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將功力及武功全部都教給了我,她要我……要我……”格武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了,畢竟花雨晴還沒有對外宣布他即將成為玉宮的宮主。
“要你做什麼,你快說?你難道想看著她死在那臭道士的手上嗎?”皓月急了,他揪著格武的肩頭猛烈的搖憾著,他來得晚了,否則他一定拚死從玄機子的手上救出花雨晴,然而這玉室的洞口卻阻止了他的進入,他知道玉宮的宮規,他無法在這麼多人在場的情況下衝進去。
“宮主說讓我掌管玉宮,讓我當新宮主。”
當格武說完,皓月終於鬆了一口氣,“格武,你快進去,除了你誰也沒有資格進去了,你要為我保住小晴兒的性命,你在她在,我不許她出任何的事情。”其它的再也來不及追問,眼下花雨晴無事才是重點。
格武也在這時反應了過來,他衝向玉室那唯一的入口,就在左宮的弟子要攔阻時,洛竹邪搶在他們麵前擋住了,“格武是宮主親口任命的新任宮主,依照宮規,他可以進去。”眾人皆都親眼目睹過花雨晴的風采,在還沒有摸清楚狀況前誰也不敢妄動,那女人的功夫確是先宮主的親傳,他們誰也動不得她。
莫無情傻呆呆的站在人群中,他在這一刻終於明白了自己這幾年所過的日子原來都是阮紅姍的刻意,原來那個女人隻是將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原來她一點也不愛自己,她隻是與玄機子狼狽為奸,什麼偷盜,什麼學武功,不過是玄機子拿來騙他的把戲罷了,根本就是假的,他卻信以為真的害了花雨晴,是他對不住花雨晴。
仰天長嘯,如果讓他再次遇到玄機子,不是玄機子死,就是他亡,刺目的恨意讓他恨恨的望著那玉室的入口,玄機子,我絕不饒你,絕不饒你。
也幸虧皓月沒有衝進去,那玉室裏隻有兩種人可以進去,一種是功力相當高之人,這當然是指玉宮的宮主或者如玄機子這般功力高強之人,而另一類人就是沒有任何武功的人,至於那些有武功而功力不高的人,隻要進去了,就必死無疑。
那是因為,玉室裏有一種吸力,沒有武功的人不會被這吸力所控製,而功力高之人卻可以借著那吸力來練功,這就是世代玉宮宮主都要在玉室裏練功的原因之一。
玄機子抱著昏迷不醒的花雨晴衝進了玉室,他早知道玉刹羅就在這玉室裏,不過他一直不敢進來,他知道自己打不過玉刹羅,而唯一可以要挾玉刹羅的就隻有花雨晴了,花雨晴是玉刹羅親點的宮主就證明了花雨晴在玉刹羅心中的份量有多重了。
玄機子不確定那石棺裏的人是死了還是活著,所以他才隱忍了這麼久,他不敢冒然行事。
才進了玉室,玄機子就直覺有一股奇怪的吸力向自己送來,他奮力的抵擋著,然後艱難的一步步的向玉室深處走去,這是絕佳的機會,是他算計了許久的,他再也不會錯過了。