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如果乾寒宮真的是一個局,那這設局的人未免也太笨了吧,直接把這呈祥宮裝上機關,再將她與玉刹羅一網打盡不是更簡單嗎?
因為,隻要他們入宮,是一定會來這呈祥宮的。
他們是斷沒有理由引著自己與玉刹羅去乾寒宮的。
一切,都有些詭異,詭異的讓人無法分辨。
“玉,我們先去看看那個攝政王到底是誰?”她倒要看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謀朝篡位,她就不信合她與玉刹羅之力,這宮裏還有他們的對手不成。
就在兩個人起步的刹那,玉刹羅終於眼尖的聽到了一聲異響,他倏的飛去,手起掌落時,一個人已經被他點了穴道再押向花雨晴的方向。
果然,從他們進呈祥宮之時就已經被人發現了,隻是他們太過專注於呈祥宮裏的一切,以致於沒有發現這個人的存在罷了,一定是他報告了上去,於是,才有剛剛那兩個小太監合演的一出戲。
“說,皇上在哪裏?”花雨晴解開了這人的穴道,她掐著他的脖子,正在一點一點的用下力去。
“你們是誰?”那人反問,居然一點也不怕。
“你有問我的權利嗎?”花雨晴冷冷一笑,現在是他在她的手上,而不是她在他的手上。
那人一扭頭,“我可以……”
他卻晚了,花雨晴早已玉指一探,立刻就再次點了他的穴道,讓他的上下牙齒根本沒有機會碰到一起,更沒有辦法服毒自盡了,他這點伎倆她早就看出來了,“你可以不說,可是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那是她最狠最慣常用的招法,水符,這世上幾乎沒有人可以挺得過水符那份發作時的痛苦,雖然用的她都覺得沒創意了,不過既然屢試不爽,她又為何不用呢。
水符很快就發作了,那人卻連打滾和嚎叫的權利也沒有了,因為他已被花雨晴點了穴道。
於是,他隻能認命的驚恐的張大眼睛,可是那痛苦卻無處疏解,玉刹羅始終冷冷的望著他,仿佛眼前的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就這麼看著那人痛苦了足足有三分鍾,不是她狠,她也是逼不得已,花雨晴慢聲慢語向那人說道,“我先解了你的穴道,你不許出聲,也不許招來旁人,否則你現在的痛苦就會無休無止,永遠也無法抹去”,她不是嚇唬他,倘若她姑奶奶一走人,他也就隻能一輩子痛苦了,要知道她現在施水符的手法可不比最初,那是要多高明就有多高明,要什麼時候發作就什麼時候發作,“同意了你就眨眨眼睛,不同意你就繼續痛苦去吧。”
那人自然是拚命的眨眼睛,否則他生不如死呀。
花雨晴一點也不怕他不聽話,就算他真的喊了,等聽到的人循聲來了,她與玉刹羅也老就早跑出老遠了,想要追上他們的人,估計現在還沒生出來呢。
玉指正要點過去,玉刹羅卻推開了她,“我來。”他不喜歡她的手指觸到別的男人身上,所以他親自出手為那人解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