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吳景然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蘇牧,接著就樂了,笑的連腰都直不起來。
“哈哈哈……”
看到吳景然都快把眼淚笑出來,演武場上的眾人也都跟著笑了,就連江掌教一幹高層,就算是自恃身份,也忍不住笑了。
這絕對是他們目前為止,聽過的最荒唐、最可笑的話!
“他,他剛才在說什麼?他讓吳師兄滾?”
“你們瞧瞧,他那一臉凶橫霸道的樣子,笑死,哈哈哈……!”
“他是怎麼有臉說得出來的,就憑他那剛剛突破的納元境四重修為?”
“還滾,他拿什麼讓吳師兄滾?他要是領悟到了機緣,我都高看他一眼!”
無數人都在嘲笑蘇牧的不自量力,落日宗弟子更是低下頭,沒臉見人。
“這混小子。”嶽掌教更是氣得咬牙暗罵,要是之前還有手段可以囂張得起來,現在手段沒了,還有巨劍保護,還放大話,貽笑大方!
尚長老和周長老則是不敢相信的看著蘇牧,他們唯恐是自己看花了眼,不是看花蘇牧挑釁吳景然,而是怕看花蘇牧的領悟時間。
“掌教,我之前沒看清,他是領悟到了什麼厲害手段?”
聽到周長老的話,嶽掌教氣得臉色直接鐵青,領悟個屁!
但凡是領悟點東西,也不至於讓這麼多人發笑了!
“那他,他怎麼這麼有底氣?”周長老期期艾艾開口,他實在想象不到蘇牧的底氣來源。
沒人能給他解釋,就算有也沒時間了,三息時間一過,蘇牧已經準備動手!
“嗬……”
巨劍前,吳景然直起腰,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戲謔走向蘇牧。
“來,我給你一個機會,看你怎麼讓我滾。”
區區一個納元境四重的東西,他連巨劍保護都不需要!
“你可想通了?”蘇牧淡淡開口,絲毫沒有急著動手。
“我要是打了你,可就是在打天元門的臉,在打你們聖地的臉。”
“哈哈哈……”吳景然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本事沒多少,大話倒是說的一個比一個狠。
“來來來,你要是有本事,就打死我!”
“來,朝這打,打死了不用你負責!”
吳景然指著自己的腦袋,戲謔道。
蘇牧嘴角一揚,笑了。
“這可是你說的。”
吳景然點頭,他說了怎麼滴,你還能……
“臥槽!”下一刻吳景然就瞳孔一縮,眼前已經沒了蘇牧的蹤影!
秘境外,更是震驚聲一片,全都在找蘇牧!
“啪!”
還沒等他們找到蘇牧在哪,吳景然腦袋就遭到重擊,差點從脖子上飛出去!
“鐺!”
“砰!”
就如斷了線的風箏,吳景然狠狠撞到一把巨劍上才停下,重重摔在地上!
“咳哼,咳哼……”
不得不說,聖地天驕的骨頭就是硬,不光頭沒有被打斷,還沒昏死過去,隻是一時間提不起勁,四肢掙紮在原地撲騰了一會愣是站不起來,隻有鮮血不斷從嘴裏冒。
“吳師兄!”
吳景然挨揍劍塚秘境內沒有其他人注意到,天元門弟子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嚇蒙了之後就全都急了,如此徹徹底底的碾壓,吳景然很容易性命不保!
“他哪來的這麼強的手段?他不是沒有領悟到機緣嗎!”
“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這麼打吳師兄!”
“吳師兄可是聖地天驕,他有什麼資格屢次打吳師兄!”
這已經是第二次被蘇牧打成這樣了,非常多的天元門弟子為吳景然抱不平,更是對蘇牧恨之入骨!
他們全然沒有想過,吳景然他們之前是怎麼對蘇牧他們的,第一次若不是蘇牧有保命底牌,怕是早就要被那些聖地天驕洗劫一空!
第二次若不是發現巨劍有保護作用,落湖紅他們非死即傷!
他們也徹底忘記了,聖地天驕同樣的將他們踩在塵埃之中!
趙權他們聽到天元門弟子的話,嗤之以鼻,大感蘇牧出手痛快。
“聖地天驕怎麼了,他們的命就是命,我們的就不是了?”
“看樣子聖地天驕的命也沒多硬嘛,被打一下就不行了。”
“蘇師弟幹的漂亮,今後我就唯他馬首是瞻了!”
蘇牧這一下是把他們徹底打服了,尤其是看到眼前的胡誌傑,更是對蘇牧服氣。
換做胡誌傑進去,絕對做不到蘇牧這般優秀,別說打回去了,怕是第一次機緣就會被打的灰頭土臉!
“雜種!”江掌教死死盯著光幕,臉都氣綠了,聖子聖女就是他們的寶貝疙瘩,敢把他們的寶貝疙瘩打成這樣!
“嶽掌教,他們要是在裏麵出了什麼好歹,我天元門也定會追究到底!”轉頭瞪著嶽掌教,現在輪到他來撂狠話了。
聽到江掌教的話,嶽掌教三人樂了,這狠話,怎麼聽得有些舒坦呢。
“江掌教,貴宗聖地天驕,本應是所向披靡,若是真不敵我宗區區一個新晉真傳弟子,那本座就真沒辦法了。”嶽掌教聳肩道,將新晉真傳弟子六個字咬的很重。
還區區?江掌教差點沒被嶽掌教這話給氣死,這都隻能算區區,那他們的人就全都是廢物了!
“此事江掌教盡管放心稟告貴聖地,我宗願意接受一切懲罰!”嶽掌教接著義正言辭開口,來,你懲罰我,我求你了,快點來懲罰我。
“咳哼!”江掌教隻覺胸口一陣不適,看著嶽掌教那一臉賤相,直接氣出了內傷,隻想衝上去將他那張無恥的臉揉爛撕碎!
聖地天驕死在真傳弟子手中,他有臉去稟告聖地?他丟得起這個人,聖地都丟不起這個臉!
事實就是這樣,聖地天驕殺真傳弟子,就是以強欺弱,絕對不行;但真傳弟子就能殺聖地天驕,不光不會有懲罰,還十分榮耀!
以弱勝強,平民反殺,放在哪都是榮譽!
“傳訊,給他傳訊!”江掌教咬著牙傳音,為了聖地天驕的性命著想,他不得不繼續麵對嶽掌教那張賤臉。
“傳訊?”嶽掌教疑惑看著江掌教,傳訊給誰?
“傳訊給蘇牧,讓他手下留情!”江掌教氣得老軀發抖,低吼道。
讓?嶽掌教依舊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江掌教,這算是命令他?命令蘇牧?
“老畜牲!”江掌教心頭怒到嘶吼,兩排老牙咬的咯吱作響!
“求他手下留情!”
他還是不得不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