旦敢做,就是與四大疆域所有人為敵!
別說黃牧四人了,就算是天疆的人來了,也不敢這麼做!
但黃牧敢不敢做和能不能做到,都是另一回事,落日宗根本得罪不起黃牧,尤其是副掌教,更是不敢得罪黃牧,唯恐自毀前程。
“黃公子,你放心,老夫馬上讓他滾到你麵前來!”副掌教拍著胸膛保證,看向坐在左右的一幹高層。
“去把蘇牧帶過來!”
一幹高層看了副掌教一眼,誰都沒有吭聲,蘇牧是宗門的大功臣,頂級天驕,明擺著讓他來送死的事,但凡是有點良心的人都不會這麼做。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見沒一人敢動,副掌教怒目而視,連他的話都敢不聽了?
“那混賬東西,早就叫他過來了,敢違抗命令這麼久,難不成想讓整個宗門和他陪葬不成!”
“快,把他帶過來!”
在副掌教嚴厲的目光威脅之中,兩個長老站了起來。
“副掌教,我們去吧。”
他倆本來就是忠誠於副掌教,猶豫一會隻不過是為了不顯得那麼喪良心罷了。
“好,速去速回!”副掌教點點頭,轉手就丟出一塊令牌給兩人。
持有這塊令牌,就可以在萬象洞進出自由,不用受任何一象的影響。
不是他小看兩個長老,萬象洞本就不是修為高就能隨意進出,哪怕修為在化靈境也沒用,達不到開派立宗的資格,就不可能走到第三十象!
“是。”兩位長老接過令牌,立馬趕往萬象洞。
眾弟子看著這一幕,氣得肺都快要炸了,卻都是無可奈何。
……
兩位長老趕到萬象洞,動用令牌權限,在裏麵暢通無阻,很快就走到了三十象。
“原來第三十象是這番景象。”看著日落月升的景象,兩人感歎道,從未進過三十象的他們,根本就想象不到第三十象是這番場景。
領略了一番奇特風景後,兩人就看向正在盤坐著的蘇牧,目光一厲。
“蘇牧,副掌教喚你!”
他倆可不管蘇牧是不是在修煉,是不是在修煉緊要關頭,開口就暴喝道。
蘇牧眉頭一皺,被這一聲暴喝影響到了修煉,強忍著怒火與不適,繼續修煉。
“蘇牧,副掌教傳你,你敢抗令不遵!?”見蘇牧不理會他們,兩位長老雙目怒瞪,暴喝道。
“不去。”蘇牧胸膛一陣起伏,壓製著氣血翻湧,冷冷吐出兩個字。
同時散發出一絲殺機,他現在正在關鍵時刻,別再打擾他修煉,否則就算是長老,也別怪他手下無情!
“你敢不去?”
“不去也得去!”
“起來!”
兩個長老一臉獰色,走上去就各自抓向蘇牧一邊肩膀。
敢不去,他倆就提著你去!
“敢碰我一下,你倆就要跟自己的手說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