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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就這麼殺了,她感受不到太多的痛苦,太便宜她,還不如讓她一路上都跟著顛沛流離,這樣的話還可以多吃點苦頭。
讓她的每一天時時刻刻都在煎熬。
白娉婷聽到蕭衍墨要將她流放到嶺南莊子,整個人都是崩潰的,在他還沒有說懲罰的手段之前,她真的在腦海中已經猜想過很多他的手段。
但萬萬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竟然會是這樣。
她崩潰的搖頭,整個人都是拒絕的態度:“不,不要,我不想回到嶺南的莊子上,爵爺,求求你了,你發發慈悲好不好?我不想去。”
嶺南莊子距離京城三千多公裏,她怕是到不了莊子上,就要死在路上了。
這一路多麼的奔波啊,她根本就承受不住。
蕭衍墨厭惡的看著她:“早已如此的話,又何必當初?如果不是你對嫣兒動手,這輩子都不可能去那種地方,但是從你動手的那一刻開始,你悲慘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
每個人都要自己造過的孽付出應有的代價。
白娉婷是,他也是。
白娉婷匍匐著,努力的上前,想要撫摸著男人的腿,但是被蕭衍墨往後退了一步直接避開了,她眼淚婆娑:“爵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已經知道錯了,我現在去給嫣兒道歉,我不應該這麼做的,我以後更是不會針對嫣兒,我保證。”
說話的時候,她還將手指舉起來,做出發誓的舉動。
蕭衍墨冷冷道:“早知道現在的地步,當初幹嘛去了?”
已經完了。
他的態度很堅決:“領走吧,現在就帶著人出發,不要耽誤,這一路上要小心著點,千萬要好好的將她送到嶺南莊子上,那邊會有人看著她的,若是途中出了任何意外,你就等著回來受罰吧。”
這件事情此等重要,趙康根本不敢含糊,恭敬的點著腦袋。
“是,爵爺,這一路上我會小心再小心的,一定不會發生任何的意外。”
白娉婷心頭浮現明顯的絕望,深深的知曉,若是現在走了,這輩子都是沒有機會再回來了,再也看不到這繁華的京城和心愛的人了。
她哭的崩潰。
“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就這一次,之前很多時候我做錯了事情你都能原諒我,為什麼現在不肯了,淩語嫣又沒有死掉啊,她現在不是好好地。”
昨日逼問她的時候中氣十足,若是不知道內幕的人,誰知道她受到過傷害。
蕭衍墨冷厲:“將人帶走。”
趙康將人拖了下去。
白娉婷見狀,驚恐的尖叫出聲:“我說,爵爺,我願意說幕後的人是誰,隻要你放我自由,我就告訴你,你不是很想知道的嗎?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隻要你稍稍的高抬貴手。”
她真的是不想去嶺南莊上,她以為蕭衍墨會聽得,會放過自己,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她唯一的生路直接被斬斷。
蕭衍墨毫不在意:“你說不說我都能調查出來,隻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罷了,隻要先解決了你,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畢竟拿刀傷人的是白娉婷,他必須要先解決掉。
白娉婷心如死灰,隨著蕭衍墨的話落下,她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全身綿軟的癱在地上,她是被趙康硬生生的拖到馬上。
接觸到地麵的肌膚變的刺紅,甚至還有些地方都出了血。
但是白娉婷好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般。
很快,白娉婷被趙康帶走了,她哭哭笑笑,如同瘋癲了一般。
與此同時。
梁佳茵快速的回到了梁國公府,將跟蕭衍墨退婚的消息告訴了父母,梁國公聽完很是不解,臉頰上帶著明顯的生氣。
“茵兒,你簡直胡鬧!你是不是瘋了?之前不是喜歡蕭衍墨喜歡的緊嗎?現在怎麼這樣?誰準許你貿然給他退婚的?”
雖然他是真的很不想讓自家的閨女跟蕭衍墨在一起,他一看全部的心思都是沒有放在她的身上,但是梁佳茵突然上門退婚,在他的意料之外。
梁佳茵也心如刀絞,但眼下除了退婚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她不可能等著蕭衍墨算計到府上才提退婚的事情,無奈,她隻能將事情全盤托出。
“我已經好幾日都沒有聯係上白聘婷了,我懷疑她肯定是被蕭衍墨給控製了,若是爵爺知曉是我們在背後搞鬼的話,肯定要跟我們變成敵對,他現在手裏手握重兵,我真的害怕……”
害怕他們梁府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想想都覺得可怕。
梁國公沒有想到梁佳茵竟然這麼說,臉色變了變:“是嗎?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還去鄭家問過了,他們說白聘婷回去祭祖了,但是她不會一個人去的,眼下老太太還是家裏。”
是啊。
怎麼看怎麼反常。
梁國公夫人倒是看的開:“行,放手就放手了,你能想開就好,世界上的男子千千萬,我的寶貝沒有必要非吊死在蕭衍墨的身上,他的全部注意力還不在你的身上。”
她親昵的撫摸著自家閨女的腦袋。
梁佳茵直接撲在她的懷中哭,哭說著小女兒家的惆悵。
“母親,我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他,但是眼下已經不容許我想那麼多了,我隻想讓我們一家平平安安的,之前是我不懂事,讓你們傷心了,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
梁國公眼神裏麵帶著些明顯的欣慰。
“茵兒長大了。”
事情已經發展成眼下這幅模樣了,事到如今,隻能接受現實。
伯爵府。
蕭衍墨坐在椅子上複盤著淩語嫣受傷到康複的事情,發現梁佳茵突然上門退婚很是突兀,明明她之前還不肯退婚,怎麼說都不肯。
現在怎麼會乖乖的成全她們?
竟然還說了祝福的話語。
怎麼看怎麼反常,當時他是被喜悅衝昏的頭腦,但是現在想想明顯的不對勁,他深深的洗了一口氣,對梁佳茵的疑心越來越多了起來。
他突然腦海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她上門的這麼利索,是不是跟白娉婷行刺嫣兒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