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郭雲飛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所以心裏擔憂的不行,他看著蕭衍墨,言語裏麵帶著明顯的殷切:“我一會跟你去伯爵府看看嫣兒吧。”
不等蕭衍墨說什麼,苗可人直接拒絕。
“不可,你若是去了肯定會刺激到她,現在的她還是要減少一些被刺激的情況發生,爵爺,我若是沒有猜錯的話,你今日前來見我是淩姑娘的狀態很不好吧?而且在此之前,她還動怒過是大悲。”
對於這點,蕭衍墨沒有否認。
沉默已經代表了一切。
苗可人繼續說道:“爵爺,我不太建議在這個時候去刺激淩姑娘,她現在已經很嚴重了,若是你不順著她的心意,她反抗的隻會更嚴重,會讓她陷入更深的極端裏麵。”
蕭衍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來緩解心中的煩悶和擔憂。
“好,我會注意好寸的。”
他擔憂淩語嫣,所以並沒有在醫院待多久人直接離開了。
與此同時。
皇宮。
寢殿。
十公主坐在銅鏡麵前,鏡子裏麵倒影著一張少女懷春的臉頰,那種眼眸裏麵好似帶著笑意,充滿的都是對未來的向往。
宮女看著她這幅模樣,笑了笑:“公主殿下,你可是在想爵爺?”
她有些不好意思,明媚皓齒,聲音嬌羞的不行。
“你瞎說什麼呢,誰想他了!”
宮女見公主嘴硬,隻能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好,是奴婢說錯了,公主殿下沒有惦念著爵爺。”
自從上次十公主被蕭衍墨救下,回來經常會這麼對著鏡子傻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已經很多次都這樣。
不是喜歡蕭衍墨,還能有什麼。
十公主很想蕭衍墨,但她無辜又不能召見蕭衍墨來她的寢殿,想了想後便去找了皇後娘娘,她順便讓人帶著好吃的糕點。
她見到皇後的那一刻,直接走上前,拉著皇後的手撒嬌。
“母後,你近來可好?”
皇後意外十公主這個點竟然過來了,笑著點點頭說道:“我近日身體還是不錯的,睡眠也比之前改善了很多,不過你往常這個時間不是還沒有梳洗嗎?今日怎麼起的這麼早?”
當然是想蕭衍墨想的,吃不下,睡不著。
十公主被皇後如此詢問,白皙的臉頰瞬間紅了個透:“母後,我隻是想你了所以才過來的,這是禦膳房新作的糕點,我很喜歡的,所以就想著拿過來讓母後你嚐嚐。”
皇後用帕子捏了一塊,放在嘴巴裏麵品嚐,發現味道真的是意外的好。
很好吃。
跟她以往吃的都是不一樣的。
“你有心了,不過母後是最了解你的,既然這個時候來了那麼自然就是有事情的,說吧,不然的話,我怕你是要憋壞了。”
十公主哼笑一聲:“母親,還是你了解我,今日我前來還真的有一件事要請求母後。”
皇後來了興致:“什麼事情?”
她說的歡快:“我想舉辦馬球會。”
皇後有些擔憂,前幾日她被綁架的事情真的是嚇壞了他們,近來皇上親自下令三令五申不許十公主出宮,就是怕再次出現綁匪事件。
她很是遲疑:“你不怕出去再出點什麼事情?”
十公主原本很擔憂害怕,但是蕭衍墨救下的她,所以她目前的安全感很足,她晃動著皇後的手臂,撒嬌的更加猛烈了起來。
“母後,不會出什麼事情的,馬球會我會讓他們勘察仔細的,之前的九雲台是個郊區,孩兒帶的人沒有那麼多所以才發生了那些有驚無險的事情,我也不能一直在宮裏啊,你說不是啊,母後?”
皇後還是有些擔憂,沒有第一時間依著她。
“這件事情容母後跟你父皇商量商量,若是他行的話,母後就下旨。”
十公主滿口答應:“好,若是父皇不同意的話,母後一定要跟他說說情啊,孩兒真的很想出去放鬆放鬆心情,有個不一樣的活法。”
“嗯。”
當晚,皇後便親自替十公主張羅了馬球會,勝出的彩頭是一枚價值連城的玉佩,而且這枚玉佩還有非比尋常的意義。
這枚玉佩就是皇上親自送給皇後的。
一時之間,消息便在各大世家傳開了,都紛紛想要拿到拜帖前往去參加。
翌日,十公主便吩咐宮門女前往去送拜帖,等人都離開的時候她將一封拜帖親自交給貼身的宮女手裏,著重的叮囑道。
“這封拜帖你親自送去伯爵府吧。”
宮女恭敬的點著腦袋:“是,公主殿下。”
很快,宮女便出發來到了伯爵府,淩語嫣接到消息的時候是在一刻鍾之後,她得知蕭衍墨不在府上為了禮數還是前往親自去接。
宮女皺眉:“怎麼沒見爵爺?”
淩語嫣客客氣氣的:“爵爺眼下跟同僚出去了,說是有事情要處理,我已經吩咐人遞去了消息,怕是很晚才能回來。”
她看著淩語嫣不解的詢問出聲:“那你是?”
淩語嫣解釋身份:“我是爵爺的妹妹,伯爵府的姑娘。”
宮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見蕭衍墨不在,她很無奈,但還是出聲說道:“嗯,這是十公主殿下邀請爵爺前往參加馬球會的拜帖,姑娘煩請收下,等爵爺回來告知與他,讓他務必前來。”
淩語嫣點點頭:“是,臣女定會告知爵爺,多謝十公主的厚愛。”
她送完拜帖便離開了伯爵府,總是覺得那女子很不一樣,尋常人家的姑娘剛及笄就嫁出門了,淩語嫣看起來成熟很多,相比已經及笄多年,那為何還沒有出嫁?
男子晚娶是為了建功立業,倒是沒有見過晚嫁的姑娘,除非有什麼難言之隱。
宮女為了替十公主著急,便換了個尋常的衣裳去了茶館,這地方是八卦叢生的地方,她心知肚明,若是在這裏坐上一坐,她想要知道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她剛進去的時候,佯裝喝茶,甚至時不時的插話跟說話的人一起言談,看鋪墊的差不多了,便佯裝好奇的詢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